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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老太爺應(yīng)該是察覺了吧。所以把最大份的家業(yè)全都留給了他,可他又偏偏信了老爺子的邪, 把所有的都交出來給老爺子打理。這已經(jīng)是蠢了,但是想不到他可以更蠢, 蠢到拿查到的證據(jù)去跟老爺子單獨對質(zhì),被老爺子一手推下了樓梯?!?/br> “這件事阿貴沒有跟你說么?” 又再俯下了身來,視線與司馬持平,看他死死地瞪圓著眼睛, 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文朗心里樂:“不過也是。如果你早就知道的話,怎么會傻到用揭發(fā)六爺?shù)姆绞阶鳛榻粨Q回氏國際的條件啊?!?/br> “……你……說謊……”司馬好激動,綁著勒繩的嘴,極力爭辯,口齒不清。 他不相信。 文朗則嗤笑。 “我是不是在撒謊,你知道的?!?/br> “阿貴當(dāng)時躲在角落,親眼目睹,親耳聽到了這一切。他太害怕了,以為只有他自己撞見,卻沒有發(fā)現(xiàn)我也在場?!?/br> “如果不是因為一個蔣好仁,這個秘密沒有人去揭穿的話,他打算這杯子都爛在肚子里了吧。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他希望六爺死啊,希望大到什么程度,不惜在沒有證據(jù)在手的情況下揭發(fā)他,再不濟(jì),把你擺到臺面上來又怎么樣?” “莫逆之交?”文朗滿眼的戲謔,笑得很諷刺:“你覺得在你睡了他的女人之后,你在他的眼里……還是嗎?” 司馬的心受到了重?fù)簟?/br> 他辯又沒法辯,怎么掙扎都沒有用,面對這樣的真相,好絕望。 文朗抬手看了一下時間。 他還有事,不打算再留在這陪他耗。 踱出到倉庫外面,文朗吩咐:“別給他吃東西,喂水就行了,免得他吃飽了有力氣逃出去?!?/br> 一直杵在陰暗屋檐下的那個人走了進(jìn)去。 文朗掏出手機(jī),給阿貴打去了電話。 他想知道阿貴把好仁送走了沒。 阿貴這頭手機(jī)響起,直接掛斷了。 好仁沒讓他送。 好仁說服了文浩要回了手機(jī),自己召了司機(jī),婉拒了阿貴。 阿貴陪著他在蔣宅外的院子里等車。 大家站在那里那么久,皆一言不發(fā)。 尷尬在沉默中擴(kuò)散。 阿貴掏出香煙和打火機(jī),把煙點了起來。 用力吸了一口,橘色的星火沿著煙紙迅速燃燒,白色的煙霧從鼻子和嘴里裊裊呼出,濃郁的煙味在空氣中擴(kuò)散,他淡淡:“你今天一直在安慰他們,難道不打算安慰安慰我么?” 好仁沒想到阿貴會這么說,眼睛眨巴眨巴,末了,答:“你有什么好傷心的?你跟文易的感情又不深?!?/br> “我跟他感情不深,難道你跟他的感情就深么?” 阿貴說來,瞥著好仁。 看好仁沒搭理他,他出手,把好仁的臉扳了過來。 阿貴的粗魯惹得好仁不滿瞪他。 這樣不爽的眼神引得他嗤笑。 “你之前哭得稀里嘩啦的真的是為文易嗎?還是說,是為的六爺?” 阿貴說過,他和好仁晚了。 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泛著nongnong的醋意。 之前在蔣宅里頭,好仁的所作所為都被他看在眼里。 不是安慰這個,就是關(guān)心那個。 就像一味靈藥,好仁周旋在兄弟之間,各種安撫。 他很在意,心理不平衡,但是在夏慧嫻的眼皮子底下,他又不敢干什么。 因為夏慧嫻,他一直刻意地保持著與好仁的距離。 比文朗那家伙還要刻意。 心中各種不快,他嘴角冷冷一提,說:“如果是為六爺,先哭著也差不多了……” 好仁被激怒了。 “你什么意思?你那么希望他死么?” 話一出,他忽然從阿貴的眼中讀到了什么,心頓時警覺了起來,緊張:“你在暗示什么?” 這回,輪到阿貴不搭理他。 阿貴轉(zhuǎn)過身去抽悶煙,沉默的樣子令好仁更加不安。 好仁焦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問你呢!” 好仁得不到答案,一把揪過阿貴:“蔣偉年明明答應(yīng)了會付贖金,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打算給這筆錢?!” 面對這樣激動的好仁,阿貴不愿意回應(yīng)。 他越是抗拒,好仁就越是害怕。 他馬上就往蔣宅折返,被阿貴揣住。 “你想干什么?” “回去問個清楚,問他到底想耍什么陰謀詭計!” “哪里有什么陰謀詭計?” “怎么沒有?”好仁吼:“上次把他推下樓梯不是么?這次想干什么?想借刀殺人?!” 阿貴聽到,著實愕了。 “你……”阿貴有點難以置信:“……一直都知道?” 好仁也是一愣。 他不是驚訝自己說漏嘴,而是,驚訝阿貴給出的反應(yīng)。 “你也一直都知道?” 好仁的眼神變了。 瞪著他,看阿貴心虛回避的態(tài)度,好仁逼問:“是不是?” “你放心吧,錢老爺子是一定會付的?!?/br> 手上的煙蒂扔了開去,阿貴心事重,心理壓力太大,臉上根本藏不住東西,死撐:“其他的你沒必要管?!?/br> 好仁從他的表情上看到了端倪。 既然起了疑心,他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