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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好仁正在內(nèi)廳的吧臺上獨坐。 燈沒有開。 黑暗中, 他靜默發(fā)呆, 忽然:“您還沒睡?” 他循聲抬頭轉(zhuǎn)臉。 說話的老管家打開了一盞小燈,兩人面前霍然亮堂。 老管家瞥向吧臺上、好仁面前放置的那杯東西。 見是牛奶, 而不是酒, 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老臉和悅起來,他說:“您不是在酗酒,我松了一口氣?!?/br> 好仁嘴角稍稍一提, 答:“喝厭了?!?/br> 他可不認為老管家是在關(guān)心他。 他心里清楚, 老管家只是不想他又醉了,給威廉添麻煩。 他在車上哭的那次, 把心里的郁結(jié)都發(fā)xiele出來,自暴自棄了這么長一段時間,他忽然覺得真是夠了。 老管家知道,好仁不在床上的話威廉很快就會不安蘇醒。 威廉這么忙,睡眠質(zhì)量很重要, 他想勸好仁趕緊回去睡,卻不想, 好仁比他先開口,說:“有件事我想不通,想請教你?!?/br> 老管家微怔,末了:“您請說。” “威廉到底怎么了?” 老管家不解, 因為他不知道好仁指的哪方面。 “他居然包容我……”好仁收回視線,盯著眼前的這半杯牛奶:“而且……居然完全沒有生氣?!?/br> 斗斗嘴、吵吵架,不計較也正常。 可是那不斷的甜言蜜語攻勢,還有看完文浩發(fā)來的東西之后的態(tài)度…… 這令好仁十分困惑。 老管家想了想,答:“可能是因為接受了朋友的建議吧。” “建議?” 好仁眉一皺,又再看向他。 “對方是位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主人在敘舊的時候向她提及了您酗酒和經(jīng)常發(fā)脾氣的事,她向主人提出了一點點的建議?!?/br> “我經(jīng)常發(fā)脾氣?” 好仁聽來,搖搖頭,笑得諷刺。 怎么說呢。 這還真像是威廉的作風。 他(威廉)沒有問題,打人沒問題,強制禁錮都沒問題,有問題永遠都是他(好仁)的問題。 拿起面前那杯牛奶忿忿地一飲而盡,他忽然覺得,這玩意兒比起酒來難喝多了。 而這時,熱燙的呼吸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后。 很快,他的耳廓就被溫熱的唇瓣貼上了。 “……怎么又生氣了?” 低沉的聲音在耳朵旁小聲響起,一雙大手沿著他的身體線條潛上去,撫上了他的胸膛。 好仁掉進了溫暖寬厚的懷里。 威廉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里,貪婪吸取著屬于他的氣息。 好仁被他的熱情醺紅了臉,想到老管家還在,稍微掙扎,轉(zhuǎn)過臉來才發(fā)現(xiàn),老管家早就很識趣地退避了。 面對這樣的威廉,好仁很不適應(yīng),窘態(tài)畢露。 “你別亂摸啊……” 抓住威廉越發(fā)放肆的手,好仁略略抱怨,轉(zhuǎn)身抬眼,兩人目光對視,威廉看他雙眼含羞,心情澎湃,忍不住深深地吻上他。 如往常,這個吻滿帶著強勢,恣意攻占,強行掠奪。 舌尖交纏,好仁的身體卻越發(fā)地僵硬,甚至開始變得有些抗拒。 威廉心知,好仁果然是吃軟不吃硬。 所以,他努力按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吸氣,讓自己盡量溫柔,漸漸地,好仁重新放松了下來,甚至愿意配合著,回吻他,這一刻的幸福感讓他忍不住笑了開來。 好仁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他這一笑,好仁睜開眼看他,末了,羞得連脖子都紅透了。 “你干嘛?” 好仁佯怒,覺得他今天神經(jīng)兮兮的。 這笑容,太違和了。 但是又跟這張年輕的帥臉很搭。 平日里,威廉真的不是這樣的。 禁欲系的帥臉,異色冰冷的眸子,一抬眼、一舉手、一投足總能給予旁人緊張感。 只要他不笑,就會讓人覺得是心情不好。 只要他的眉頭一蹙,身邊的人就會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只要他眼眸一抬,氣場全開,那種冷酷會讓人立馬有了想逃的沖動。 可現(xiàn)在……亮著一口白牙,怎么笑得跟傻白甜似的呢。 好仁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那杯牛奶里是不是被兌了酒了。 威廉見他越發(fā)失措,安撫般在他微啟的唇瓣上輕吻一記。 睫毛不安地抖動著,好仁眨了眨眼,想把剛才問老管家的話再問威廉一遍,可抬眼對上他的眼睛,看他這滿是笑意的眼睛里依舊堅定,好仁忽然又覺得沒什么好問的。 從小,好仁就知道別人對自己的好不是必然的。 所以,只要對他一點點的好,他都會受寵若驚。 因為,他覺得自己無以為報,會很不安。 所以,他怕軟不怕硬,他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別人的溫柔。 威廉現(xiàn)在這樣,令他很不安。 但是,對上威廉雙眼,他又很明白,他根本不需要懷疑威廉對他的愛。 那,還有什么好問的? 問他為什么忽然對他那么那么那么地……好。 這不是廢話嗎? “既然我倆都無心睡眠,不如我們找點事情做做吧?” 什么? 好仁驚訝抬頭。 很快,他又因為自己想歪了而難為情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