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炮灰后我和神經(jīng)病男主HE了[快穿]、炮灰渣攻洗白手冊[快穿]、權(quán)門毒后、萬年老二的反擊[穿書]、道系快穿、主角對我因愛生恨后我穿回來了、白月光他被氣活了[快穿]、召喚富婆共富強、這Omega吻得太兇[穿書]、競技巔峰[重生]
任戎微微一笑。 “威廉先生和蔣先生都是我家六爺?shù)暮门笥?,現(xiàn)在六爺出事了,我們這些小的都六神無主,所以把蔣先生請了過去,期待二位能為我們六爺想想辦法?!?/br> 威廉聽來,心里很氣,不滿瞥向他。 但是這樣銳利的眼神很快就收回了。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問:“蔣偉年會缺那一點點錢么?” 按說他們倆是多年好友,六爺出事,威廉理應(yīng)非常關(guān)心。 但是因為好仁,兩人心生了芥蒂,威廉根本不打算管他。 任戎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把好仁“請”了去的。 沒有這張牌,六爺說不定就真的回不來了。 “這件事根本就是蔣偉年他策劃的,付錢解決不了問題啊?!?/br> “哦?”威廉問:“證據(jù)呢?” 任戎看他這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心里來氣。 但是事情很重要,他只能忍下心中不滿,說:“那天有人打電話去蔣家,說是老黎沒空到蔣宅去,讓六爺自個跑一趟。像六爺?shù)倪@種例行檢查,今天沒空,那可以明天再做,再不行拖個一、兩星期也無所謂??墒抢蠣斪訄?zhí)意讓六爺去,還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司馬陪同。” “老黎是去了蔣家撲了個空才知道怎么回事,還沒來得及往回趕事情就發(fā)生了,現(xiàn)在六爺生死未卜,司馬又下落不明,這明擺著就是蔣老爺子干的了?!?/br> “可是你別忘了,蔣文易死了。”威廉拿著酒向他走來:“你不會是想說老爺子心狠到那個地步,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吧?” “那肯定是出了意外!” 任戎說罷,直接對威廉:“威廉先生,我就這么說吧,不管是誰策劃的,也不管背后到底有什么陰謀,現(xiàn)在六爺出事了,我來求您,您管還是不管?” 這是求么? 威廉冷著一張臉,沒有回答。 任戎不怕看他的臉色。 因為今天任戎就是來逼他的。 威廉沉默了一會兒。 忽然,他問:“如果我說不幫,你打算拿蔣好仁怎么辦?” 任戎微怔。 這也是他來之前跟好仁說過的。 此刻,好仁正被他關(guān)在一棟郊區(qū)別墅的房間里。 他出門前,對好仁說過,如果威廉不愿意幫這個忙,那他就把好仁的家人交出去。 他們之所以會護(hù)好仁的家人周全,完全是因為六爺。 六爺如果出了事,那還有誰會管好仁的死活。 人交出去,到時候是蔣老爺子來找麻煩,還是威廉拿人談事,這些他都不管。 就一個道理。 六爺出事,就是好仁出事;六爺安,就是好仁安。 可是這個他不能跟威廉說啊。 不然威廉巴不得六爺死呢。 談得不是很愉快,任戎眉頭緊皺。 可是就算談得不愉快,那也得耐著性子繼續(xù)談不是? 別墅里,好仁也很惆悵。 任戎會他出言要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心系六爺,希望能夠盡快把人救回來。 他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面對著花園,思考著,忽然出現(xiàn)的一抹身影讓他眼睛一亮。 那是好銘。 好仁以為自己看錯,心急貼近玻璃,去嘗試辨認(rèn)。 原本注定一輩子離不開拐杖和輪椅的好銘如今已經(jīng)可以直立行走。 不同于正常人,他的兩條腿上都固定著復(fù)雜的輔助器材。 身邊有專業(yè)人士一直在與他溝通,努力地嘗試著,讓他盡量地練習(xí)用自己的大腦控制自己的肢體行動。 好仁緊緊地盯著,眼眶熱了。 心里的內(nèi)疚和恨在不斷泛濫交織。 同時,六爺施予的恩也令他非常感動。 其實,六爺并不需要做這么多。 只要是能夠給他們提供庇護(hù)的場所,對好仁來說就已經(jīng)非常足夠了。 但是六爺總是在無條件付出更多。 換作是其他的人,做得到么? 好銘在下面花園里努力地試著抬腿。 進(jìn)度不大,久了,滿身大汗。 在一邊長椅上陪著的老母親迎上來遞來了毛巾。 好銘擦了把汗,一抬頭,無意間看到的讓他一怔。 哥?! 他張嘴想喊,人就不見了。 他著急想問老母親有沒有看見,可是一看老母親這滿是問號的老臉,又猶豫了。 上次在莊園不歡而散。 老母親哭了很久。 雖然之后他有向兩位老人家解釋過,但是好仁還是成為了兩位老人家心頭的痛。 倒不是說原不原諒。 更多的,是對現(xiàn)狀的無法面對。 所以,大家都回避著,盡量不去觸碰。 就連好仁,在察覺好銘發(fā)現(xiàn)他后,也第一時間離開了窗邊,退到了房間里頭。 他被困在這里,是走不掉的。 但是,他不愿意讓家人知道他就在這里。 當(dāng)初選擇坦白是下下策。 目的就是要逼他們離開莊園,遠(yuǎn)離威廉。 好仁早就有覺悟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并沒有太難過。 任戎還沒回來。 他沒事可做,干脆倒在床上,蜷縮起來,蒙被大睡。 這一睡,睡到了深夜。 是任戎回來直接把他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