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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妃為將(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卓青黛一聽他同意了,也笑了出來,伸手環(huán)上了顏熾的腰,這時她才發(fā)覺,抱住自己的人此刻正在顫顫發(fā)抖。

    “王爺?你怎么了?”

    顏熾抬起頭來,腥紅的雙眼緊盯著她,略一瞇眼,便沖著那輕啟的朱唇侵略而去。

    若剛剛片刻的曖昧,是暖春三月里,浪蕩而落的柳葉,滴在湖面上泛起的層層漣漪,那此刻的瘋狂,便是夏雷驚天后,拔錨而起的船帆,闖入滾滾海浪中一彎旋渦,無法掙扎,只能投降。

    他的氣息,炙熱而強(qiáng)烈,顏熾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箍著她的頭。

    肆意的掠奪,霸道又猖狂。

    卓青黛幾乎喘不過氣來,可她天生執(zhí)拗,絲毫不肯認(rèn)輸,寧可秉著氣,也要努力回應(yīng)他。

    突然,顏熾一把將她按在門廊柱上,喘著極重的呼吸,有些狠厲又帶著欲/念的看著她。

    “阿青……”

    卓青黛察覺出他的隱忍來,那腥紅的眼此刻都能滴出血來,他抓著她的手,更是guntang。

    顏熾的手又開始顫抖,他的額間“噌”的冒出一層汗,面色潮紅。

    卓青黛一下子從剛剛的纏綿中緩過神來,顏熾好像不太對勁。

    “王爺!你怎么了?”

    顏熾依舊死死的抓著她,但明顯這人抖得越來越厲害,就像快要失控一樣。

    “阿青……”他用盡最后一絲理智,“找岳靈霄來!”

    卓青黛猛地心跳加速,緊張起來,顏熾這是發(fā)病了!無暇多想,她趕緊拉開門出了院子,也不知岳靈霄現(xiàn)在在哪,她只好邊跑邊叫,引了許多注目。

    終于在后廳,她看見了岳靈霄和邵子謙、向南行三人正在說笑,周圍還有不少家丁在忙碌,她不敢大聲聲張,忙跑了過去。

    “岳大夫!”卓青黛在他身邊停下,“王爺叫你去書房看看他?!?/br>
    岳靈霄也是聰明人,一看卓青黛不安的神色,心里也是一緊,小聲問,“是不是王爺發(fā)病了?”

    卓青黛忙點頭,眼里的焦急不言而喻。

    岳靈霄也緊張起來,他轉(zhuǎn)頭對邵子謙和向南行吩咐,“你們先隨阿青去,控制住王爺,別鬧出動靜來,我回房取些東西,馬上就到!”

    邵子謙應(yīng)下,“好,那你快點?!?/br>
    說完,兩撥人各自分開,卓青黛帶著邵子謙和向南行趕緊跑回了書房。

    此時顏熾已經(jīng)將屋子里的東西砸了個稀爛,他雙眼赤紅,額頭和頸部青筋暴起,手里抓著一個瓷瓶,稍一用力,便碎了一地,那鋒利的瓷片,直接扎進(jìn)他手掌里,順著紋路滴出血來。

    向南行叫到,“不好!王爺失控了?!?/br>
    卓青黛第一次看到顏熾發(fā)病,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看著直著急,“那我們該怎么做?”

    邵子謙不知道從哪里取來了一床布,扔了一邊給向南行,道:“把人裹起來,不要讓他再傷到自己?!?/br>
    邵子謙和向南行兩個人一人扯著一邊,踏上前去,想要把人裹住,但此時已神志不清的顏熾根本不配合,他一個下腰,躲過來橫來的布匹,翻身這么一握,上手用力一撕,便將布匹分成了兩半。

    卓青黛一看,布還是太不結(jié)實了,“我去找繩子來!”

    但她還未來得及撤出書房,便被踏空而來的顏熾封住了去路。

    這人渾身散著熱氣,所能看到的肌膚都呈朱紅色,尤其是那雙眼,已經(jīng)完全失了神,此刻的他就像一個被炙烤燃燒著的火麒麟,盡是殺戮的氣場。

    這就是血灼嗎?

