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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獸血沸騰在線閱讀 - 綠帽子戲法

綠帽子戲法

    王含樂追人追進一條夜市街。

    喧鬧的熱帶夜市,食物的香味令她又頭痛又心痛。

    頭痛是她現(xiàn)在容易被嗅覺帶動身體,稍不注意就會眼神游移,失去目標,心痛的自然是沒法挨個挨個吃過去。

    小矮子人生地不熟跑進死巷子,同時也看清只身追來的是個女人,到了墻根下,霍然轉(zhuǎn)身,眼里精光四射,絲毫不見適才的慌不擇路,他從腰后抽出長匕首,貓腰躬身,一看就是常年越國黑市刀口舔血的角色。

    他突然

    本書來洎紆HáìTá卡潰嬰蟥處亙(海棠書屋).CоM站直身子,夜色中,出口處的女人神情蓄勢待發(fā),猶如隨時撲獵的猛獸,身形卻越來越遠,原來是腳跟偷偷反方向挪動,沒一會兒消失了人影。

    常年黑暗中雙眼照常視物,名為“瞎”的男人剛要離開,頭上砸下一個東西,就粘在青光光的頭皮上。

    那是顆軟軟的,散發(fā)著雞蛋甜香味的東西。

    “雞蛋仔。”逃走的身影正兜著屁股蹲在一寸寬的墻頭,胸口抱了一個紙袋,嘴里大嚼著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他扔掉食物,用繃帶纏住手,三兩下爬上墻頭,人卻不見了。

    “這邊?!?/br>
    回頭,人卻在對面墻上。

    好快!

    又是幾個來回,又是跑了幾條街,他精疲力竭,氣喘吁吁,女人卻好整以暇在墻頭打電話。

    “我覺得可以拿來給你當(dāng)保鏢,真的?!?/br>
    “王含樂,他們都是有家人在越國被當(dāng)人質(zhì)扣住的,你看他們那身破衣服,他們難道入境后沒想過留下來吃香的喝辣的打份黑工都比老家強?問題是他們能一走了之?用你的豬腦袋想一想好嗎?”

    “太殘忍了,想當(dāng)年我還專程去他們國家參觀旅游”

    “別嘰嘰歪歪了,你理解成‘干一行愛一行’不就成了。我馬上就到了,你那可能是他們的老大,看好了?!?/br>
    韓宗麒氣勢洶洶帶著槍來,對方戒備揮刀,韓小白臉居然能閃身避開,馬上槍托砸人腦袋上,當(dāng)場把人砸得爬不起來。

    “艸,用得著下手這么狠?”

    韓宗麒將槍收回腰上,拿了手銬銬住地下的人,不用問,不是劇組道具就是情趣用品。

    他翻了個白眼,“你男人比我狠多了。”

    墻頭吃烤串的人心一跳,楊碟她做的這些事,算是一部分幫到他嗎?

    “喂喂小姐?!眽Ω碌臒緮偫习逋^頂不停蹭下墻灰的大腚,仰脖子叫,“你還沒給錢哦?!?/br>
    后來韓宗麒怎么處理的兩個越國人,她知道一些,大概是“美酒美rou美妞”那套,讓兩人交代了個干干凈凈,甚至還把逃走的兄弟帶了回來,都快和韓宗麒在洗浴城湊一桌搓起麻將。

    擦咧,電影都拍不成了,還對搞事的人請吃請喝,而她辛苦替他追黑拳選手,冒著被一拳打成植物人的危險,他居然連為她付個烤串錢都拒絕。

    不過韓宗麒的電影泡湯,其他行程倒是沒被破壞,也是神奇,200斤導(dǎo)演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被牽連的,甚至連開槍打他的是韓宗麒的保鏢都不知道,一個勁給韓宗麒打電話,對他千恩萬謝,說等他出院一定要將擱置的劇本重新拿起,屆時請他務(wù)必當(dāng)回男主角。

    王含樂忍不住問韓宗麒:“你這次拍的到底是個什么片?”

    “本來是個黑社會講江湖義氣的本子,后來劇本沒過審,變成反黑主旋律?!?/br>
    “”

    “導(dǎo)演是北上的,曾經(jīng)是當(dāng)?shù)刂谏鐣??!?/br>
    “”

    他跟著韓宗麒的行程,有到北方城市。

    根據(jù)包裹上的地址,她去了楊碟工作的地方。

    園區(qū)太大,她進不去,只能在門口徘徊。

    “打個電話吧。”駕駛座上的人無奈建議,“就算你運氣好,能遇見他們園區(qū)今天公交停車,但他也可以坐別人的車出來。”

    “不會,他頂多騎自行車,他環(huán)保?!?/br>
    “那園區(qū)門不止這一個吧?你怎么篤定他會從這個門出來?”

