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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主動撩的他!” 好仁只是接了個電話,生怕威廉再動手, 忿忿叫屈。 “所以呢?”威廉眉一挑, 火大咆哮:“你想說死他一個就完事了是吧?” 聽威廉又這么說,好仁惱氣到不行,翻了個既嫌棄又無奈的大白眼。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再跟威廉作這樣的爭吵了。 一言不合就要干掉誰誰誰。 不是拿這個人的性命來要挾他, 就是拿那個人的安危來跟他談判。 至從上次沖突, 他自殺沒能成功,就已是破罐破摔的心態(tài)。 大不了, 在威廉下手之前他死掉算了唄。 那也就干凈了,耳根也清靜了。 他想叫威廉連同這部手機一起滾蛋,卻不想,手機這時又響了。 這一響,好仁不免有些緊張。 他太了解威廉。 偏激的控制欲。 眼下威廉正在氣頭上, 文朗再打過來,無論接與不接都已經被視作為挑釁。 文朗應該是在擔心他吧。 可別把事再鬧大了才好。 他眉頭一簇, 只作了片刻的思考,便開口對威廉:“你砸了吧,我沒意見。” 威廉還真就想砸手機。 可被他這么一說,卻硬生生收了手。 好仁一看, 他果然沒“聽”他的,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仁瞥他一眼,背過身去,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 這看似很平常的舉動,好仁其實為自己捏了把汗。 果然,威廉因此感到意外。 要知道,他倆正緊張對峙著呢。 好仁卻愿意背對著他,雖說是不理不睬,但最起碼,是示弱和信任的表現(xiàn)。 這意味著好仁認為他不會傷害他。 威廉的氣頓時消了不少。 可是,手機依舊在響。 刺拔不掉,他心里不痛快啊。 但看好仁,他想了想,把手機丟回到了軟軟的床褥上。 這算是一人讓一步了。 好仁瞅了手機一眼。 嘴角微微有了些不著痕跡的笑意,好仁裝作沒好氣,拿起手機接通,對那頭說了聲:“晚安。” 威廉完全沒想到他居然還敢放肆到在他面前接電話。 霎是驚訝,末了,看他只是簡單把人打發(fā),威廉憋的一肚子火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好仁回頭瞅他,見他連青筋都爆出來了。 好仁盯著他看了很久。 他也眈著好仁,末了,冷冷:“怎么?” “你不疼嗎?” 好仁才發(fā)現(xiàn),他在冒汗。 這并不是因為動氣才冒的汗。 以前幫文朗處理過槍火擦傷的問題,好仁有經驗,所以只想了一想就馬上明白過來,威廉一直在忍痛。 可是,為什么不用嗎啡? 威廉能讀懂好仁這詢問眼神中包含的一切。 最近事多,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但是他不打算對好仁解釋什么。 他不說,好仁也沒追問的打算。 時間已經不早,原本是想要強迫自己入睡的,被威廉這么一鬧,好仁更有精神。 可,還是醉了好啊。 好仁煩躁,把手機丟一邊,伸手抓來床邊茶幾上的酒瓶,拔開水晶塞,猛灌了一口。 威廉見他這樣,眉頭又是一緊。 就這樣么? 難道就不能再關心他一下么? 畢竟,他現(xiàn)在這樣,好仁是罪魁禍首啊。 心里的不滿又錚錚上來,他剛要爆發(fā),卻聽:“把燈關掉?!?/br> 他微怔。 好仁躺下了。 卻沒讓他出去,只是讓他關燈,這是不是意味著要他留下? 可是,他拿起遙控,又意識到好仁并未開口留他啊。 其實,說實話,現(xiàn)在的他,并不是很敢躺在好仁身邊。 有句俗話:好了傷疤忘了疼。 可他這傷還沒好呢。 對這事他還是有點后怕。 所以,昨天晚上,好仁撞進他房間,還主動爬上他的床,他卻避到了書房去睡。 可是,要說走,他現(xiàn)在又不怎么想邁出這個房間。 思前想后,他把燈火調到最暗,靠坐在了床上。 朦朦的昏暗當中,環(huán)境變得靜悄寂靜。 情緒,回歸平靜之后,漸因安靜變得焦慮。 威廉一直沒合眼,盯著紗帳的頂端,足有一個小時之久,末了,忽然開口:“你愛的是他嗎?這么不希望他結婚。” 好仁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 背對著他躺著,聽他這么問,好仁聲音平淡且疲憊,答:“我不在乎他,我只是為……” 阿捷的名字差點脫口而出。 好仁忽然提防心起,意識到這是在給阿捷和自己惹事,于是改了口,說:“……阿恩的家族利益著想。” 什么? 威廉眉一蹙,末了,眉一挑:“你當我傻么?” “……愛信不信?!?/br> 枕頭柔軟舒適,好仁愜意蹭蹭,調整了自己的睡姿,改為趴睡,說:“如果你是阿恩的好友,你就勸勸她唄,如果不是,那就看著她死唄?!?/br> 好仁的語氣中帶了點嘆息,說:“蔣文朗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好仁這話又再讓威廉意外了。 驚詫自異色眸子里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