    向南行趕緊攔在她與顏熾中間,對她道:“小心,王爺現(xiàn)在沒有神志,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br>
    說話間,顏熾已經(jīng)轉(zhuǎn)換了目標(biāo),一拳直沖向南行。

    好在他身手極好,輕松躲過,但發(fā)了狂的顏熾,不依不饒立馬追上,與向南行纏斗起來。

    邵子謙這邊已經(jīng)將布匹撕成了幾條,系在一起,組成了一條繩子。

    卓青黛拉過一頭,兩人配合著,想要把顏熾綁起來。

    向南行雖然功夫深不可測,但是在發(fā)瘋的顏熾面前,還是有些吃不消。顏熾不知輕重,個個是殺招,可向南行卻只能小心閃避,出手還怕傷了顏熾。

    邵子謙這時也加入了纏斗,兩個人拳腳相抵,卻依然耐他無何。顏熾目露兇光,似是不知疲倦一般,一對二也打得游刃有余。

    一番打斗后,兩人終于找準(zhǔn)時機(jī),一人握住了顏熾的一只手,同時向后背過去,將顏熾架了起來。

    卓青黛眼疾手快,迅速將布條裹在了顏熾的手臂上,打了個死結(jié),再向前繞了幾圈,徹底把他的手腳都困住,難以動彈。

    三個人卻仍不敢松氣,這布條的約束力,對于顏熾來說簡直微乎其微,邵子謙和向南行只好一人擒住一只手,卓青黛二話沒說往地上一跪,死死地抱住了顏熾的腿。

    四個人相互較勁,卓青黛清晰地感受到了從顏熾身上傳來的炙熱,她心里暗想,現(xiàn)在顏熾的內(nèi)心該是何等的煎熬?

    就在三個人快控制不住的時候,岳靈霄終于來了,他取出一根銀針,對著顏熾的眉心刺了一下。

    這發(fā)瘋的人,便像xiele氣一樣,瞬間昏死過去了。

    第20章

    卓青黛在門外等著,越發(fā)的不耐心,岳靈霄和顏熾已經(jīng)在里面呆了兩個時辰了,也沒有什么動靜,她從未經(jīng)歷過顏熾發(fā)病,這一次屬實讓她驚心,可問向南行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在門外來回的踱步,期待著這扇能趕緊開。

    邵子謙和向南行也在門外等著,兩人臉上都極為嚴(yán)肅,連一向玩世不恭的邵子謙,臉上都沒了笑意,眼里盡是擔(dān)憂,就可看出顏熾的病情絕對不樂觀。

    段家姐弟來看過兩回,都被卓青黛隨便找了個理由給打發(fā)了,這會子到了晚飯點,管家就又來請了。

    為了不讓顏熾的病情散播出去,卓青黛讓他們兩人先去吃飯,自己還是想在門口守著,向南行又拗不過她,只好被卓青黛推著出了院子。

    一起被攆出來的邵子謙順勢搭上向南行的肩,“你說王爺怎么忽然就犯病了呢?”

    向南行也不解,只能搖頭,上一次發(fā)病還是在三年前,他們討伐北境的戰(zhàn)場上,顏熾忽然間就迷了心智,大開殺戒,他帶著熾烈軍深入敵營,滅了敵方近五千人,徹底失去神智后,一度敵我不分,但最終因筋疲力盡暈了過去。

    那次發(fā)病,讓顏熾痛不欲生,從那之后他便更加厭惡起自己來。

    邵子謙捏著向南行的肩,醫(yī)術(shù)這種事情實在不是他了解的范圍,這件事就只能靠岳靈霄了。

    他們出了后院,往飯?zhí)玫姆较蜃?,看氣憤過于沉悶,邵子謙搭在向南行身上的手,順勢扯了扯他的耳垂,“我問你,阿青和王爺?shù)降资遣皇悄欠N關(guān)系啊?”

    向南行皺眉,“那種關(guān)系是哪種關(guān)系?”

    邵子謙又抬手揉了揉他的頭,“你還真是榆木腦袋,都在一起過夜了,能是什么關(guān)系?”

    “哦!~”向南行恍然,“你說的是這種關(guān)系??!”

    他知道,可是他答應(yīng)了王妃不能說的,只好搖搖頭,“我不知道。”

    邵子謙以為向南行從不說謊的,便信了他說的不知道,但還是不死心的旁敲側(cè)擊。

    “你說王爺是不是因為阿青,才去將軍府提親的?”

    向南行一時間沒跟上他的思路,“你這是從哪得出的結(jié)論?”

    邵子謙小聲跟他咬耳朵,“你看阿青是隨王妃陪嫁過來的,一過來就被王爺帶上了戰(zhàn)場,還收在帳內(nèi),我看多半是這樣。咱們跟在王爺身邊這么多年,什么時候看他對那個姑娘上心過?北境雖是苦寒之地,但漂亮姑娘還是有的吧?我以前就懷疑他不喜歡女的,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如此了?!?/br>
    向南行越聽越想笑,只能緊咬著后槽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你說我說的有道理沒?”

    偏偏邵子謙還不依不饒的問他,向南行只好敷衍的點點頭,“有理有理,不愧是大黎第一聰明人?!?/br>
    邵子謙得意的一笑,但立馬又愁起來,“可王妃畢竟是震遠(yuǎn)大將軍之女,王爺這樣辜負(fù)她,是不是不太好呢?”

