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裙底有什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4
安予西和花昀亦還來不及安慰他,門鈴在這時又雪上加霜地響了起來。 樓小夜兩眼發(fā)黑,本能地縮到花昀亦懷里,身子像觸電似地抽搐著,神經(jīng)質(zhì)地念叨著:“他找到我了……他找到我了……” 安予西給花昀亦使了一個眼色,獨自走到玄關(guān),按下了智能貓眼的對講鍵。 “那個……赫連雋來了……”顯示屏上出現(xiàn)了秋臨的臉,他正在花園畫畫,哪知道赫連雋突然出現(xiàn)在家門前,他拿不準能不能放赫連雋進來,于是立即來問安予西了。 “讓他進來吧?!卑灿栉靼底运闪艘豢跉?。他剛才的冷靜完全是假裝的,要真對上蔣瑞東的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但現(xiàn)在又不能扔下樓小夜不管,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來的人是赫連雋,最感到慶幸的自然是樓小夜了,他低聲對花昀亦說了句“謝謝”,起身繼續(xù)收拾屋子了。 可這對花昀亦而言,就不是什么幸運的好事了,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大聲嚷嚷著:“不行!不準讓他進門!” 咔嚓,門開了,赫連雋進來了。 “安予西!你不是說‘蓮花’安防嚴密!非住戶不能私自進入嗎!”花昀亦指著赫連雋,氣勢洶洶地發(fā)問:“為什么他現(xiàn)在在這里!” “我是‘蓮花’的住戶?!焙者B雋親自回答了他的疑問,“今天開始?!?/br> “蓮花”確實安防嚴密,所以為了見到刻意躲起來的花昀亦,赫連雋不得不在此置辦一套房產(chǎn)。當然,由于太過急于購買,被中介狠狠敲了一筆這回事,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安予西撇撇嘴,攤手,“大家以后就是鄰居了,友好相處吧?!?/br> “誰要和他做鄰居??!”花昀亦已經(jīng)顧不得赫連雋可能叫他還錢的這茬了,他一點都不想和這個莫名其妙的暴力男扯上一分一毫的關(guān)系! 赫連雋像是被冷凍過的面部難得地皺了皺眉,“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之前的事,對不起,我會對你負責。”說完,他對安予西和秋臨點點頭,算是表示感謝,轉(zhuǎn)身離開了。 門重新被關(guān)上,安予西捧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們是不是該給花昀亦準備嫁妝了啊!” 秋臨也露出了認可的笑容,“之前我還認為赫連雋是個蠻不講理的壞人,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挺有責任感的,這就是所謂的‘面冷心熱’吧。” “這叫‘人面獸心’。”花昀亦白了他兩一眼,又坐回沙發(fā)了。 安予西和秋臨也有說有笑地回到客廳,正好樓小夜的衛(wèi)生打掃完畢了,打開冰箱,問:“你們要喝飲料嗎?可樂、橙汁還是椰奶?” “橙汁!”安予西回道。 “椰奶!”秋臨舉手。 “肥宅快樂水!”花昀亦瞬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安予西吐槽道:“你也知道你自己是肥宅了?!?/br> 花昀亦懶得搭理他,自顧自地打開易拉罐,喝了一大口。 “昀亦呀?!焙貌蝗菀鬃尰酪喑园T一次,安予西哪有那么容易放過他,一臉jian笑地擠在他身邊坐下,“赫連雋有的是錢,你之前不是說,誰給你五億,誰就是你爸爸嗎?你要跟了他,五億算什么?對赫連家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br> “對啊,他是我爸爸,我能跟他在一起?”花昀亦摟住安予西的肩膀,故作語重心長道:“亂了綱常,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正在喝椰奶的秋臨噗嗤一笑,不小心嗆到氣管,壓著胸口輕咳起來。 樓小夜也開了一罐可樂,心想今天總算是安穩(wěn)度過了。 叮咚——門鈴又響了起來。 “臥槽!這個赫連雋沒完沒了了是吧!”花昀亦罵罵咧咧地走過去,打開了門——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的額頭,若不是他及時扶住門框,已經(jīng)雙腳一軟一屁股坐地上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慌了神,安予西立馬拉起樓小夜跑到地下室入口,將他推了進去,“你別出聲。”然后從外面鎖上了門。 秋臨盡管什么都不知道,也悄悄將手機從褲袋中拿了出來,手握著藏于身后,準備有機可乘時就趕緊報警。 安置好了樓小夜,安予西強迫自己忽略因恐懼而急劇跳動的心臟和汗?jié)竦氖终?,故作?zhèn)定地走到玄關(guān),直視這群大熱天還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壯漢們,“你們想要什么?先把槍放下,我是房主,有事我和你們談?!?/br> 領(lǐng)頭的墨鏡男揚了揚手,指著花昀亦的槍終于撤開了。 花昀亦感激地睇了安予西一眼,退到他身旁——反正今天要死誰都逃不掉,自己要是還躲在安予西這種小不點身后,那就太沒面子了。 “我們要找一個人,您的房客,樓鳴羽?!蹦R男對安予西用了尊稱,但那十足壓迫的語氣可不像有多尊重安予西。 “不好意思,我的房客里沒有這個叫‘樓鳴羽’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看所有的租房合同?!卑灿栉饕婚_始就知道“樓小夜”是假名,但他并沒有深究,如果簽著假名的租房合同能夠打發(fā)走這群人,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可能用了另一個名字。”墨鏡男可沒有那么好忽悠,雖然他們不知道樓鳴羽現(xiàn)在叫什么,但他住在這里,他們已經(jīng)查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