不安好心(21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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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拿不拿到布防圖,趙慕青沒有想把真的交給褚決明。 但這事得有個結(jié)果,于是從封白那里打聽一些,憑昔日在舅舅那里看到的印象畫了張交差。 把布防圖真給褚決明,無異于與虎謀皮,哪天用不著了,死得比誰都快。 至于那場歡愛,她神奇地發(fā)現(xiàn),以往的痛感不是那么強(qiáng)烈了。 難道是解鈴還須系鈴人? 忍著渾身散架,走一步要往地上摔的趨勢挪回屋子,趙慕青休息兩天才恢復(fù)元?dú)狻?/br> 期間褚淵讓小蘿送來各種補(bǔ)品,通通倒在園里養(yǎng)花花草草,倒是自己悄悄熬的避子湯吞得精光。 難喝是難喝了點(diǎn),總比留下后患好。 她偶爾也去醫(yī)署見成允言和綠喬,與他們天南海北瞎聊一會兒。 興許是她拿走罪證無從查起,又大約是和西羌邊境的紛爭分神,褚淵沒有追究。 月亮遙遙掛在天邊,又圓又亮。 趙慕青穿著褻衣坐在推開的窗戶前,瞅向院里那幾棵茂盛的樹。瞅著瞅著,漸漸出神。 “大晚上不睡覺,還有興致賞月?” 背后驀地傳來聲音,嚇得她一抖,扭頭見是褚淵,想也未想道:“于理而言,你難道不該在進(jìn)來之前敲敲門嗎?” 他倒沒駁斥,象征性敲兩下門。 她跳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你先出去!” 褚淵非但不出去,反而在桌旁施施然坐下道:“反正要睡覺,穿不穿有什么區(qū)別?” “你又有什么事?”約莫是他的縱容,導(dǎo)致她說話也越來越?jīng)]規(guī)矩,根本不當(dāng)這人是皇帝。 “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了?”他笑看她的樣子實(shí)在欠揍。 趙慕青不語,坐在床上露出一張冷漠的臉,打量著看上去雍容大度的他,越發(fā)覺得沒安什么好心。 他怎么這么閑,有事沒事瞎往她這跑,陪陪怨聲載道的嬪妃多睡會兒覺不好嗎? 連著幾月,不是在書房通夜批折子看書,就是宿在永安殿哪也不去,闔宮嬪妃像是守活寡般見不著一面。 搞得小太監(jiān)和宮女時不時跑來向她打聽最近是不是龍體欠佳,她看他不是龍體欠佳,是精力過分旺盛,無處發(fā)泄! 目光在她臉上停留,褚淵淡笑道:“你在想什么?” 趙慕青直接轉(zhuǎn)移話題:“夜深了。” 褚淵:“嗯?!?/br> 她:“嗯?” 他:“我知道。” 趙慕青:“???” 她的意思是委婉提醒他原來在哪里,滾回哪里去。 褚淵道:“你是在邀請我在這里睡覺?” 我懷疑你腦子有病,且病得嚴(yán)重!趙慕青揚(yáng)眉,笑了:“你睡得慣下人的床嗎?” “你怎么知道我睡不慣?”褚淵站起來,云淡風(fēng)輕地踱過來。 趙慕青的笑僵了僵,眼睜睜看著他走到面前,把自己裹成球狀往后縮一截。 褚淵一條腿膝蓋跪在床沿,手撐著床榻湊近,勾起嘴角道:“盛情難卻,焉有推脫的道理?” 她咬牙:“我要睡覺了,你快回去。” 褚淵沒動,問:“真的困了?” 她聲音洪亮:“真的困!” 知道她不會如他的意,他嘆了口氣道:“那好罷,讓我親親也行?!?/br> 說著,人傾過來,被趙慕青擋住嘴巴。 原本褚淵只想做個樣子逗逗她,哪知道她抬手,他直接貼到了她的手心。 趙慕青冷聲道:“你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 他用舌尖輕輕舔了下她的手心。 外面?zhèn)鱽盹L(fēng)聲,伴著滴滴答答的雨點(diǎn)砸在屋檐。 趙慕青聽著越來越激烈的自然音律,望著他,不知怎的想到數(shù)年前的一個午后。 當(dāng)時日光大好,芳菲宮的杏林間藤蘿纏繞,偶有花瓣從枝頭飄下。 她看著話本子,上下眼皮子打架,索性把書攤開往眼睛上一遮,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軟榻上小憩。 半晌,模糊聽到腳步聲朝,她沒睜眼,猜是太監(jiān)宮女來尋自己,不動如山繼續(xù)緩解春困。 她不說話,來人也沒有張口的意思,停在身旁。 風(fēng)吹花落,簌簌之聲不絕于耳。 趙慕青覺得嘴唇微涼,像有什么東西落在上面有點(diǎn)兒癢癢的,她無意識地想抬手去摸,還沒摸到,有人先一步俯下身。 觸感忽變得奇怪,似乎有溫?zé)岬臍庀⑤p壓在涼意之上,透過那層涼意傳遞過來。 陌生而異樣。 她皺眉,那溫?zé)岬臍庀⒂炙查g消失。 她恍惚醒來,拿開遮著眼睛的話本子,看到背對自己立在一邊的褚淵。 摸摸嘴唇,原來是片花瓣。 她將花瓣隨手扔掉,驚訝地問:“你來干什么?” 他頭也不回道:“夫子說,你該交課業(yè)了?!?/br> 趙慕青翻身坐起來,玩笑道:“你干嘛不看我,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褚淵維持姿勢,依然沒轉(zhuǎn)過臉。 她拽住他的胳膊一拉,沒拉動,索性自己繞到跟前去。看他目光微微閃避,別開臉一副古怪的神色。 這更堅定她的猜測,挑眉追問:“你肯定做了壞事對不對,老實(shí)交代!” 褚淵卻立刻拂開她的手,啞聲說:“沒有什么壞事。” 趙慕青摸著下巴:“哇,好可怕哦?!?/br> 他越是這樣,越顯得欲蓋彌彰??梢?,太可疑了。 可是褚淵始終沒有直視她,甚至最后忍受不了她的咄咄逼人,直接甩手走人。留她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他對她這個寡廉鮮恥的人一直不屑冷淡,唯獨(dú)那次看起來不是避之不及,倒像是有錯在先,干了件羞于啟齒的事情落荒而逃。 但他當(dāng)時究竟為什么如此表現(xiàn),她沒有機(jī)會知道。 一道雪亮的閃電劃破天際,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震得趙慕青回過神,迅速收回手。 褚淵往她身邊躺下,道:“被你鬧一鬧,我也有些乏了?!?/br> 不是他君子,是繼續(xù)下去,肯定又克制不住。 太清楚對她的欲多重。 不能勉強(qiáng)她,就只能勉強(qiáng)自己憋著。 趙慕青順著話接:“那你不趕快回去休息?!?/br> 褚淵側(cè)過來,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你忍心讓我冒著瓢潑大雨,這樣走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