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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頓時讓文朗有點(diǎn)懵了。 “沒苦主?” 這不可能吧? 文朗奇怪:“這怎么說?” “人是第一時間送醫(yī)院了, 可是推進(jìn)去搶救,人就這么憑空沒了。追回到莊園,所有人都像沒事人似的一點(diǎn)事情問不出來, 再回醫(yī)院, 所有人口徑一致說沒接收過這樣一個傷者。想起兇器來,才發(fā)現(xiàn)刀不見了?!?/br> “這還不算是最坑的。”那人嘴角一提, 諷刺一笑:“蔣好仁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最坑的,是有人可以證明威廉事發(fā)前兩天就已經(jīng)出境了,一直沒回來。去問你的好弟弟吧,你的好弟弟莫名其妙, 見風(fēng)使舵,變得牛頭不搭馬嘴。” 說到這, 他挺樂的,假裝同情,說:“你們這些有錢人就這么玩兒人啊?” 文朗是真愣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威廉竟然可以包容到這樣的地步。 好仁現(xiàn)在是想要他的命啊。 他居然…… “這家伙真的是愛傻了嗎?” 那人聽罷, 只是嗤笑,末了,打算走人,忽聞:“那他現(xiàn)在人在哪?” “誰知道呢,可能在莊園里吧?!?/br> 丟下這句話,人就走了。 文朗靜靜地坐在黑暗中,陷入了沉默。 此刻,好仁確實(shí)是在莊園里。 他就在自己的房間里。 癱軟在自己床邊的地上。 他被放回來已經(jīng)超過12小時了。 當(dāng)時他一進(jìn)去就認(rèn)罪了。 可是,后來,有人在里面給他帶話,說他家人很擔(dān)心他。 這分明是在威脅提點(diǎn)他。 他聽懂了,冷靜下來,又全部翻了盤。 威廉果然從不令人失望。 很快,他就沒事了。 回來之后,他什么都沒做,就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間里拼命喝酒。 臉頰燒得通紅,人也已經(jīng)昏昏乎乎,酒瓶子又空了,他卻沒能徹底醉死,于是,蹣跚著搖晃爬起,打算再去拿酒。 腳步飄得就像踩著棉花一樣,他踉蹌前行,肩膀狠狠撞到了門框上,痛得他一下蜷縮跪倒在地上。 他抱著肩膀痛苦地呻yin著。 這時,有人站到了他面前。 來的人是老管家。 他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跟著來的,除了好銘,還有蔣母。 “……哥?!?/br> 好銘看到這樣的好仁,眼眶都熱了。 可是因為腿上支架的關(guān)系,他蹲不下來,連想扶起好仁都辦不到。 蔣母就在一旁攙護(hù)著好銘,看到好仁這樣,眼眶發(fā)紅,一口怨氣一下子又上來了。 倒是好仁,聽到好銘叫他,像沒聽見似的。 他扶著墻,自己摸索著,站了起來。 醉醺醺的桃花眼迷離地瞥了他們一眼,好仁嘴角一提,就像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似的,繼續(xù)往外走。 “哥?” 好銘急忙出手一撈,抓緊了好仁的衫尾。 好仁被揪住,懵懵回頭,看看自己被抓住的襯衫衣尾,末了,眼眸緩緩地抬了起來,他沉默地看了好銘一會兒,忽然一手把好銘大力地推開去。 蔣母和老管家皆吃驚。 兩人及時把好銘接下扶穩(wěn),好銘才沒有因為行動不便、反應(yīng)不及而摔地上。 蔣母極氣,牙一咬,揚(yáng)手就要給好仁一耳光,卻被好仁一手抓住。 好仁一把把老人家扯近了半步。 “哥!” 眼看著好仁喝醉,對長輩這么不遜,好銘急得大喝,卻聽:“……您看看清楚,我是不是您的兒子……?” 好銘一怔。 好仁低頭吃吃地笑了。 他放開了蔣母的手,踉蹌退開一步,對她老人家無奈:“我……我可能真的不是啊……” 他搖頭,笑得一臉痛苦:“……最可笑的,我一開始也以為我是啊……” “您這個兒子……這個兒子”他指著自己的胸膛:“……早就已經(jīng)死了?!?/br> “那個……”他指向好銘:“……也治不好的了……” 笑得滿臉都是淚,他拼命地?fù)u頭,仿佛笑岔氣了一般,抱著肚子,擺擺手:“……沒希望了……” 說罷,他跌跌撞撞地從這出去了。 這瘋言瘋語令人難受。 好銘想要追去,可是這根本不現(xiàn)實(shí)。 一跛一跛趕了兩步,出到房門前好仁早沒影了。 酒勁完全上頭,好仁一路東歪西倒,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跌倒,栽下去就這么醉死過去了。 這一夜沉睡,從一開始的無意識,到后面漸漸開始做夢。 夢魘,如碎片一般,卻很真實(shí)。 襯衫扣子凌亂的胸膛激動地起伏著,他驟然驚醒,“咻”地坐起來,驚恐看著周圍,末了,有點(diǎn)懵。 干澀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他很難受,倒了下去蜷縮起來,全身都是冷汗。 宿醉,頭很痛。 窗外透進(jìn)來的些許陽光令他覺得格外刺眼。 他抓來被角,大被蒙頭,緊閉雙眼許久才漸漸緩過勁來。 這里是威廉的臥室。 被子里有他熟悉的威廉的味道。 但是威廉此刻卻不在這里。 腦袋從暈眩到逐漸清醒,他強(qiáng)迫自己起來,腳步虛浮,踱了出去。 原意是要離開這里。 可是從睡房走到臥室小廳,他忽然聽到,好像是有女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