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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伴隨劇烈的咳嗽聲,慕子修艱難的捂住心臟。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沉重無比。 慕子修受傷了,而且傷勢很重; 一箭穿心,哪怕銀狐號吸收了大部分傷害,慕子修心臟仍舊受到重創(chuàng)。 他的傷在心,一箭穿心; 只不過那一‘箭’并非道祖的寂滅之箭,而是洛北辰冰冷的眼神。 墜入死海的剎那,慕子修突然清醒了。他在洛北辰的眼神中讀到了許多東西,不屑、冷漠、嘲諷……獨獨沒有情,沒有絲毫感情。 亂花迷人眼,慕子修不僅瞎了雙眼,還亂了心智; 只是,最后沖出來的厄尊,又是什么? 好亂,太亂了。 眼皮越來越沉重,慕子修不再多思、更不愿多思,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楓推門而入,他雙眼紅腫; 清風有離開了,換成紫珍…… 混混沌沌三個月,除了清楓和紫珍外,再無一人來看他。師尊沒來、大師兄沒來,就連那個天殺的厄尊……也沒來。 “寶貝,最后只剩下咱兩了?!?/br> 輕撫腹部,慕子修臉上無悲無喜。 三個月了,慕子修并不知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因為,整座小山已被一座大陣封鎖了。 他被軟禁了,被洛北辰軟禁起來。 “子修,該吃藥了。” 清楓端著藥走來,慕子修看了一眼,乖乖喝藥。 看著神情木訥,精神頭卻好許多的慕子修,清楓終于忍不住問道:“子修,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三個月前你去哪兒了?為何劍尊大人會把這里封鎖?還有,天上那些恐怖的黑船又是什么???” 三個月前,洛北辰抱著昏睡不醒、氣若游絲的慕子修回來,可把清楓嚇壞了。 之后,洛北辰呆在慕子修臥房,五日未出。 五日后,洛北辰出來了。他的臉上無悲無喜,只是留下一句‘照顧好他’后,便離開了。 離開前,洛北辰封鎖了整座山。 無人可近,更無人能出。 洛北辰離開的第二天,鬼渡輪便出現(xiàn)了。 清楓畢竟是普通人,哪怕跟在洛北辰身邊,認知也有限,同為修士的紫珍卻被鬼渡輪嚇壞了。 如今外面已經(jīng)鬧的天翻地覆,大陣里面卻宛如世外桃源; 清楓覺一心認為洛北辰為保護他們而布下彌天大陣,但慕子修卻十分清楚,大陣并非為御敵而設(shè),其目的是為了軟禁他。 慕子修不知洛北辰與厄尊有什么關(guān)系,哪怕他不想多思,也能猜到當初在這里陪伴左右之人,并非自己臆想中的師尊。 墜入死海前,那一個眼神已傷透慕子修的心。 或許其中有隱情,或許尚有轉(zhuǎn)圜余地,但慕子修不愿多想了,他累了,所以選擇逃避。 洛北辰對他有沒有情或許說不清,但毋庸置疑的是,洛北辰很了解他。 軟禁,這恐怕是唯一能讓慕子修安心待產(chǎn)的法子。 如若不然,慕子修要么駕著機甲逃到天邊,要么闖到藏劍鋒鬧他個天翻地覆……無論哪種,都不是洛北辰愿意見到的。 前些日子慕子修意志消沉,清楓哪怕再忐忑、再不安,也不敢多問。近幾日慕子修終于恢復許多,壓抑數(shù)月的清楓,才敢問出心中疑惑。 然而,慕子修并未回答,反而不著邊際的反問道:“清楓,你說一個人,當真能做到無心無情嗎?” 世上有那么一種人,無論受多么重的傷,只要傷口好了,很快便會好了傷疤忘了疼……慕子修就是這種人。 都說時間能撫平傷痛,可這才過了多久? 前些日子他還在位師尊的絕情心如死灰呢,現(xiàn)在便忍不住想挖掘出殘酷真相背后的點點滴滴。 慕子修,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當然了,也因前些日子意志消沉,許多疑點慕子修都懶得深思。如今被困在大陣中不得出入,無聊之際難免想東想西。謊言永遠經(jīng)不起推敲,哪怕腦子不靈光的慕子修,稍稍靜下心來,也能察覺到其中蹊蹺。 面對慕子修的反問,清楓反而慌了神。 他確實知道部分真相,但沒有洛北辰的示意,又哪敢告知慕子修? 如今被慕子修沒由頭的一問,驚慌失措下難免故左而言他。 “啊,那個……紫珍那個小妮子又跑哪兒去了?外面那么危險,還到處亂跑,當真讓人不省心!子修你好好休息,我這便把她抓回來!” 言罷,清楓逃似的離開了。 整個山頭已被大陣封鎖,紫珍又能跑到哪兒去? 清楓演技如此拙劣,但慕子修并未為難也并未阻攔,反而任他離去。 清楓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慕子修心中已有答案;有此一問,無非想確認一番罷了。 大陣外戰(zhàn)火紛飛,大陣中平靜如斯。 難得的愜意,身心受創(chuàng)的慕子修第一次享受起這種平靜的無聊來。 只可惜,安寧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當大陣外時不時傳來詭異動靜,以及偶爾低不可聞的修士慘叫聲。慕子修基本可以確認,外面形勢已到了十分嚴峻的地步。 慕子修是有能力逃走的。 洛北辰雖把他軟禁起來,但任誰也想不到,他的銀狐號并非什么天兵傀儡。身為生物機甲,只要給銀狐號時間,只要有充足能量補足,恢復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