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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過藥,已經(jīng)睡了?!?/br> 蔡云雅聽罷,嘴角滿意微揚。 “太太?!眻A嫂問她:“表舅老爺這藥吃不死人吧?” “吃不死,也就精神恍惚, 瘋瘋癲癲的?!?/br> 圓嫂沒再說話。 但是蔡云雅察覺得到她情緒不對,便問:“怎么了?” 心里的話不好說, 說出來怕蔡云雅埋怨。 圓嫂蹙著眉,臉色為難,末了,猶豫了一會兒, 才說:“這事會不會不太好啊?” 蔡云雅聽來,臉上原有的笑意沒了。 她回過頭來瞥向圓嫂。 圓嫂怕她,回避了目光。 “我知道你于心不忍,也知道你對我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頗有微詞,但是……我沒有辦法?!?/br> 蔡云雅轉(zhuǎn)而看向面前神明的金身,有感而發(fā):“我從一出世就是千金,年輕的時候也好像白紙一張這么簡單,無奈造化弄人,嫁了這樣一個負心自私的男人,要和幾個女人共侍一夫?!?/br> “我恪守婦道,所以我忍。我孝順公婆,順從丈夫,結(jié)果得到了什么?” “丈夫愛的不是我,外面的小三一個個娶進門。正是因為我忍,連我身為人母的資格都給人剝削。這個兒子本來就是齊翠云欠我的!” 當年,明明是蔣老爺子和齊翠云那個賤人的錯,害她激動小產(chǎn),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現(xiàn)如今,文易又不是她殺的,憑什么又要她扛。 “從文朗到我懷里的那一刻起,我含辛茹苦,對他無微不至,我一心把他培養(yǎng)成這個家最優(yōu)秀的人,我花了多少心血,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驕傲,我又怎么能夠容忍那個賤人因為一場變故就又連累我再失去這一切!” 這些,圓嫂是見證人。 蔡云雅說得字字含淚,她也是感同身受。 她堅定了下來,對蔡云雅:“太太,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替你辦好的。” 蔡云雅聽來,欣慰一笑。 她點點頭,嘆氣:“其實我這么做,無非是想著往后能過好我們自己的太平日子?!?/br> “她人越糊涂,就越能忘記憂愁,她過得開心,我們一家也就能夠過得寬心,這對大家都有好處?!?/br> “另外,你也盡管放心?!彼酒鹕恚D(zhuǎn)過來,安撫圓嫂:“她兒子死了,受了這么大的刺激,瘋癲是很正常的事,不會有人懷疑的?!?/br> “嗯?!眻A嫂點頭。 滿意淡笑,而后想想,她的眉頭又再蹙了起來。 圓嫂這人精明,蔡云雅在想什么怎么瞞得過她。 “太太是不是在擔心老爺與少爺鬧翻的事?” 蔡云雅點了點頭。 “老爺說少爺想要他的老命?” 今天的大吵,不只是蔡云雅被驚到,就連她們樓下正在打掃的這幾個仆人都被嚇到。 大家也就零星聽到了一點點。 現(xiàn)在大家私底下都在議論紛紛。 沒有人把蔣老爺子這些什么要他老命的重話當真。 家里誰不知道幾位少爺里就文朗少爺最孝順? 所以,都只當是老爺子太氣急了,說的話太重太夸張。 大家都在猜文朗少爺是不是不爭氣,在外面闖了不得了的禍了。 只有蔡云雅知道,文朗可能真的背著她做了什么事了。 她決定,一定要找到文朗,好好地問清楚。 她沒想到,接下來一連三天都聯(lián)系不上文朗,一聯(lián)系上,文朗便拋來了一個重磅消息:結(jié)婚。 “結(jié)婚?!”好仁從任戎那里聽來這樣的消息,也傻了。 他是錯過了什么么? 文易才剛死不久,案子還沒破,葬禮還沒籌備,文朗怎么就蹦出來說要結(jié)婚呢? “這不可能啊?!?/br> “我一開始也像你這么想的啊,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啊,人家跟自家老頭子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三天,回來就帶了個美人媳婦,來頭還不小,聽說是Elga的話事人,是個商城上的女中豪杰啊。” 好仁聽到這個,右眼眉直跳。 他想到了阿捷,問任戎:“是不是叫阿恩什么的?” “你怎么知道,你跟她很熟么?” 孽緣啊,這是。 好仁的臉色難看的很,心不安狂跳,否認搖頭:“……我不認識,是威廉的朋友?!?/br> “哦。”任戎并不在意這個。 他“嘖、嘖”兩聲,對好仁感慨:“你說這蔣文朗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這不是他的作風啊。跟老頭子吵一架,父子鬧翻,馬上又帶個媳婦回去,宣布結(jié)婚?!?/br> “……他是被逼急了?!?/br> 好仁看向至今還昏迷在病床上的六爺,說:“被阿貴逼得有點亂了?!?/br> 司馬偷偷給秦美打過電話。 秦美第一個想到能幫上忙的就是阿貴。 之前司馬對他說阿貴有出賣兄弟的嫌疑他都不是很信。 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好仁沒得不信。 “……連司馬都可以拿來當棋子……” 好仁唸唸。 在他的腦海里,這個人一直和他念念不忘的那個人的影子重疊,忽然,他覺得:“……他不配?!?/br> 任戎不知所以,聽最后一句有些困惑。 他想問,不想,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 來人是個護士。 對方戴著口罩,穿著護士服,進來先是查看六爺?shù)那闆r,任戎不以為然,沒留意,剛要繼續(xù)對好仁開口,忽然聽:“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