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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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jié)束上午的理論課,慕卿抱著書,與同班的女同學(xué)說說笑笑地往外走。還未出主樓,總指揮員便掛著慈祥的笑容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只說有重要的事便帶走了她。 慕卿疑惑的跟著總指揮員,到行政處時一眼就瞧見與歐文少校交談的阿然與月白,慕卿幾乎要欣喜地叫出來。 歐文少校起身,看見慕卿笑容更深了幾分,于是拖著慕卿坐在了沙發(fā)上,“那么講話的事就拜托二位了,不打擾你們了”。月白和阿然起身送走了歐文少校與總指揮員,關(guān)閉了行政處的門。 “阿然jiejie”,慕卿一把撲在她懷里,“你們怎么會來了呀”。 阿然笑著松開了她,“我們先于將軍與少將回亞圖,趁他們還沒回來可以好好休息一番?!?/br> “唉,怎么不先和我說呀”,慕卿淺淺蹙著眉,“我好久沒看見你們了”,說完便有些傷感,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 “好了好了,才多久沒見”,月白上前,輕輕擁了擁慕卿,“怎么看起來瘦了些”。 “訓(xùn)練很辛苦嗎?”阿然捏了捏慕卿的手腕,也覺得她瘦了幾分,便有些心疼。 慕卿一向看阿然恣意慣了的,這會做出一副老母親姿態(tài),便有些好笑又感動,“哪有,只是結(jié)實(shí)了些”。 “胡說,你還小”,阿然輕輕拍了拍她,“要好好吃飯”。月白順勢坐在了阿然身邊,“上面也真是的,你這個年紀(jì)能放進(jìn)軍校吃這個苦嗎,偏偏還是最累的軍種”,阿然皺著眉抱怨。 “別說這些了,我好著呢”,慕卿笑著安慰阿然,“你們要在這兒呆多久呀,我?guī)銈內(nèi)ス涔???/br> “哪兒用的著你帶”,阿然起身,敲了敲慕卿的額頭,“這是我的母?!薄?/br> “咦?”慕卿倒是沒想到這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亞圖聯(lián)盟軍出自國立軍校再合理不過。 月白也跟著起了身,“不如先去吃飯吧,慕卿不是下午還有課”。阿然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幾人便出了門,慕卿習(xí)慣性地張望了一下,阿然便又皺起了眉,“你身邊還跟著上面的人?” 慕卿無奈笑了一下,“是呀”。阿然冷冷哼了一聲,月白卻有些不解:“跟著的什么人?” “上邊派遣來保護(hù)的,我看倒像是監(jiān)視”,阿然有些忿忿,慕卿此時卻有些疑惑,她一直以為...將軍身邊的人大抵都是對她的境況很了解的,怎么月白中??雌饋淼瓜袷鞘裁炊疾恢赖臉幼?。 “小卿這會兒只在軍校學(xué)習(xí)嗎?按理說研究也該開始了才是”,月白笑著問道。 慕卿猶豫了一會兒,回到:“研究早就開始了的...但是...” “好了好了,問那么多干什么”,阿然推了一把月白,“趕緊吃飯去吧”。 幾人加快了腳步,慕卿卻突然松了口氣。 * 用過午餐后,慕卿便放棄了午休時間,帶著月白與阿然在軍校逛著。路上碰見不少學(xué)生,見了月白與阿然的制服都乖巧行禮問好。 慕卿一時有些樂了,頗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于是扯了扯阿然,“阿然jiejie,按說你比歐文少校小了那么多,軍銜竟然一樣”。 阿然轉(zhuǎn)過身背著行走,一副驕傲姿態(tài),“小朋友,你還沒了解過我的光榮歷史呢”。 這慕卿倒還是真不知道,只記得阿然打起游戲頗為生猛,便有些忍不住笑。阿然一下猜中她在想什么,便撲上前與慕卿打鬧著,直鬧得她不住告饒。 月白搖了搖頭,看著她們打鬧。阿然只顧與慕卿玩鬧,沒發(fā)現(xiàn)前方一處臺階,一個站立不穩(wěn)便要摔下去。 月白眼疾手快的伸手拉過她,攬著她的腰無奈念道:“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兒在路上這樣鬧”。阿然拍了拍胸口,輕錘了錘月白,“你不是看著嘛”。 “行,幸好有我”,月白無奈應(yīng)道,舉起手用制服袖子替阿然擦了擦額上的汗。 慕卿早已呆愣住,“你...你們...” 阿然從月白懷里掙脫出來,笑道:“想著這次來給你說這事兒,一時竟沒想起來”。 慕卿只覺得從見到他們起他們之間的相處氛圍便有些不同,卻也沒多想,這會兒知道了震驚不已,低頭碎碎念到:“我竟然沒看出來”。 “看出來什么呀,沒多久的事兒”,阿然拍了拍小孩兒的頭。慕卿反應(yīng)過來后,不由為阿然高興不已,阿然那樣恣意明艷的女子,和月白這樣溫柔的人在一起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