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唯一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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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會如何對付反對神秘人的鳳凰社成員? 或者說,貝拉特里克斯將如何對付持有鄧布利多信物的抵抗者? 每一年德蘭與雪莉都會帶著朱利安短暫地在威爾士西澤瑞昂的老宅停留,取走一些古董和魔法物品,他們選擇長女遠在霍格沃茨的時候回來,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維爾薇特,以及她代表的麻煩。 朱利安的身體并不適合進入魔法學(xué)校就讀,用維爾薇特的話來說,朱利安的身體甚至不適合活著。 “我的請求只有一個,貝拉夫人,看在我對你、對那位大人的忠誠的份上,別用鉆心咒折磨他們?!彼岢稣埱髸r的神情痛苦至極, “能承諾我嗎?” “你將因忠誠而得到赦免——這是你能得到的唯一保證,別貪心,接下來的事不是你該管的?!蹦觊L的女巫陰沉地警告維爾薇特。 血紅色的兜帽下,那張年輕美麗的面孔顯露著驚心地哀弱,“我不知道我還能怎么做?!?/br> “你很幸運,先找到了我,做得很好。”貝拉特里克斯的眉艷麗地挑起,“如果是我先發(fā)現(xiàn)了,你就沒時間擔(dān)心別人了?!?/br> 十一月是鮮血的顏色。 “我站在你這邊,夫人?!彼嗥鹑箶[,稍稍屈膝,“我始終站在你這邊。” “西澤瑞昂小姐?!倍斓牡谝粓鲅┑絹砬?,斯格拉霍恩教授欲言又止地將維爾薇特從弗利維教授的魔咒課上帶走,“請跟我來校長室。” “為什么,教授?”校長辦公室的旋轉(zhuǎn)樓梯慢慢上升,維爾薇特謹(jǐn)慎地跟在斯格拉霍恩教授身后,“是我犯了什么錯誤嗎?” “不是因為你?!彼垢窭舳鲬z憫地開口,“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是你的錯?!?/br> “甘草魔杖?!?/br> “請在這里稍候,西澤瑞昂小姐?!?/br> 這是維爾薇特第一次來校長辦公室,畫框中的人像冷冷地打量著她,竊竊細語著什么,當(dāng)她回望,他們又假裝高談闊論,她優(yōu)雅地向畫像施禮,并沒有因為議論而顯示出不悅,“上午好,各位霍格沃茨的校長?!?/br> 有些畫像向她還了禮,有些畫像則裝作沒看見,他們對那紫色雙眸所隱含的詛咒略知一二。 “你的項鏈很特別?!睂λf話的是菲尼亞斯·布萊克校長,第一位斯萊特林學(xué)院出身的霍格沃茨校長,他的胡子留得很長,維爾薇特認(rèn)得他灰色的眼睛——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布萊克的眼睛,“能容許我問一下,你從哪里得到它嗎?” “這很重要嗎?”維爾薇特輕笑,“一位布萊克贈予我的禮物?!?/br> “銀與黑色鉆石,它曾經(jīng)屬于天狼星——西里斯·布萊克。”菲尼亞斯流露出懷念的神情。 “你是說格蘭芬多的那個——” “當(dāng)然不是,別和我提他!”菲尼亞斯的語氣壞起來,“它屬于我的兄長,布萊克家的第一顆天狼星,我把它留給了我的長子,西里斯?!?/br> “無意冒犯。”維爾薇特對布萊克家史不感興趣,“現(xiàn)在它屬于我?!?/br> “當(dāng)然?!碑嬒裰械睦先苏f,“你看起來很適合它?!?/br> 是維爾薇特適合項鏈,而非項鏈適合她,其中的意思千差萬別。 布萊克家族。維爾薇特在心底冷笑,“不?!彼_口,“是它適合我,否則我寧可扔掉?!?/br> “西澤瑞昂小姐。” 鄧布利多與斯格拉霍恩打斷了她與畫像的對話,隨他們而來的還有幾名從沒見過的巫師。 “我是阿拉斯托·穆迪,魔法部傲羅司的傲羅?!闭f話的是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巫,他有一雙習(xí)慣了不幸發(fā)生的黑色眼睛,“西澤瑞昂小姐,我們很抱歉地通知你,你的父母以及幼弟在昨夜遭遇了黑魔法襲擊,西澤瑞昂夫婦不幸遇難,朱利安·西澤瑞昂受到了驚嚇,今晨已被緊急送往圣芒戈?!?/br> 牢不可破咒。 一方身死。 一方解脫。 “鄧布利多教授,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本S爾薇特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鄧布利多校長和斯格拉霍恩教授,他們是她應(yīng)該信任的長輩,“這沒有發(fā)生…” “我很抱歉,孩子?!编嚥祭嘟淌谶€沒說完,就被穆迪打斷了。 “殺死西澤瑞昂夫婦的兇手是食死徒,西澤瑞昂小姐,鑒于你曾是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女伴,你對此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維爾薇特流著淚,她的眼睛滿是怒火,“我只知道你們甚至沒抓住兇手——任由無辜的巫師受害,穆迪先生,我不明白,所有傲羅都像你一樣無能嗎?” 她已經(jīng)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了,哪怕是最富有經(jīng)驗的傲羅都沒有反駁的余地,她的無禮、憤怒與哀傷皆是正常的表現(xiàn),但是太正常了,這個女孩表現(xiàn)得太正常了,穆迪望向鄧布利多,他曾經(jīng)的變形術(shù)教授與院長,英國巫師界心目中的領(lǐng)袖。 “我要請西澤瑞昂小姐到魔法部接受調(diào)查。” “我的學(xué)生不應(yīng)該在這種艱難的時刻接受調(diào)查?!编嚥祭嗟纳袂槭呛途彽?,但誰也無法忽視他話語的有力,“如果你還有什么問題,阿拉斯托,可以等她準(zhǔn)備好了再來?!?/br> “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可能有無辜的巫師受害?!奔词姑鎸Φ氖青嚥祭啵碌弦矝]有完全讓步,“我不會將西澤瑞昂小姐帶離霍格沃茨,但我需要問她幾個問題,現(xiàn)在?!?/br> “沒關(guān)系的,教授。”維爾薇特展現(xiàn)了斯萊特林學(xué)生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只是問題而已。” 她如此絕艷而哀慟,很難不激起人的憐惜與保護欲,下撇的唇與抬高的下巴表現(xiàn)了她的堅韌——全然的柔弱亦無法得到強者的認(rèn)可。 “請挽起你的左邊袖子,西澤瑞昂小姐?!蹦碌嫌媚д戎钢?,“以防萬一。” “你在指控我是食死徒嗎,穆迪先生,這太無禮了!”維爾薇特直接拒絕道,“我拒絕?!?/br> “穆迪先生,我認(rèn)為這沒有必要?!闭f話的是斯格拉霍恩教授,“西澤瑞昂小姐是優(yōu)秀的學(xué)生。” “斯格拉霍恩教授,你教出的優(yōu)秀學(xué)生還少嗎?”穆迪冷漠地盯著維爾薇特,“她是你的優(yōu)秀學(xué)生,湯姆·里德爾也是你的優(yōu)秀學(xué)生,你知道他是誰?!?/br> 湯姆·里德爾? 斯格拉霍恩教授的面色瞬間灰白起來,維爾薇特?fù)踉诹怂脑洪L面前,穆迪的魔杖隨著她的腳步移動,“夠了,穆迪先生,你的指控毫無根據(jù)——”她挽起了左臂的袖子,手臂白皙而干凈,毫無黑魔法的痕跡,“你也沒有權(quán)利質(zhì)問我的教授?!?/br> ——你沒有權(quán)利質(zhì)疑鄧布利多教授。 維爾薇特之所以有恃無恐,完全是因為鄧布利多的存在,無論陣營如何,鄧布利多教授總能使霍格沃茨的學(xué)生無所畏懼,哪怕他只是一位穿著紫色星月紋長袍,看起來略有些滑稽的老人。 “我想你的疑惑得到了很好地解答,阿拉斯托?!编嚥祭嘌坨R下的雙眸依然銳利,“一切到此為止?!?/br> 維爾薇特通過斯格拉霍恩教授辦公室的壁爐回家,她什么行李也沒帶,除了頭發(fā)上多了一枚鷹形發(fā)簪。 “生命是我們無法預(yù)料的,維爾薇特,誰也預(yù)料不到明天,甚至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一朵花會開到什么程度,一個人會變成什么樣?!彼垢窭舳鹘淌诘膰@息顯然不僅僅是為了她。 “我明白,教授,謝謝你。”維爾薇特取了些飛路粉,踏入了壁爐。 綠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少女的神情如素描般靜默而悲傷。 維爾薇特·西澤瑞昂,西澤瑞昂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追-更:regou6.(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