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大夫今天回家了嗎_分節(jié)閱讀_105
讀者“海棠伊舊”,灌溉營養(yǎng)液20180212 21:34:19 讀者“流年.不回”,灌溉營養(yǎng)液20180212 21:05:42 讀者“Lyle”,灌溉營養(yǎng)液20180212 19:55:38 讀者“彤曉”,灌溉營養(yǎng)液20180212 19:17:14 第46章 后續(xù) 幾日后。 薛衣人主動提出要解除薛斌與施茵的婚約,金弓夫人自然是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 畢竟女兒肯定是嫁不去薛家了, 親家能主動提出這件事于她實在是再好不過。 后來薛衣人又叫來了薛斌, 說他再也不會干涉薛斌的婚事,只是擲杯山莊那里, 他卻絕不會去說情,并叫他好自為之,之后更是延緩了與左輕侯的決戰(zhàn)日期, 帶著斷了一條臂膀的弟弟云游四海去了。 他本以為自己時日無多, 是時候該清算一切, 孑然一身的踏上黃泉路,但經(jīng)過薛笑人的事情, 卻恍然大悟自己還有許多未做完的事情。 薛笑人失去了執(zhí)劍的手臂, 已無法再握劍, 他一手建立的組織如今也已經(jīng)人才凋零, 無法再攪風攪雨,他本人更是被自己的大哥拎去云游四海, 再也沒法胡作非為了。 長兄如父, 薛衣人對他的威懾力其實遠遠超過他們的父親。 至于施茵與左明珠—— 金弓夫人仍是看葉盛蘭不順眼, 但女兒尋死覓活之下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便將葉盛蘭叫到家中,讓他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唱戲, 而是老老實實跟著施舉人學習打理家產(chǎn),葉盛蘭與施茵也算是共同經(jīng)歷過波折, 正是愛的最死去活來的時候,自然欣然應(yīng)允。 左明珠那里卻要麻煩很多,左輕侯被女兒的做法傷了心,與左明珠大吵一架后連著幾日都不肯見女兒,還生了一場大病。左明珠氣惱父親油鹽不進之余,心底也是有一絲愧疚的,于是連著好幾日都在父親身邊侍奉,終究還是讓左輕侯軟下了態(tài)度。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真是不知做了什么孽,竟是讓女兒愛上了死對頭的兒子! 還沒等他生夠氣,可惡的對家便鎖上大門云游四海去了,薛斌倒是每天都來擲杯山莊求見左輕侯,可左輕侯見了他心里就更煩,當然是繼續(xù)閉門不見,眼不見心不煩。 薛斌那里卻沒有絲毫消停的跡象,他日日來,天天來,風雨無阻,非要親身驗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話。 楚留香笑吟吟的舉杯道:“除了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若想得到父母的祝福,就非得熬過這一關(guān)不過,就看左二哥和薛斌誰先耗死誰吧?!?/br> 顧閑亦是笑道:“楚先生看起來似乎是很看好他們?” 楚留香哈哈笑道:“我自然是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若是親情與愛情可以兼得,那實在是太好不過了。” “如今薛笑人依然逍遙法外,楚先生就不擔心他有一日會卷土重來么?” 楚留香道:“我相信薛大俠的人品。況且……唉,我又能如何呢?到了如今,也只能希望薛大俠可以看好薛笑人了?!?/br> 他樂觀道:“外面的山山水水這樣好看,或許薛笑人看著看著,有一天便豁然開朗了,人多在外面曬曬太陽,總比呆在家里變得越來越陰郁的好?!?/br> 顧閑輕輕“咦”了一聲。 “楚先生,你是不是曾對一個人說過同樣的話?” 楚留香不解道:“不知顧先生說的是誰?” “我有一個朋友,叫原隨云,他說有人曾經(jīng)建議他多曬曬太陽,所以前陣子他幾乎一直在外面交朋友?!?/br> 楚留香高興道:“看來我們又多了一個共同的朋友。不錯,我曾經(jīng)見過他,無爭山莊的少莊主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出色。是了……我聽過江湖傳言,治好了他的眼睛的人正是你?!?/br> 顧閑嘆道:“我當初還在想是哪個豁達的人給了他這樣好的建議,不想這人竟是楚先生。來,楚先生,我再敬你一杯?!?/br> 望江樓里,顧閑與楚留香一邊暢談一邊對飲,宮九卻不見蹤影,只因顧閑與楚留香這番出來是要喝酒的,而宮九卻偏偏是個從不喝酒的人。 前幾日顧閑與宮九就從擲杯山莊搬了出來,因為每一次薛斌一來,左輕侯就要怒氣沖沖地向他們抱怨一通,顧閑還好,宮九卻忍不了這個,連個借口都懶得找就拖著顧閑遁了,只留下楚留香一個人面對他左二哥。 再一次被推出來做擋箭牌的楚香帥:“…………” 這一別也不知何時會再相見,楚留香便約了顧閑出來喝酒,等這酒喝完了,顧閑就要回半閑居去了。 兩人一直喝到下午,才總算盡了興,互相道了別后,楚留香暫且回擲杯山莊,而顧閑,則是回了他跟宮九落腳的客棧。 熟門熟路的回到二樓的客房,顧閑推開門,就見宮九坐在屋中的凳子上,把玩著一支筆。 這幾日宮九頻繁的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顧閑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也不多說他什么。 他關(guān)上身后的木門,卻見桌上擺滿了東西,便道:“你這是——” 宮九得意的一笑:“我忽然想起來,我們認識了這么久,我卻從未親眼看過顧先生作畫。顧先生給我畫一張紙扇可好?” 顧閑點了點頭。 “也好?!?/br> 宮九嗅了嗅,蹙眉道:“你喝了很多酒?” “嗯,是有些過了。”顧閑不甚在意的在宮九身邊坐下,接過了宮九遞過來的筆,“你想畫什么?” 宮九道:“顧先生隨意就好?!?/br> 顧閑想了想,終于提了筆。 畫扇子不同于一般的畫,尤其是山水畫,往往要咫尺千里、小中見大。顧閑畫畫時的神情尤為專注,宮九盯著顧閑的臉看了半晌,默默勾起了嘴角。 他無聲的笑著,直到顧閑忽然瞥了他一眼。 顧閑冷不丁道:“我很像你娘?” 宮九諱莫如深的“娘”,就在顧閑嘴里這樣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宮九怔了怔,隨即冷了臉色:“沒有人能在我面前提起她?!?/br> 顧閑淡淡道:“我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