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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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手到底伸了有多長?” 麥膚女人被推撞到墻上,抬起的臉惱羞成怒,卻并沒有還手,她將雙手背于背后,竭力控制住身體反應(yīng)。 王含樂覺得自己像小學(xué)三年級在廁所霸凌同學(xué)的太妹。 事實上她確實是。 “警察都有你們的人,你和韓宗麒這些年在做什么?還有多少人被你們輸送進去?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一根指頭抵著王含樂胸口,阻止她再靠近。 “不管他們是去當警察還是當藝人,還是給人當寵物,你只需要知道一點,沒人強迫他們?!?/br> “當警察怎么了?要是我跟你說,在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韓宗麒也送了人進去,你會做什么?去找他嗎?他巴不得你落他手上,好捏住你的人?!?/br> 王含樂的人,不言而喻 本書來洎紆HáìTá卡潰嬰蟥處亙(海棠書屋).CоM ,只有一個。 她翻了個白眼,伸手表示:你繼續(xù)。 小麥將破碎的衣領(lǐng)一把扯下,露出豐滿胸口,布條在她手中纏繞,王含樂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人的手指骨非常具有力量,有力到能把布條崩成兇器當場勒斷人脖子,而打著石膏的自己,肯定是避閃不及逃跑也來不及的。 還曾將她當做阿車王含樂覺得自己也是難得幼稚。 “你和韓宗麒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王含樂拍拍小麥面孔,自認為充滿安撫和慈愛。 “那是我知道你們吃過很多苦,故意讓著你們,但你看看你們做了什么” “我們做了什么?”小麥打斷她,腦袋往后縮,毫不掩飾抗拒,瞪圓的嫵媚眼睛盛滿怒意,“在你們眼中,我們就不配有自己的選擇嗎?警察,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去做?法官,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去做?你們可以制造武器,賣給戰(zhàn)區(qū)國家,我們?yōu)槭裁淳筒荒墚斁欤瑸槭裁淳筒荒軓恼???/br> 王含樂愣住,“他并沒有他只是在醫(yī)藥公司做技術(shù)顧問” “他沒做,他的家族,他培養(yǎng)的人做了!你們別想擇干凈!醫(yī)藥公司醫(yī)藥公司,誰說醫(yī)藥公司就不能制造武器?” “原來你是激進派啊?!?/br> 小麥皺眉,“你在說什么?” “他其實是保守派的,看著激進而已,日白羊,月摩羯,有人幫我調(diào)查過?!彼挥勺灾鲗擂温柤?。 記得那對閨蜜花想3p他,把他打聽得清清楚楚,還嫌不夠死纏著她撬話,明明連她不知道的她們都知道,她當時氣得手都在抖,直想說這么麻煩干什么,把人弄暈給她們送床上得了——幸好靠殘念強行忍下來沒有說,因為她有沖動之下就要履諾的毛病,還不達目的不罷休,然后她現(xiàn)在就可能就已經(jīng)死了,哭死的。 “研發(fā)生化武器,何必跑來這個國家,審查那么嚴,稍不注意就一輩子出不了國,自由的美利堅合眾國當個雙休科學(xué)家不香嗎?” “你們可以當警察,可是,以那孩子的年齡,他是正規(guī)流程進入嗎?你能說你們沒作弊,有考慮過這些孩子的生理和心理的穩(wěn)定性是否符合當前職業(yè)?” “你們急沖沖把人送進各個領(lǐng)域,教授他們以外表特長來應(yīng)付所遇到的困難,我有理由懷疑一件事。” 小麥的眼睛眨了一下,額頭滑下一滴汗水,首次沒有義憤反駁,因為這個好像突然變聰明的女人所說的話—— “我懷疑你和韓宗麒接手了陳太太的生意?!?/br> 看來他們對同類寬容這一特性放之四海而皆準,王含樂已經(jīng)做好小麥會撲上來滅口的反擊準備了,也意識到在別人的地盤上揭穿他人,可以羅列進“找死大全”。 但小麥就像給人抽了筋骨耷下身軀,疲憊地告訴她,“至少我們是自由選擇,不需要別人為我們負責(zé),也不需要你的勸告,享受你的幸運吧,少管閑事,沒有雜交種有你一樣安全到老死的福氣。” 人走了后,房間恢復(fù)安靜,王含樂拿起手機,語音通話中的人頭像是個卡通動物,介于貓和熊之間。 “擦,不愧是你?!眲偧由夏腥说馁~號,她看一眼后就捂住眼睛。 “怎么了?” “我曾想象過你的社交賬號頭像會是什么,有肌rou男,金屬風(fēng),性冷淡風(fēng),風(fēng)景圖,還有至尊裝逼純色圖,但我怎么都沒想到,你幼稚到這種地步。” 挺著蒼天大樹老年人專用頭像,神氣活現(xiàn)地打了一大段奚落文字過去。 浣熊頭像便沒再回復(fù)她。 “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她居然嫌我多管閑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沖著手機咆哮,好像得罪她的是手機上和她一直保持語音通話狀態(tài)的人似的。 