    “我蒙的。”

    王含樂看也沒看吞云吐霧穿粉紅襯衣的男人一眼,靠著車窗視線落于前方。

    她現(xiàn)在的頭發(fā)長度已到耳下,但她不愿意留劉海,就留了個很干練端莊像新聞主播的發(fā)型。

    “打電話他要出來看見你在,今天就是你我忌日?!?/br>
    韓宗麒吐出一口煙,故意把前方視線弄得霧蒙蒙,“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哈?”

    “行?!彼褪謾C。

    旁邊人掐煙都掐不贏,按住她的手,“我開個玩笑,你不能這么對我,難得的休息還給自己保鏢當(dāng)司機,我有豁免權(quán)?!?/br>
    過了會兒,他又道:“你跟他解釋過我倆關(guān)系沒?老拿我刺激他,你圖什么?”

    “解釋沒用,他看透你內(nèi)心了,他曾說過,你就是一個沒有主心骨的人,迫不及待想找主人,不是道德問題,而是心理缺陷,他說你就是個莫比烏斯環(huán)式悲劇,沒有解,怕你拖我下水?!?/br>
    韓宗麒手中煙灰掉褲子上,他忙不迭拂開,叼著煙比了個大拇指,“精辟,愛他?!?/br>
    不料王含樂忽然伸長脖子,面色一正,剛說“愛”的男人馬上屁股下挪,半蹲下來,只露出一雙眼齊平車窗高度。

    王含樂顧不得嘲笑他,她看到人群簇擁在中間的那個人,穿著襯衫筆挺得像個模特兒,正和一眼熟的眼鏡男笑著說話。

    沒想到蒙也能心有靈犀,還有個不確定因素旁邊人沒說到,她甚至不確定他今天是否有工作,萬一他休息呢?

    看來猿糞來了誰都擋不住,不過……長眼漸漸瞇起,似笑非笑——

    他的另一邊是個側(cè)耳傾聽的一字裙美女,“側(cè)”都快側(cè)到楊碟胸前去聽他們說話了,楊碟放慢腳步,是不想撞上她,又像是聽清她說什么,美女就倒退著身體,與他面對面言笑晏晏。

    “千萬不要說我在車上千萬不要千萬不要?!瘪{駛座上的“矮個兒童”看著她不停祈禱。

    這兩人要是同時憤怒,他韓宗麒不就是孤立無援的出氣筒了嗎?

    她倒回皮椅靠背,“起來,開車?!?/br>
    “撞過去?”

    “哈哈哈?!毙α藥茁曀謴?fù)陰郁,“不好笑?!?/br>
    司機小韓駕車??吭跇涫a下。

    “你該不會有綠帽子情結(jié)吧?”

    “什么?”她盯著男人粉紅色襯衣,那襯衣變成一團火,在她耳邊轟隆作響。

    韓宗麒揮揮頭頂,緩緩畫出一頂帽子的形狀,“有種癖好,就是喜歡看別人玩自己的老婆,為了真實,會約定制造很自然的場景讓對方出其不意看到,稱作‘綠帽子戲法’?!?/br>
    “通常都是男的看別人搞老婆,喜歡看別人搞老公的,我還第一次見?!?/br>
    高級轎車,晃動厲害。

    大白天的,風(fēng)景美好,孩童眾多,行人來來往往的地方,每個過路人都投以或好奇或鄙夷,還有人報了警。

    警察敲下車窗,妨礙公共交通秩序的說詞已經(jīng)到嘴邊,卻一轉(zhuǎn),換了。

    “你們誰先動手?”

    兩個留著鼻血頭發(fā)凌亂臉上有挫傷的人,雖是男女組合,但怎么看都不像報警者所說的那般“風(fēng)月無邊羞得跺腳”。

    “我們是夫妻,路上拌了點嘴,現(xiàn)在沒事了?!?/br>
    “警察同志辛苦你了,我們馬上就走,我知道,家務(wù)事就

    本書來洎紆HáìTá卡潰嬰蟥處亙(海棠書屋).CоM該回家解決,馬上走。”

    警察問王含樂要不要緊,王含樂埋頭低聲說不要緊,姿勢遮住了頸項上的紅脹。

    開玩笑,她一見警察,只想比韓宗麒跑得更快。

    警察剛走,韓宗麒長吁一口氣,轉(zhuǎn)頭罵道:“你搞什么?老子還有通告,你把老子臉抓花了,讓我明天怎么上妝?”