    向南行極為配合的安慰道,“放心吧,王爺有分寸的。”

    邵子謙這才松下心來,沒多久熾烈軍中便流言四起,說王爺是為了阿青才取得王妃。

    誰能想到,在戰(zhàn)場呼風(fēng)喚雨的殺神,竟然是個斷袖?

    這邊卓青黛還不知道邵子謙給她扣了這么大一個烏龍帽,她等在門口,從站著踱步到坐在廊下發(fā)呆,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那門里終于傳來了動靜。

    聽到岳靈霄在叫人,卓青黛忙沖了進(jìn)去。

    一推開門往床榻方向看去,就見顏熾光著上半身,安靜的躺在那里,肌膚上有紅暈慢慢褪去的痕跡。

    岳靈霄從他身上收走了最后一根銀針,他回頭對卓青黛道,“你來看著他,我已經(jīng)封住了他的血脈,他暫時動不了,若是一會兒醒了,一定不許他自行運內(nèi)力沖xue道,叫他乖乖躺著,我去熬藥?!?/br>
    卓青黛忙點頭,“知道了,交給我吧。”

    岳靈霄交代完,便起身有些疲憊的走了出去,卓青黛跟在他身后,將門重新帶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回到床邊坐下。

    她伸手在他頭上探了探,還是guntang的,看來銀針療法也只能暫時壓制,還是需要服藥調(diào)理。卓青黛本對病理本就了解的不多,這樣奇怪的病癥就更是沒有頭緒,她忽然有些沮喪,不是重生一世嗎,為什么還是這樣手足無措。

    她想起剛剛發(fā)瘋的人,她除了被動去抱住他,竟沒有一點解決辦法。不過想來顏熾這病暫時是不致命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后面幾年的光景了。

    她正胡思亂想著,床上的人睫毛顫動,掙扎了一會,終于慢慢睜開了眼睛。

    卓青黛瞧著里面已經(jīng)沒了赤紅色,反而有些白的瘆人。

    “王爺?”她叫了一聲,不確定他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

    顏熾從混沌中醒來,眼前一片白茫,他先是感覺到一團(tuán)火在胸腔中燃燒,燃燒散出來的熱氣,蒸烤著他的每一縷肌膚,難受,好難受。

    眼前的事物慢慢具象,勾勒出一個熟悉的輪廓,他又眨了眨眼,終于認(rèn)出,“……阿青。”

    卓青黛欣喜若狂,笑意闖進(jìn)眼底,“王爺,你醒啦,感覺怎么樣?”

    顏熾還是有些昏沉,但已經(jīng)可以接收到她傳來的信息,她在擔(dān)心自己。

    看她扯出的笑臉上,眉間的擔(dān)心還未來的及展平,顏熾好想親手撫平它,再抱住她,告訴她,別怕。

    卓青黛感覺到顏熾的手在抖,忙按住他,“岳大夫讓你乖乖躺著,他封了的xue位,王爺不可以自行沖破。”

    她不許的事,他就不做。

    顏熾的手松下勁來,任由她握在手里。

    他想了想,聲音暗啞道,“我有沒有傷到你?”

    卓青黛搖搖頭,心里泛出一絲心疼,“沒有,王爺沒有傷到我。”

    她猜測這定不是他第一次發(fā)病,雖然這次被及時控制住,但上次上上次又是怎樣的情況呢?如果當(dāng)時沒有人能幫他恢復(fù)神智,他難免會傷到無辜的人。顏熾心思這么重,若他知道有人因自己的病受到牽連,又該多么自責(zé)呢?

    她忽然想起那天他們在帳中第一次談及此事,顏熾當(dāng)時并未糾結(jié)便坦言了實情,該是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氣?她想起顏熾的眼里盡是悲涼與厭惡,當(dāng)時她只當(dāng)這厭惡是為拋棄他的先皇顏恪,但現(xiàn)在再想起來,那些情緒里,多半是留給他自己的,他討厭這個滿身殺戮氣的自己,卻又渴望這一面被人所接受。

    卓青黛松了口氣,好在她從沒有在意過他的病,她沒有傷了他的心。

    顏熾察覺到她情緒的低蕩,輕笑了下,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語氣里滿是安慰,“別擔(dān)心,沒事了?!?/br>
    這人都已經(jīng)躺在這了,還說沒事?

    卓青黛握著他的手,配合的點了點頭,但心里卻一點都不樂觀??丛漓`霄的樣子,顏熾這病突發(fā)的很奇怪,他明明有按時吃藥的,為何忽然間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