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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來了蔣老爺子,選擇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地方,遠(yuǎn)遠(yuǎn)地觀察著。 果不其然,過了不久,他便看到了一個喬裝打扮過的熟悉的身影。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都在懷疑的司馬。 這個發(fā)現(xiàn),可以說在意料之內(nèi),卻也在意料之外。 他有點(diǎn)看不懂,按理說,文易的死,蔣老爺子找司馬背鍋,司馬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地躲著蔣老爺子,這輩子都不要見面了才對。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司馬像是打算往槍口上撞。 蔣老爺子復(fù)診需要檢查,在這之前想要去趟廁所。 作陪的是夏慧嫻和兩個保鏢。 夏慧嫻坐到了外面的長椅上等他,只有一個保鏢跟了去。 而且,那保鏢并未被允許跟進(jìn)廁所里去,而是在外面的走廊上等。 穿著黑衣外套,戴著醫(yī)用口罩和鴨舌帽的司馬趁此機(jī)會假裝咳嗽,也想走進(jìn)去,卻不想,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肘。 他微怔。 末了,一看是阿貴,更是意外了。 阿貴沒有跟他多說,而是直接把他拉了去。 兩人一路無話。 阿貴把他推上車,直接開離醫(yī)院。 末了,直到開出去老遠(yuǎn),阿貴這才停下車,問:“為什么?” 司馬拉下了口罩,拿掉鴨舌帽,一臉郁悶,道:“什么為什么?” “你是腦子傻了還是怎么的?”阿貴轉(zhuǎn)頭,責(zé)備他道:“你第一天認(rèn)識蔣偉年么?你覺得你就這么走進(jìn)去,跟他打招呼,然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啊?” 阿貴很生氣:“你以為在醫(yī)院那樣的公眾場所他就不敢動你嗎?” 司馬眉頭緊鎖,一聲不吭。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阿貴直接問他。 末了,看他還是不愿意坦白,火氣道:“你到底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兄弟啊?” 這問題還真的是問得好。 司馬聽來,嗤笑,而后,反問他:“那你呢?” 這話問得阿貴一愣。 與司馬四目相對,看他眼里的內(nèi)容,他眼一瞇,猜忌問:“你這么說什么意思?” 不知道,司馬說不清楚。 以前,他從來都不曾質(zhì)疑過與阿貴之間的兄弟情。 秦美的事,是阿貴始亂終棄,他意外背了個大鍋,為了孩子,被逼和秦美走到一塊,阿貴不在意,他也介意不來。 但是,阿貴利用他設(shè)計六爺,害死文易的事,說他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說白了,他有今天完全是拜阿貴所賜。 他搞不清,是阿貴太想要鏟除六爺,點(diǎn)錯了條黑路給他走,還是說,阿貴根本就是有意在秦美這件事上報復(fù)他,故意毀他。 但是,再追究這些沒任何的意義。 司馬轉(zhuǎn)了話鋒,說:“是兄弟,你就幫忙安排我見蔣偉年一面。” “為什么?”阿貴又問。 末了,見司馬還是不答,他不死心,眈著他,再一次:“為的什么?” “秦美和孩子現(xiàn)在在別人手上。” 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阿貴頓感意外。 “什么?” “我都不知道在哪里被盯上的?!彼サ侥沁吅?,一直都很小心,出門去買東西,口罩帽子一樣都沒有落下,但是世界這么大,偏偏冤家路窄,莫名其妙就撞上了。 “對方是上次綁架案死剩下的,也逃到了那邊。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遇到過他,被他盯上,事發(fā)前我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直至到有一天我出門買東西,回到家發(fā)現(xiàn)母子倆都不見了,手機(jī)也聯(lián)系不上,后來接到了電話……”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司馬除了憤怒和自責(zé)之外,根本無計可施。 “他要我去問蔣偉年要回上次說好的錢,要不到的話,她們倆都得死。” “即使這樣,你也不應(yīng)該去見蔣偉年?!卑①F對他:“你知道他不會給你的?!?/br> “那我可以怎么樣?”司馬聽后,很暴躁,心煩:“這筆錢有多大,你知道嗎?蔣偉年不給,賣了你賣了我也不可能拿得出來??!我不去見他我能怎么樣?難道要我看著秦美母子倆死嗎?” “你冷靜一點(diǎn)?!?/br> “怎么冷靜??!”司馬越說越激動,忿忿:“我一心想要避開這些爛人爛事,躲得那么遠(yuǎn),結(jié)果呢?” “她母子倆是無辜的,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等著她們被切得一塊塊寄回來給我么?” 這情況確實(shí)很棘手。 又有誰能想到,司馬逃得那么遠(yuǎn),躲得過蔣偉年卻躲不過這更要命的呢。 “不是……你冷靜一點(diǎn)!”阿貴見他心燥失控,大聲安撫道。 他不可能安排他去見蔣偉年的。 因?yàn)?,就算是他,也賭不起。 錢,蔣老爺子是肯定不會給的。 阿貴擔(dān)心的是,事這么大,司馬又這么激動,萬一和蔣老爺子吵起來爆了他什么事出來,那就糟了。 他們有太多秘密了。 比如說,他親眼看到蔣偉年把六爺推下樓。 再比如,他和夏慧嫻一直都在假裝不知道六爺被綁、文易被殺的背后真相。 蔣偉年可不是一個慈父。 更不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丈夫。 文朗的下場,前車可鑒,哪怕是最后要走到犧牲秦美和孩子的那一步,他也不會任由他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