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渣復(fù)渣渣,就應(yīng)當(dāng)自渣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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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雙手悄悄握了握拳,隨即很快松開,他道,“黃家的紙人,也是這樣存放嗎”漆黑的木箱,交疊的同伴,甚至有時候還會被喜歡惡作劇的小天師,一把火點燃黃易德神情訝異,“怎么可能,我們黃家不會做紙人,都是從外面進(jìn)口的,珍貴得很”他頓了頓,又道,“要是我能有一位,那鐵定是要放在最穩(wěn)妥的地方,白天就跟在身后,對了還要記得帶上雨傘,晚上就放在床上,睡覺再擠也不能壓到紙人。” 對于不會扎紙人的黃家而言,那就是行走中的人民幣 打濕了,壓壞了,掉色了,都是讓人心疼的事情。 青年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很快又恢復(fù)了冷漠的模樣,他道,“我專程過來給你送東西?!?/br> 黃易德好不容易在蘇宅里面建立了盟友,頓時聽見有援助,一下子來了勁,只是他盯著紙人上下看了看,也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可以過得了那個門縫青年掏出了兩張薄紙片,遞到他手邊。 黃易德拿了起來,仔細(xì)觀察片刻后,頓時瞪大雙眼,“我的招魂鈴和八卦盤”青年點了點頭,“自學(xué)的紙物之術(shù),還算過得去。” 黃易德看向?qū)Ψ降难凵?,變得不一樣了起來?/br> 紙物和紙人,是一樣的術(shù)法原理,如果天師世家從小培養(yǎng),掌握起來倒是不難,可這不過是一位在蘇家做奴仆的紙人黃易德感慨了一句,高手在紙人后,這才將兩張薄紙貼身收起。 等到用的時候,再復(fù)原出來,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了。 他誠懇的同對方道謝,“如果過了今晚,有機(jī)會還能活著,我一定會回來把你救出去?!?/br> 那名青年疑惑的看了看他,“不必了?!?/br> 黃易德握緊雙拳,“我們黃家,世代天師,以鬼為本,說到做到?!?/br> 那名青年又重新變成了一張紙,鉆進(jìn)黃易德的衣服里,貼在了他的身后,不忘說道,“我直接跟著你,就能出去?!?/br> 黃易德頓時身體一僵。 他反應(yīng)過來后,琢磨著這個法子倒是有趣 就是被人從背后貼著,感覺有點奇怪。 那名青年突然又出聲,“一把年紀(jì)了,皮膚還挺滑。” 黃易德心里一驚,欲哭無淚,這就是個餿點子 此時,在封鎖起來的山路上。 這里原本就涼寒,隨著夜幕降臨,空氣中的冷意被凝結(jié)成霜,姜沅站在距離骨扇大概兩米遠(yuǎn)的地方,一動不動。 山腰公路上顯得空曠又陰森,他借著還算朦朧的月光,目測了一下距離,確保那只鬼發(fā)怒后,可以直接撲過來,中途不會有發(fā)生其他意外的機(jī)會。 譬如腳下一滑,沒有撲到;亦或是撲過了頭,撞在了山石上。 凡事皆有可能,姜沅只希望盡可能早一些的完成任務(wù)。 在云層的覆蓋之下,一輪圓月非常勉強(qiáng)的露了個臉,把月光照耀在那把骨扇的身上。 隨著一層淡淡的柔光浮起,一道身影從骨扇中飄出,慢慢的在他眼前凝實了。 姜沅是第一次,這樣全面的、清晰的看見這只鬼。 白皙的肌膚上,一雙沉靜的眼眸緩緩睜開,鴉羽一般的烏絲披在身后,被風(fēng)輕輕吹起,散發(fā)出一絲幽幽的香氣。 那只鬼垂眼看了看地上的骨扇,又環(huán)顧四周,似乎在結(jié)合著具體的物件,試圖聯(lián)想起什么來了。 姜沅好心的提醒道,“故地重游,想起什么來了嗎” 那只鬼歪著頭看他,半響后,才幽幽的說道,“需要我想起什么呢”姜沅小心謹(jǐn)慎的凝眉道,“比如你的名字,身份,死亡原因等等。” 那只鬼牢牢的盯著他,一字一句,自報家門,“我叫洛文淵?!?/br> 姜沅煥然大悟,這只鬼原來是記得名字的。 他剛想再提示一下死亡回放之類的事情,不料看見對方眼底含著絲絲委屈,低聲同他道,“身份不就是你家的鬼么,是不是開車來野外想要丟掉,拋棄不要了” 姜沅微微一怔,拋棄 等等,他需要捋一捋思維。 莫非除了讓這只鬼回想起來死因,合理復(fù)仇之外拋棄對方,造成嚴(yán)重打擊,也算是一個達(dá)成任務(wù)的捷徑么。 但是拋棄這個詞語是不是鬼語三級沒過,所以用錯了地方 那只鬼咬了咬牙,面露瘋狂,“是認(rèn)識其他的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