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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靨在線閱讀 - 第157節(jié)

第157節(jié)

    “好了好了,孤確實有點醉。”姬稷一把抱起趙枝枝,“但是孤再醉酒,也沒有忘記回家。別氣了啊。”

    趙枝枝才沒有氣,她就是想他了。她想他一晚上了。

    阿姐和兄長來陪她,可她仍是想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一天不止想他五次,她想他好多次。

    “不洗澡嗎?”趙枝枝問。

    姬稷將她放到床上:“孤這就去洗?!?/br>
    趙枝枝不放心,她跟過去:“我陪你?!?/br>
    姬稷讓人準備熱水。

    趙枝枝:“我洗過了?!?/br>
    姬稷洗澡,除非昭明在面前,不然他都是自己上手搓。他覺得洗澡這樣的事,還是自己做比較好。

    姬稷浸在浴桶里,他怔怔地感受身后那雙小手的動作,她一邊哼曲子一邊替他搓背。

    “痛不痛?要搓輕一點嗎?”他的枝枝問他。

    姬稷羞聲道:“不痛,再重點也行?!?/br>
    趙枝枝使出渾身的力氣,使勁搓:“真的不痛嗎?皮都搓紅了?!?/br>
    姬稷:“孤皮厚,不怕搓。重點才舒服?!?/br>
    趙枝枝第一次替人搓澡,姬稷也是第一次被除了昭明以外的人搓澡,他既別扭又開心。

    搓了一刻鐘,姬稷出浴了。

    趙枝枝摸著他,愛不釋手。這是她自己搓干凈的殿下!

    真是香啊。

    兩個人在床上打滾,正是纏綿悱惻之際,忽然有人在屋外喊:“殿下,不好了,第一闕走水了?!?/br>
    第112章 112章的太子殿下

    熊熊烈火照亮夜空, 像巨蟒張著血盆大口,濃煙和火苗徹底吞噬第一闕。

    無數(shù)寺人與奴隨來來往往, 慌亂地將一桶桶河水往前潑,家令心急如麻,一邊跺腳嘆氣一邊指揮侍衛(wèi)們救火。

    “一定要火勢蔓延前將火撲滅!絕不能讓火燒到別處去!”家令嗓子都喊啞。

    他又驚又怕,生怕這火停不下來, 搶過旁邊寺人手里的水桶, 加入撲火的隊伍中。

    第一闕燒沒了不要緊, 就是再燒上十個第一闕,他也不會心疼, 要緊的是趕緊將火勢止住, 避免這火燒了別的宮殿。家令想起更要緊的事, 他憤憤地瞪向角落里的四個狼狽身影。

    好端端地,第一闕怎會走水!

    龐桃赤著腳披頭散發(fā), 臉上滿是煙污,她佝僂著背, 學越女一般, 做出驚慌失措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在她的左側不遠處,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哭得淚流滿面, 和她不同,她們臉上的恐懼是真實的。

    她們與死亡擦肩而過。若是被人喚起來的時間晚那么一點點,她們就將葬身火海。

    “沒事了,沒事了?!睂O氏女顫抖地拍著翡姬的背。逃出來時為替翡姬擋火, 她的頭發(fā)被燒焦,脖子上也被燒出傷痕來,她痛得已經沒有知覺,此時此刻兩眼空洞,被嚇得六神無主,卻還是下意識將翡姬護在懷里。

    翡姬抓著她的衣角哭得泣不成聲:“jiejie,我好害怕?!?/br>
    孫氏女呆傻地重復拍背的動作:“不怕,有jiejie在,jiejie不會讓你有事?!?/br>
    龐桃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覺,這一刻,她忽然不再嫌棄孫氏女和翡姬,可她依然不后悔放火時沒有喚醒她們的事。

    風一吹,她有些冷,想往越秀身邊靠,卻又不敢。

    越秀讓她放火后將孫氏女和翡姬叫醒來,她沒有照做。等大火燒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越秀早就料到她不會去喚人,所以越秀自己去了。

    龐桃手臂被猛地一掐,回過神,越秀的手已撫上她的臉。

    龐桃做賊心虛,聲音顫抖:“公主……”

    越秀悄聲:“知道我怎么對付不聽話的人嗎?”她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笑聲嘶嘶透著寒意,一字一字:“我會將他們剖腹挖心,碎尸萬段?!?/br>
    龐桃打個寒顫:“我不是故意的,公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饒過我這一回?!?/br>
    越秀指腹緩緩摩挲龐桃側頰,龐桃高出她一截,此刻卻彎著腰低著腦袋,順從地低到她掌心。

    這樣的臣服對于越秀而言,早已是司空見慣,她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眉眼滿是冷漠:“你怎么這么蠢,連撒謊都不會?”

