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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傅延去假扮假貨……套娃行為。 秦舟:“傅延的傷應該還沒好?!?/br> “他傷勢不算重,不受刺激就不會發(fā)作?!?/br> 合著還是那天一句“傅掌令使”刺激到了傅延。秦舟哭笑不得。 氣氛暫時松弛了下來,秦舟卻依舊心事重重。 君漸書說他從前信任秋刃和玄青,多于信任他和秦過,秦舟大致能猜出原因了。 不是他不喜歡聰明人,而是這些聰明人里,有一個是要他命的毒蛇。 將原主制成唯命是從的尸傀,這種想法會出自君漸書的心里嗎? 秦舟抿了抿唇,假裝無意地問:“你之前的傀儡呢?最近沒見了?!?/br> 君漸書沒料到秦舟心里竟然在想這個,笑道:“其實一直在?!?/br> 下一瞬,一個全身黑衣的傀儡蹲著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站起身來,朝君漸書頷首示意。 秦舟心不在焉道:“你把他放在儲物空間?” 君漸書頓了一下:“放在床底?!?/br> 秦舟:“……” 不愧是你。 想到自己這么多天床底下還睡了一個傀儡,秦舟還覺得有點滑稽。 他將吐槽說出口,君漸書又沉默了一下,緩緩道:“不止一個。這間殿內還有兩個,師尊如果想看,我讓他們都出來。” 秦舟:“……不用了?!?/br> 傀儡的臉被黑布蒙著,秦舟忽然問:“能把他臉上的布取下來嗎?” “可以?!本凉u書手指微動,傀儡侍從面上的遮擋物就蕩然無存。 那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只是和君漸書有一兩分相像。 君漸書笑道:“我學藝不精,直到現在造出的傀儡還和自己有些相似。”他看了看秦舟,又道:“師尊不用擔心這傀儡會不會與你相像……徒兒又不是秦過?!?/br> “我不擔心?!?/br> 雖然考慮過君漸書會不會制造和原主相似的傀儡,不過他確實不擔心這個。 秦舟想問的是另一件事:“你學傀儡術多久了?” “傀儡術的秘卷是攻占蓬萊時找到的,到現在大約有四百多年。”君漸書道。 “四百多年……”秦舟下意識復述了一下。 雖然君漸書原原本本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但他還是找不出端倪來。從原書的時間線來看,四百年前,君漸書已經和秦舟翻臉了。要是他真的那時候才學到傀儡術,那么那重咒印應當與他無關。 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君漸書是不是在說實話。 秦舟一時沒有頭緒,就隨意和君漸書聊天。 他語氣平淡,仿佛因為來回的神魂離體,而顯得虛弱:“最近沒有見你用過傀儡?” “嗯,”君漸書見他乏力,手心微微發(fā)熱,為他輕捏肩膀,“因為有師尊在,我不想靠他們保護自己?!?/br> 君漸書的力道正好,秦舟被他捏的昏昏沉沉,聞言不知為什么有點難過。 他喃喃道:“多大了,還要別人保護……” 或許是君漸書的手法實在催人乏,他說著說著,意識便重新陷入了黑暗。 他的眼睫微微顫抖著,仿佛不想那么快沉入深眠。 君漸書輕輕將他的眼睛拂上,將人摟緊了自己的懷里。 他的指尖在秦舟眉心逡巡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落了下去,將人抱在懷里。 他在空氣中結了個陣,將玄冥給他的陣法一點點描繪出來。 陣光隨著他的手,從秦舟的后頸注入,挑動深藏的艷骨。 艷骨食欲而生,若是欲求不得,就會折磨宿主。那感覺極為蜇人,縱使在睡夢中,秦舟也感到了難耐。他猛地一縮,顫抖著朝床里面縮去。 君漸書的手慢慢箍在他的身前,將人往自己這邊拖。 秦舟仿佛置身在熔漿澆灌的花海中,鼻翼間滿是熱氣與馨香。感受到一股涼意襲來,便急不可耐地貼緊過去。 君漸書摟著秦舟,深深吸了一口他泛出的馨香,而后將自己的嗅覺封閉。 在聞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 君漸書默默計算著時間,等到艷骨反噬最劇烈的時候再給予他撫慰。 秦舟卻無法忍耐,背難受地弓著,唇瓣微張,吐露出誘人的喘息。 君漸書忍無可忍地將聽覺也封閉了。 他現在恨極了拾柒。 若非這東西從中作梗,師尊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艷骨之人不能碰,碰了就要成癮,最后在極樂與極衰弱中死去。 像是一只劇毒的蝴蝶,在面前扇動著翅膀,誘人沉淪,將人吸干。 君漸書捏緊了秦舟的手,卻發(fā)現他身體顫抖,仿佛這泄憤般的一捏是什么讓人不能自拔的甘霖。 饒是君漸書修養(yǎng)極好,也忍不住要罵一句臟話。 “師尊啊……”君漸書幽幽嘆息,從秦舟身上別開了視線,“總有一天,你得還。” · 秦舟這一覺睡得還行。 開始的時候好像做了點噩夢,后來就像是泡在溫泉里,整個人都很舒服。 就連睜眼的時候都沒有起床氣。 他睜開眼睛,看見君漸書躺在自己身邊,已經不會感覺太驚訝。 畢竟都是過過集體生活的人,大學里被狗室友爬個床簡直不要太正常。 在心里默默將君漸書劃成狗室友后,秦舟饒有興趣地準備去偷瞄君漸書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