靜默的浣熊便“說話”了,疲倦的男中音響起:“她說的是事實,森林里獵食性動物狩獵時,都會先隱藏身形,樹林后,草叢中,樹上,水下,戰(zhàn)場看上去非常平靜,于是跑來一只動物,不僅不隱藏行蹤,還悠閑地把戰(zhàn)場當做花園散步,草叢吃草,河邊喝水,看上去不怕任何動物,沒有任何天敵,但它一直玩,沒有節(jié)制,隱藏在暗中的動物漸漸明白了,那是一只梅花鹿?!? “你就是那只梅花鹿,你知道我驚訝的是什么嗎?藏在暗中的動物還提醒你,讓你離開戰(zhàn)場?!?/br> 動物怎么明白梅花鹿是梅花鹿,他沒說,但猜得出——有動物嘗新鮮野鹿刺生了。 她轉(zhuǎn)動一夜未睡的脖子,不無驕傲,“說明我人緣不算太差?!?/br> 反正就是聽不懂他諷刺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 呼!窗簾拉上,她倒回大床。 “陪了我一夜,是等著我脫光衣服嗎?” “你先睡覺,睡醒了,我們再談?!?/br> “先拿出我那只黑色的箱子?!?/br> “什么黑箱子?我可沒拿。” “打開第二層,有個電子手輪,看到了嗎?” “看到了。” “接下來我告訴你怎么做,仔細聽?!?/br> 別墅的人工湖畔有一片蘆葦?shù)?,傍晚,鬼鬼祟祟的身影提著黑色的工具箱,打著手電筒一腳深一腳淺踩著軟土走進蘆葦?shù)亍?/br> “抱歉啊,親愛的,一覺睡到現(xiàn)在,馬上就要天黑了,我覺得距離夠遠了,可以動手了嗎?” 那邊沒說話,她才注意到視頻中的人正在看她背后。 她背后是茫茫金色海洋,在夕陽中隨晚風(fēng)飄搖,四下都是呼呼風(fēng)聲和沙沙飄搖聲。 “蘆葦蕩,漂亮吧?”她把鏡頭對準風(fēng)景,自己面向湖對面的別墅,默默算著時間。 幾分鐘后,別墅就像沉下去的隕石,籠罩灰影,夕陽還在,暫時還能視物,起初看不出異常,但能注意到門口小路上的路燈全熄滅了,緊接著,平日里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燈火通明的訓(xùn)練館死氣沉沉,沒有透出一點亮光。 人工湖像腰帶蜿蜒出幾個塢,岸邊有幾棟別墅,也跟著沒有亮燈。 遠遠聽到喧嘩聲,是突然斷電造成的恐慌。 “成了!”她開心得手舞足蹈。 手機畫面抖了抖,那邊聲音傳出來:“還是不夠遠,你的手機差點出問題。” “這叫啥?哦,emp,可真厲害,叫他們以后還敢不敢偷窺!”手機攝像頭往失去電力的建筑方向移動,“看看咱們的勞動成果?!?/br> 視頻那邊的人看那些“隕石建筑”的過程,有被引領(lǐng)參觀旅游古堡的節(jié)奏。 “哎呀。”她突然叫喚。 “怎么了?” “跟你說的一樣,滿屋子燈泡都報廢,現(xiàn)在沒一扇窗有燈光?!?/br> “然后?” “我房間肯定也瞎燈熄火的,脫了衣服你也看不見啊。” “我也不是很急?!?/br> 他帶有玩 本書來洎紆HáìTá卡潰嬰蟥處亙(海棠書屋).CоM笑的聲音穿透耳膜,令她全身酥軟,展臂伸了個懶腰,將視頻里的他舉高高,左手拍打右手,“啊,有蚊子?!?/br> 不停地拍打聲,忽然之間迫在眉睫的問題變成了蚊蟲侵擾。 視頻里的他跟著躲避蚊蟲的身軀縮回蘆葦?shù)?,忍不住問:“你怎么不拿走醫(yī)藥包?” 話剛落音,一瓶驅(qū)蚊水出在鏡頭中。 “當當當,看看這是什么?!?/br> 驅(qū)蚊水像空氣清新劑噴灑四周,過了會兒,兩盒三明治又出現(xiàn)在鏡頭中,緊接著是水壺,對,不是水杯,是那種建筑工地工人愛用的大水壺。 “想吃嗎?”三明治在他面前晃動。 他一臉“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出發(fā)會晚。” “不吃嗎?”屏幕中的她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含糊道:“那我?guī)湍愠浴!?/br> 她有恃無恐坐在蘆葦?shù)乩?,屁股下還墊了野餐布,啃著三明治,不得不說她準備周全,對于玩樂享受,有獨特見地。 他在她手機上,手機被她握于手中,手掌放在胸口,就那樣一高一矮看著遠方亂成一團,他聽不到那么遠的聲音,隔著屏幕只看到滿屏飄絮,全世界只聽得到她不停地嗤笑,得意又得意,聽她笑的節(jié)奏,都知道遠處正上演怎樣一場兵荒馬亂荒腔走板的戲。 他想提醒她,樂極會生悲,該跑路了,這勢必很攪興吧?便什么也沒勸阻,放任她惡作劇。 他在現(xiàn)場,也差不多,應(yīng)該比她更甚,道德會譴責(zé),但身心會愉悅,寧愿承受責(zé)難,也一定要看到銀河在全無人造燈火的純凈夜空閃亮,這種感覺,叫什么? “我們在一起會很快樂?!彼锌?。 手機鏡頭轉(zhuǎn)動調(diào)整方位,她背光的臉歪歪斜斜。 “以前不夠快樂嗎?” “嗯,時間不夠長,要試試長久地在一起?!彼麖膩頉]有這樣的經(jīng)歷,rou眼可見地,和某一個人在一起,會有多快樂,而且能篤定那快樂還會加倍,時間越長,倍數(shù)越大。 “樂樂,回來我身邊?!?/br> “一年到期是什么時間?” 沒頭沒尾的一句,他卻迅速回答—— “明年5月22。” “那我明年5月22號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