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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墨失笑,指著柜臺上一個畫風突兀的拳套,“這是什么,你這店不是只賣古董和刀么?” 帥哥店長一比大拇指,欣慰的眼神似乎在說壯士你眼光真好,他取下那個拳套,不知戳了哪里,一截兩寸長的匕首錚地一聲彈出,寒光凜凜,只看就知道鋒利非常。 阮墨接過這拳套一陣研究,那邊恪非已經(jīng)打算刷卡了。 帥哥店長實在憋不住了,連連擺手道:“我哪能要恪哥的錢,要不是你把我揍改了,我這會還不知道在哪個…我說這做什么。總之這拳套送你了,敢給我錢我生氣啊!” 說著,他就從柜臺里出來,急哄哄把兩人攆走了。 店門啪地被鎖,阮墨茫然地抓著拳套,聯(lián)想到自己現(xiàn)在戴的眼鏡來源問他:“你平時在外面都是這種待遇么?” “差不多,今天就放這小子一馬。”恪非看上去心情不錯,薄唇翹起,拍了兩下店門似是在警告他什么,牽著阮墨離開了這條街。 阮墨:“他送我東西,你為什么還要說放他一馬?” 恪非:“那小子不好意思收我錢,我剛剛在看一把接近七位數(shù)的匕首。” “……” 第10章 校霸恪非x學霸阮墨10 說是拳套, 戴在手上卻一點也不起眼, 灰撲撲一雙還帶點毛邊, 匕首沒彈出來時看著和露指手套差不多款式, 還是十年前就過時那種。 兩人一路從鬧市遛彎到公園, 抱著膀子站在假山頂。 仿佛全市的家長都去給高三學子馬拉松加油了一樣, 往日喧鬧的公園寂靜的很, 連個擺攤賣小吃的人都沒有。 阮墨坐在一塊石頭上,面對恪非的追問裝傻充愣。 “大概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比钅煌ê叮簧醚赞o的他苦惱得厲害, 被問的狠了,干脆撲過去,用手掌捂住恪非的唇。 看著他炸毛的樣子, 恪非低低一笑, 親了親他白嫩的掌心。 阮墨紅了臉,視線飄忽到一邊, 昨天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來了一遍, 今天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直視他英俊的臉了。 只要看到, 就會不自覺腦補出他隱忍克制著低喘, 牢牢占有著自己的畫面。 系統(tǒng):“……你想要就說, 能不能別一個勁在腦子里回憶了?” 阮墨:?。?! 系統(tǒng):“放心, 哥哥我給你強過的身體,絕對保你夜夜笙歌不夭折。” 阮墨想要反駁它,被恪非握住手掌, 溫聲提醒:“快中午了, 回去吃飯吧?!?/br> 他率先站起,拉著一直走神的小可愛就往回走。 手再也沒有放開。 …… 總感覺恪非哪里不對。 在得知阮墨對他的強占并不反感后,恪非顯得格外興奮,被逼回學校上課而無處散發(fā)的精力全部釋放在他身上,兩人說好吃完飯補習功課,補著補著就滾到床單上去了。 “停一下……恪非!”他顫抖著哭出聲,抓著恪非的短發(fā)哀求。 恪非半磕著眼簾,微微低頭,悶哼一聲抱緊了他,親掉他臉頰上的淚。 兩人都要瘋了。 阮墨都不知道他一宿沒睡,哪來這么多的精力。 第二天去到學校時,他整個人都被折騰蔫了,困倦地趴在課桌上打盹,一睡就過去了半個上午。 耳畔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韓甜甜舉著手機過來搖他,“墨哥哥,快去看張大帥,他真的要裸奔了!” 誰,這么勇猛。 阮墨勉強睜開眼,這才想起昨天玩笑一樣的話。 他太困了,忘記和張大帥說不用這么較真的,沒有人真想看一個男人脫了褲子跑障礙訓練的好么,辣眼睛。 阮墨被韓甜甜拖到窗邊,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一眼就看到恪非也在cao場,不緊不慢地在做引體向上,眼神一直掛在一旁的張大帥身上。 。 張大帥好委屈,皺著臉道:“恪哥,要不要這么絕情,真的要全脫啊,脫個半裸意思意思行么?” 嚇壞小朋友怎么辦? 恪非皺了皺眉,想要說不行,心電感應一般回頭,正好看見趴在窗邊的的阮墨,立馬改口道:“留個底褲,別的全脫?!?/br> 張大帥被他兇狠的眼神嚇到,麻溜照辦,悲慘地狂嚎一聲,襪子都沒穿,在樓上一片歡呼聲里沖向障礙訓練場。 鑒于丟臉,他竟比平時還快三分,捂著臉沖刺加速,麻利地上躥下跳,引起樓上無數(shù)好評。 “哈哈哈哈不行我要把他的錄像珍藏起來,看他以后還裝不裝。”韓甜甜拍窗狂笑。 張大帥一邊跑一邊打噴嚏,零上幾度的氣溫凍得他瑟瑟發(fā)抖,狼狽的樣子讓阮墨不忍直視。 他搖搖頭回到座位上。 從今天起,再沒有人可以像以前一樣隨便欺負他。 …… 馬拉松負重賽后沒過幾日就是月考。 阮墨和韓甜甜把座位又換回來,頂著身心壓力在文科考試前一通補課,幫恪非多搶出來兩百八十分,從年級倒數(shù)第一上升到年級倒數(shù)200名。 雖然這和恪非以前從不考試有關(guān)系,但好歹是一次偉大的進步啊。 李主任特別叫了兩人來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