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裙底有什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4
白晉齊長臂一伸,摟住了安予西的腰,順勢將他帶回自己懷里,“你還是別在這里當電燈泡了,乖乖跟我回家睡覺?!?/br> “你放開我!”安予西吃力地掙脫了白晉齊的懷抱,“你要瘋找你的后宮去,我今天沒心情奉陪?!彼麗郝晲簹獾卣f道,明顯今晚真的“沒心情”。 白晉齊有時真的很想親眼瞧一瞧,安予西心目中的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形象,為什么連“后宮”都出來了。 “你別惹我生氣了好不好?”白晉齊上前一步,又把人往自己懷中帶,“我知道你擔心喻寒,所以我留了保鏢看著他。我的人總比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有保障多了吧?” “可是我為什么要跟你走?”安予西雙手環(huán)胸,還是氣鼓鼓的樣子,但語氣已經(jīng)軟了下來。 他就像一只貓,只要順毛摸,就乖得不行。 盡管幾天前,他才和白晉齊不歡而散,但如果他現(xiàn)在還因為那件事而斤斤計較,反而顯得很在意白晉齊似的。再說,白晉齊還是他的大老板,和白晉齊過不去就是和錢過不去,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這是我的請求,你可以答應嗎?”白晉齊的指尖繞著安予西的發(fā)尾,聲音輕柔,讓人無法拒絕。 既然白晉齊都這樣說了,再加上有保鏢在這守著喻寒,安予西也沒必要自己待在這里了——特喵兩個大活人在墓園里黏黏糊糊的算個什么事?。?/br> “行吧,我答應你了?!卑灿栉鲹P起精巧的下巴,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兩人從另一條路走回停車場,安予西對白晉齊說道:“開我的車吧?!?/br> 白晉齊沒有異議,接過安予西扔來的車鑰匙,自覺地坐上駕駛座,調整好座位。 安予西坐到副駕,拿出橡皮筋將自己的長發(fā)隨意一攏束了起來,然后用手扇了扇覆有薄汗的頸項,“大晚上還那么熱,把冷氣溫度調低一點?!?/br> “你倒是會使喚人?!卑讜x齊嘴上這樣說,還是如他愿調低了冷氣溫度,順便側身為他系上了安全帶,“要是被監(jiān)控拍到了,違章的可是你的車?!?/br> “那你不準超速了?!卑灿栉鬏p聲嘟喃,身子軟綿綿地靠著椅背坐著,看似撒嬌,實則巧妙地拉開了和白晉齊的距離。 白晉齊何等閱人無數(shù),怎么會看不明白這小動作,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輕捏了一把安予西的臉,坐正后發(fā)動了車。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車內只縈繞著音樂的聲音——Theysaywe'llrotinhell,wellIdon'tthinkwewill。They'vebrandedusenough。Outlawsoflove…… “有時候我會羨慕阿寒?!卑灿栉鏖_口打破了沉默,“至少他還能有一個值得他念念不忘的愛人?!?/br> 白晉齊徹底調查過安予西,自然也就知道了喻寒的過去,所以他完全明白安予西在說什么。 “可是你希望他忘記過去,開始新的生活?!卑讜x齊篤定道,扮演著一個對安予西了若指掌的角色。 “白晉齊,你是不是認為,像我這樣的人,會非常渴望一個了解自己的伴侶?”安予西的手肘抵在車窗底框,撐著自己的頭顱,神色冷漠地望著白晉齊,“如果我只有二十歲,我一定就被你騙到手了,可惜我已經(jīng)三十了,不再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了。”說完,他放下手,轉頭看向車窗,外面是視線無法望穿的濃黑夜色,他只看到玻璃上映照出自己的臉,“你依然是在居高臨下,就算你假裝詢問我的意愿,也不過是拿出一個罐頭逗一只貓咪問它‘要不要吃’。” “你又想說施舍嗎?”白晉齊不以為意地繼續(xù)開著車,目不斜視,“可是任何感情的本質都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施舍,因為給予你感情的那個人要將它收回的時候,你做什么都無法挽留。安予西,你應該很明白這個道理的,不是嗎?” “你說得沒錯……”安予西低下頭,看著自己無力攤開的手掌,“一個人愛我或者不愛我,都不是任由我的……” 白晉齊沒有再開口,他知道剛才問安予西那句話,已經(jīng)觸及到安予西不愿為人所知的記憶了,再說下去,安予西又該炸毛了。 安予西也沒了再和白晉齊聊天的欲望,任由白晉齊開車載著他往未知的方向駛去。 gt;gt;gt; 車在白晉齊名下的一處日式庭院停了下來,安予西率先下了車,張望打量著典雅別致的院落,看上去在欣賞美景,實則——“喵的這地兒可謂寸土寸金,白晉齊居然買了那么大一個院子,真是錢多燒得慌的王八蛋!” “喜歡嗎?”白晉齊跟了過來,將車鑰匙還給了他。 安予西轉頭,對著白晉齊粲然一笑,“我要說喜歡,白總是不是打算送給我?” “所謂禮尚往來,你要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禮,這里送你也不是不可以。”白晉齊的眸色轉濃,手指輕撫過安予西的唇瓣,“回禮”指什么,不言而喻。 “白總可真是小氣?!卑灿栉餮鹧b不滿地推開白晉齊,往屋子里跑去,遠遠的對白晉齊喊道:“我可是很貴的,白總想要我,還得多多努力掙錢才行?!?/br> 白晉齊回味著指尖所觸碰到的柔軟觸感,輕聲一笑,也跟著進了屋。 先進屋的安予西已經(jīng)在回廊,就著花燈柔和的光線,研究著放在那里、下到一半的圍棋棋盤。 回廊外就是一眼溫泉,此時水霧繚繞,襯著安予西美好得不似凡人。 白晉齊欣賞了半響,才問道:“你會圍棋嗎?” 安予西心想“怎么可能有老子不會的東西”,表面上卻微微赧然,“我只會一點點。” “正好我和蘇澄還沒下完就去接你了,你來了,我們就繼續(xù)這局吧。”蘇澄是白晉齊的秘書,白晉齊一邊說著,一邊在安予西對面的坐下,“你要白子還是黑子?” “我接著蘇澄的走就行,他之前是白子嗎?”安予西看到自己身邊的棋盒裝的是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