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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灰推開了他。 孟淮明恍惚中,望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墜了下來。 “謝謝你。”在他關門離去時,燕灰忽然說了這么一句。 可惜并沒有被聽見。 燕然當年居然有過跳樓自殺的經(jīng)歷,孟淮明按住方向盤,耳機里是老爺子沙啞卻依然威嚴的吩咐,他簡明回答了幾句,對方掛斷電話,緊接就是另一通接線進來。 “您好,您是孟先生嗎?” 孟淮明一愣:“是,你是?” “是這樣的,您的快遞,不是,是一位叫‘燕灰’先生的快遞,已經(jīng)在丁香街25號的代收驛站滯留好幾天了。” “我們了解到他還有一個備選地址,注明了如果長期無人收貨,就轉(zhuǎn)發(fā)那里,現(xiàn)在快遞已經(jīng)到了,您看我們就要直接扣款。” 那地方離燕然的醫(yī)院不遠。 他繞道取來了快遞,將今天買好的菜從副駕駛的椅子上移開,那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卻過于輕了,孟淮明捧著盒子拎著大大小小的塑料袋上樓,忽感房中有了一絲不同的氣味。 那是煙味。 孟淮明一腳踢開燕灰的房門,卻見里面空無一人。 早起時的厚厚的云層已經(jīng)消失了,大把的陽光從窗外照耀入室。 孟淮明就要沖下樓去調(diào)監(jiān)控,卻在途徑客廳時,又一次撇見了那個快遞盒。 鬼使神差的,他拆開了它。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盒子里居然套了個小盒子,那盒子暗紅色的花紋令人不適,孟淮明皺著眉,揭開了合蓋。 時間仿佛凝固。 孟淮明盯著那幾張照片,在短短的幾秒之內(nèi),幾乎又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 * 四十分鐘前。 燕灰聽見了開門時,依然無動于衷地看著被絨布窗簾擋住的窗。 腳步聲在他床沿響起。 嘩啦—— 窗簾向兩側(cè)大開,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燕灰下意識閉眼。 “你又變成了這個樣子?!?/br> 來人笑了一聲。 “第二次了?!?/br> 身體被凌空抱起,微弱的掙扎遭到絕對的壓制。 趙豪扔掉了抽到只剩下一小截的軟景泰,扳起燕灰的下巴,朝著他的臉噴了一口煙。 “小瘋子,除了我撿你回去,誰還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防踩雷,這里必須嘮叨一下??赡苡械挠H看到這里會覺得“這篇文都這么長了還是好憋屈啊難受心煩”,如果有這個想法,完全不需要勉強自己啊,快樂的文還很多,六舟也是喜歡磕小甜餅能體會到,有時候一篇不怎么愉快的文,也會讓六舟有些郁悶的。然后……這篇文就有那么些讓人不愉快(捂臉)。這里真的非常抱歉。(鞠) 寫這篇文的最初的想法,就是“為什么道理都懂,卻依然過不好一輩子?”所以它的基調(diào)是有些致郁,但即使“把這副本就平平無奇的牌打爛了”,也不會有“既然這樣了那就隨便吧”的想法。從泥潭里升華是喜聞樂見,可從錦繡里掉落泥潭,是不是就真的無可奈何了? 這大概就是這個故事的緣由。 燕灰不是沒有別的選擇,中途作者也想過要不要推翻一半的大綱重新來,那樣他就會提前得到幸福寵愛。可轉(zhuǎn)念一想,過去的生活中,當面對選擇時,明明也有分岔路口,為什么當初沒有那樣選呢?所以懊悔也只是懊悔,再也回不了頭了。 文里唯一回頭的就是孟淮明,可他考驗反而更大一些,如果什么都不改變,那樣他也只是會重蹈覆轍,不論是于初七還是燕灰。 也許看到這里,親會覺得咱是在為“為虐而虐”辯白,但至少在寫下“全文完”時,作者覺得,角色們都不曾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懊悔。 就是這樣。 然后感謝所有說喜歡這篇文的人,評論投雷營養(yǎng)液,都真的非常開心,能在這篇文里與你們相逢,是我的榮幸。(抱抱) 第52章 “人不見了?” 小胡圍著茶幾團團轉(zhuǎn),姜華靠在一旁,兇神惡煞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將小胡吞了。 小胡手腳冰涼,每吸進一口氣都感覺肺部在急劇冷卻。 孟淮明短期內(nèi)不做編劇,而是要回孟家管事,小胡還當是時來運轉(zhuǎn),前途變亮了,結果這變相轉(zhuǎn)行的第一件事就沒能辦好。 且不說失誤,那簡直是致命的錯誤。 孟淮明交給他們的任務是在他本人不在燕灰身邊時,讓小胡和姜華負責看住他,防止出什么意外。 這簡直是太輕松的活兒,燕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房間都沒走出過幾回。 他們也就是在客廳玩?zhèn)€游戲打個盹,工資還是以前的翻倍,活兒太輕松,小胡逐漸也心生怠慢。 在和姜華換班后,他出門買了包煙,這一買不要緊,把人也買沒了。 “孟哥,我真的不是……該死!誰曉得他怎么進來的!”小胡心知這是大錯,人都急紅了臉。 孟淮明沉聲道:“鑰匙?!?/br> 遂抬眼看小胡,“他哪來的鑰匙。” 監(jiān)控里只能看見趙豪大搖大擺走到他們家門前,用鑰匙開了門,約五分鐘后,就扛著人出來,一路暢通無阻,比串自家的門還利索。 小胡臉色驟變,辯白道:“這、這我哪知道啊,說不定他倆早有聯(lián)系,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