    龐桃后背發(fā)寒,她不敢再狡辯:“因為我不想救她們,公主為何要救她們,又為何在意她們?”

    越秀一巴掌扇過去,人群皆被大火吸引目光,無人注意到這一巴掌。

    越秀揉揉自己的手心,語氣輕描淡寫:“誰告訴你我在乎她們的性命?我只是不想做個壞女人。”

    龐桃捂著臉,眼淚簌簌。

    越秀嘖一聲,重新捧過龐桃的臉,替她擦淚:“桃兒,你也要做個好女人才行?!?/br>
    龐桃委屈至極:“什么是好女人?”

    越秀指尖點點龐桃的淚,將淚沾到自己齒間:“不隨便殺女人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夜色蒼涼,火舌竄竄,亂成一團的人群忽然靜下來。前方不遠處,一輛青銅大蓋軺車停下,車上的人如天神般降落,眾人看到他的那瞬間,混亂焦急的心瞬時安定下來。

    “殿下?!北娙她R齊跪下去。

    越秀露出得償所愿的笑容,她側頭對龐桃用唇語道:“瞧,他來了?!?/br>
    寂靜奢華的大室。

    姬稷坐于幾案后,他俊秀的眉眼此刻冷得像冰,目光凜然,緩緩掃過對面女人的臉龐。

    女人并不安分,她東張西望,面上做出虛偽的天真,嘴里道:“原來這就是殿下的建章宮,真是華麗大氣?!?/br>
    姬稷:“是嗎?既然公主喜歡,那就多瞧幾眼,以后可沒機會瞧了?!?/br>
    越秀嗔笑:“殿下是在告訴我,這是我第一次進建章宮,也是最后第一次進建章宮嗎?”

    姬稷聲音淡漠:“不然呢?公主來一次就夠,何必再來第二次?!?/br>
    越秀故作嬌嬌媚態(tài),委屈巴巴,以袖遮面小聲啜泣:“我來帝臺三年半,無時無刻不盼著與殿下見面,無奈殿下早已遺忘阿秀,阿秀日日苦等,終于等來了殿下,雖然今日險些喪命,但能夠與殿下相見,入殿下的建章宮,和殿下獨處相談,阿秀死而無憾?!?/br>
    姬稷面容波瀾不驚,深沉的眼眸無情無緒:“公主無需做戲,你裝得累,孤也看得累。”

    越秀從袖子后抬起臉,臉上仍掛著兩行淚痕,眼睛卻笑起來:“殿下真是無情,連這點耐心都不肯給阿秀,殿下對趙姬,也是這般不解風情嗎?”

    姬稷眼神變得更為銳利寒戾:“收起你的那套,這里不是楚王宮,更不是齊王宮?!?/br>
    越秀捂嘴笑兩聲:“殿下果真直爽。”

    姬稷打量面前的女人。

    越秀這個名字,從他搬回云澤臺時,便記下了。越秀一個人,即可抵過第一闕所有人。對于這種名聲在外的女人,他向來是不吝于給她舞臺施展本事的,可這個舞臺不該是云澤臺,而她身上的銳氣也該挫一挫。

    一把好劍,得有主人,方能殺敵無數(shù)。

    倘若她不懂得聽從二字,他不介意再用另一個三年半的時間打磨她,如果她仍是不肯降,那他也不介意將她就地掩埋。一把不識好歹的劍,再如何銳利無比,派不上用場,與廢鐵無異。

    姬稷審視的目光落在越秀臉上,越秀假裝看不懂他眼中的衡量與算計,她伏下身,嗓音響亮,道:“我有良策,愿獻于殿下?!?/br>
    姬稷:“哦?是何良策?”

