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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在外面咖啡館……哪家咖啡館你就別管了,總之明天我會準(zhǔn)時去的,掛了?!?/br> 說完,洛南淡定地掛了電話。 “誰?” 齊貞好奇地問。 洛南將手機(jī)放在一邊,回答。“我經(jīng)紀(jì)人?!?/br> “關(guān)于你明天去劇組的事情?” “對,她比較擔(dān)心?!?/br> 齊貞便嗤笑了下,“她擔(dān)心做什么,不知道你是我罩的?” “當(dāng)然不知道,畢竟齊少今天一個想法,明天一個想法。”洛南若有所指。 齊貞卻是聽明白,他有點不好意思,同時也有點后悔,“我這當(dāng)時就是氣瘋了,誰讓你讓我在我朋友面前出丑,我這能不給你點教訓(xùn)?” “所以還打算給我教訓(xùn)?”洛南故意問。 “……并沒有?!饼R貞趕緊扒飯。 洛南若有所思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然后終于慢條斯理地開口了?!拔移饪刹缓茫院竽闳羰沁€是如此,就沒有這次那么簡單了?!?/br> “你威脅我?”齊貞神色驀地僵硬起來,本來甜蜜的氛圍都膠著成了一片。 “算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洛南倒是不為所動。 齊貞立刻xiele氣。 “知道了,只要你不在我朋友面前讓我出丑,給我漲面子就行?!?/br> 洛南抬眼,“但前提是你不能過分。” “哪里過分了我?!”齊貞反駁。 “呵呵?!甭迥闲α诵?,“你自己想想,你以前對我做了什么?我看,要是我那次不回絕,你鐵定會讓我當(dāng)眾跳脫衣舞吧?” 齊貞神色不虞,但仔細(xì)想了想,又覺得洛南這猜測很準(zhǔn)。 于是他便又閉嘴不說了,活像個做了壞事的寶寶。 洛南樂了,但不說。 齊貞倒是又道:“對了,你要不住進(jìn)我家好了。” “怎么,同居?”洛南挑眉。 齊貞有自己的想法?!岸颊f談戀愛得同居?!?/br> 洛南:“誰說的屁話。” 齊貞嚇得沒說話,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拔艺f的。” 洛南最終大笑。 齊貞直接臉紅了。 突然覺得自己好幼稚,希望只是自己的錯覺。 嗯,一定是的。 洛南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齊貞同居的要求,畢竟同居在一塊,還能得到老婆的照顧,心情不要太好。 因為衣服什么的都沒有拿過來,所以洛南借用了齊貞的衣服。 齊貞在外頭整個人都有點振奮,畢竟之后洛南便要住他的家,睡他的床,順便還會睡他的人。 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jìn)去了。 不管了。 齊貞直接無視了最后一個奇怪的念頭,捧著自己的臉,開始想象洛南的出浴圖。 應(yīng)該是精瘦的胸膛上淌著溫?zé)岬乃榘?,頭發(fā)被捋向后,水珠低落,白皙的長腿誘惑而性感。 這么一想,齊貞就開始激動了。 他嘿嘿笑了一聲,就聽見浴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眼睛下意識地往那邊看。 齊貞一臉大寫的“不科學(xué)”! “你為什么穿著這么多?”齊貞抽了抽嘴角。 “你在門外放了一件睡衣啊?!甭迥掀婀值乜聪螨R貞。 齊貞:“哦,對哦?!?/br> 洛南一臉嫌棄,“你是不是傻?” 齊貞:“才不是!” 洛南:“哦,那就是蠢?!?/br> 齊貞:…… 過分! 洛南見對方那興致缺缺的樣子,終于不打算繼續(xù)調(diào)戲?qū)Ψ剑皇前凑諏Ψ降脑竿?,直接一個壁咚,將齊貞抵向了旁邊的墻壁。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口,解開了自己的一個扣子,滿臉笑意。“又或者,你想要看我的鎖骨,我沒問題哦?” 齊貞滿臉通紅,“我才沒有!” “沒有?”洛南說著便咬住了齊貞的耳朵。 齊貞整個人都因為這次的觸碰而顫栗起來?!斑怼彼麎阂种约翰铧c喊出的低吟,瞳孔睜得老大,有點驚慌。 “喜歡吧?!甭迥侠^續(xù)挑動。 對于這些,齊貞一直是本著舒服至上的法則,所以立刻顫抖著點了點頭,唇部因為過于舒爽而蠕動著?!班?,舒服?!?/br> “所以,想不想要……”洛南說著,修長的指尖便慢慢地挑開了對方的襯衫紐扣。 “等等等等等……”這次,齊貞確實趕緊推開了洛南的胸膛,因為觸碰到了對方的肌膚,他的手指都有點發(fā)熱,但他還是繼續(xù)說道:“我還沒洗澡,不可以……” "It's okay, I don't care." Luo Nan said, tinuing to kiss from the other's ears to the other's neck ... The slippery touch made Qi Zhen feel numb all over, but he no longer had the strength to push away the other side. In the end, it was the wish of the other party. The extreme lingering and ah enta made Qi Zhen particularly fortable, and even shouted directly to release his nature. Finally, everythi silent. The two hug each other as if they were hugging the world. Qi Zhen moved her feet, pierced her feet into each other's legs / legs / chambers, and lazily struck twice. Then she lay down in front of the other's chest and whispered softly, "After a while ... You introduced it to my friend ... " 洛南在黑暗中睜開眼,蹙著眉,有點不愿。“你的那些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