    話雖如此,他一個男的,而且還是狗男,力氣怎么都比王含樂大,剛二人打架,王含樂給掐得氣都喘不過,他直問:“服不服?”就像所有面對強一點的女人就想將其壓倒的直男,不服就要以身體優(yōu)勢暴力馴服。

    她一聲不吭憋著勁抵抗,要不是警察來,她可能已經(jīng)翻白眼昏過去了。

    韓宗麒掐她是下了重手,根本沒當(dāng)她是個女的,王含樂總能挑起他的暴虐欲

    王含樂扳他手指,另只手往他臉上招呼,大半都被他避開,少部分擦過他臉,就嗷嗷要上天。

    “我跟你說,王含樂,老子這張臉沒上保險,你知道我明天要簽的合約多少錢嗎?你賠得起嗎你?”

    “你又想克扣我工資?”

    “扣你又怎樣?賠不起你還得給我做牛做馬來抵!”

    “信不信我毀了你這張娘炮臉?”

    “你來你來!”韓宗麒吼著叫著口水飛濺把臉放大到她面前,賭她不敢再動手。

    她突然笑起來,手伸背后掰住門鎖,“我終于知道你老婆當(dāng)初為什么要跟你分居了?!?/br>
    近在咫尺的臉愣住。

    爆發(fā)的上一秒,車門突然打開,一只手提住韓宗麒后衣領(lǐng),下一刻人就自座位上消失,車門完好合閉。

    悶拳聲從降下的車窗外傳來,卻沒有人吭聲。

    她坐在車內(nèi)眨眨眼,還是準備跳車的姿勢,神經(jīng)中樞處理信息時間長了點,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不禁雙手塞嘴里,磨蹭到駕駛座上,小心翼翼往外看了一眼。

    正看到楊碟從路邊花壇翻出來,而花壇里面,支出一雙并攏的腳,平平順順如躺棺材。

    “我的天?!彼蜷_車門跑向花壇,路過揍人的那位時,給單手攔下。

    一對上那雙還停留情緒余波的眼睛,她心就定下來,低頭說了句話,繞開他,奔向花壇。

    韓宗麒按住腹部,手臂架在王含樂肩上,額頭汗珠滾滾,除了王含樂的“手跡”,那張臉并沒有新傷增加。

    兩人慢慢向路邊的車移動。

    相濡以沫的模樣任誰看都是一對愛侶。

    “把工資結(jié)了,包括上次你參加節(jié)目我給你粉絲當(dāng)了一晚調(diào)解員的2000塊。”

    “你!”

    “下個月工資提前付給我?!?/br>
    “”

    “他還在后面盯著,要我叫他?”

    叮。

    王含樂手機傳來提示音,確認了到賬數(shù)字,她滿意地和韓宗麒同時做了手機塞回褲兜的動作,又和睦地開車門扶他上駕駛座,自己繞到副駕坐進去。

    全程都沒再看后面人一眼。

    “嘶!”

    駕駛座上的人撩起衣服,露出腹部,又讓王含樂看看他的背部。

    “嗯,看了?!?/br>
    “怎樣?”

    她正盯著韓宗麒脊椎周圍的皮膚,那兒有幾道指印陷入的深窩,已經(jīng)過去一小會兒,以韓宗麒的恢復(fù)力卻沒有反彈回來的跡象,她臉上難掩驚訝。

    韓宗麒頓時罵罵咧咧:“媽的,老子要脫粉,他居然會這么下作的招數(shù),老子差點癱瘓在今天。”

    “你們脊椎斷了也不能恢復(fù)?”

    “什么‘你們’?是‘我們’!我們也是自然人,也就恢復(fù)力快一點,防御強一點,致死原因逃不過普通人那套,脊椎斷了只有十八年后再是一條好漢!”

    放下衣服,齜牙咧嘴往后視鏡一瞧,那殺神還在后面陰惻惻守著,趕緊踩油門打方向盤走為上計。

    旁邊女人神情淡漠,沒有回頭看一眼。

    一向自私自利的男人忍不住問:“你倆不是和好了嗎?怎么還變生分了?”——

    突然想寫個陳太太陳先生的相愛相殺文,每章500幣,你們說吼不吼啊?我不是暴虐的人,沒有莫大刺激,寫不太出暴虐文。

    有想法建議可以郵箱我

    有人愿意替我寫就更好了,我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