    越秀:“殿下加冠在即,屆時定有人爭先恐后為殿下送上太子妃,與其選別人,不如選我,我自請成為殿下的太子妃,望殿下恩準?!?/br>
    姬稷:“公主真是幽默?!?/br>
    越秀伏在地上,腦袋微微仰起,笑著看他,眨眨眼:“殿下難道不想找人做趙姬的擋箭牌嗎?趙姬恩寵太盛,遲早有人對她下手,殿下護得了一時,但能護一世嗎?但凡一個不小心,趙姬便死無葬身之地。”

    她言辭懇切,語氣真誠:“讓我代替趙姬做那顆眼中釘吧!趙姬討人喜歡,殿下喜愛,我也喜愛,我若做了太子妃,殿下大可放心寵愛趙姬,再無后顧之憂?!?/br>
    “公主義舉,孤甚是感動?!奔ю@口氣,“照公主所說,孤娶了公主以后,是不是應該在人前冷落趙姬,假裝寵愛公主?”

    “殿下若是愿意,再好不過。趙姬風頭太盛,并非好事,我愿意替趙姬受這份罪?!痹叫懵曇羟宕?。

    “公主既然明白樹大招風這個道理,為何在諸侯國時不曾藏鋒斂銳,反而出盡風頭橫行霸道?難道那些諸侯國的太子國君,也有許多心愛的寵姬要護,公主為護別人的寵姬,不得不囂張跋扈?”

    越秀睜眼說瞎話:“殿下聰慧,確實如此?!?/br>
    “那公主可真是命大,做了那么多次擋箭牌,竟能安然無恙全身而退。”

    “阿秀心誠,日日拜神,神明庇佑,阿秀方能屢次脫險。”

    姬稷沒耐心陪她演下去,他語氣陡然一轉,冷冷戳穿她:“一個權者,寵愛另一個女人以此保護他心愛的女人,那他不是生來癡傻就是傀儡懦夫。孤不是傻子也不是懦夫,孤是大殷的帝太子,孤的寵愛,就象征著權力,趙姬越是風光,她手里握著的權力就越多,一個高高在上手握大權的女子和一個不受寵愛被人冷落的女子,公主覺得,誰能活得更長久些?”

    越秀沒有回答,她道:“可趙姬自己未必立得起來?!?/br>
    “這個不勞公主cao心,孤會替趙姬立起來?!奔ю⒗湫σ宦?,忽然有些生氣。

    這個越秀竟敢小瞧他,她竟敢懷疑他護不住他的枝枝。他殺過的人不算少,不是每個人他都能記住,但沖枝枝下手的人,他記得清清楚楚。越秀該慶幸,她沒有起過暗害枝枝的心,不然就沖她做過的那些事,死一百次都不夠。

    姬稷收回視線,略為失望:“還以為公主大費周章與孤見面是為何事,原來是為這等無關緊要的小事,公主回去吧,孤不需要你做孤的太子妃。”

    越秀直起腰,目光放肆大膽地盯住姬稷,她不再做戲,不再偽裝,冷聲冷氣道:“殿下難道不問問,我為何要縱火燒了第一闕嗎?”

    姬稷興致缺缺。聽到第一闕起火時,他便猜到火是誰放的。除了越秀,再無別人。

    越秀熬不住了。若不是她孤注一擲,他不會去第一闕見她,更不會讓她進建章宮。

    姬稷敷衍:“哦。”

    越秀對他的不以為然甚是惱怒,可這惱怒僅僅只是存在一瞬便消失不見。從始至終,她都清楚自己被他玩弄鼓掌指間不是嗎?他將她困在第一闕,不放她出去,又不理會她,任由她一個人折騰,只要她的那些小把戲與他心愛的趙姬無關,哪怕鬧出人命來,他亦不曾搭理。

    過去她的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在這個年輕的帝太子面前,一絲風都刮不起一滴雨都下不了,他遠遠掛在天上,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就連她要與他單獨見上一面,都要用縱火的方式才能博得他的注意。

    她想過利用趙姬,可她不敢冒險。她從楚國帶來的宮人都死光了。她每往井外跳一次,她身邊的死尸變多一具。他叫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當然了,她是不會求死的,她只會向生。

    越秀挪著雙膝往前,每往前一步,她身上的外衣便少一件:“我不想再被殿下關在云澤臺,所以才要燒了第一闕?!?/br>
    姬稷皺眉:“穿好你的衣裳,孤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br>
    越秀停下動作:“殿下不就是想逼我投降嗎?我降了便是。”她再次伏下去:“殿下說吧,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姬稷終于聽到想聽的話,半刻沉默,他慢條斯理道:“既然公主已經說破,那孤就直言不諱了?!?/br>
    越秀:“但憑殿下吩咐?!?/br>
    姬稷:“以你的本領,留在云澤臺,大材小用,實在可惜。過去你做過的事,再做一次吧。這一次,結局會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