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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更讓宋宛婷莫名其妙了。 “真是可笑, 我跟蔣好仁也不過是見過兩次面, 怎么他就突然成了我這的人了?” 這剛說完,客廳的電話又響了。 傭人去接, 宋宛婷聽說又是找蔣好仁的便起身從飯廳出來直接拿過了話筒。 “你說你找誰?” 對方聽到已經(jīng)換人,頓了一頓,說:“非常抱歉打擾您,我想向您打聽蔣好仁先生的下落?!?/br> 宋宛婷本來有些氣躁的,但是對方這么有禮貌, 她心里的火被稍稍壓下去了。 “蔣好仁不在我這里,如果你想找他, 我建議你去XX大廈找找看。”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對方連忙說謝。 宋宛婷沒耐性跟他廢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電話一掛,她一轉(zhuǎn)身, 還未來得及向身邊傭人抱怨,就聽到有人問她:“XX大廈哪里?” 她意外轉(zhuǎn)過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阿捷居然到她這來了。 與阿捷一同進到宋公館來的是宋宛婷的女助手,所以,他才能不經(jīng)過傭人通傳,直接來到了宋宛婷面前。 “我在別墅等了他一個晚上,結(jié)果他沒有回來?!?/br> 眼巴巴熬了一夜,他的眼下有些憔悴。 宋宛婷聽來,卻并不同情,冷淡:“然后呢,你就來我這要人?” “他在XX大廈哪里???” “我怎么知道?”宋宛婷往飯廳回去:“我又沒跟他上去。” 傭人把湯和菜都端上來了。 宋宛婷想問阿捷要不要留下來跟他吃個飯,一轉(zhuǎn)身,人已經(jīng)不見,她莫名看向女助手,女助手在旁勉強一笑,低聲:“他急啊……” 阿捷從這里出去直接開車去了宋宛婷所說的地方。 一路疾馳,到了地方,他卻苦惱了起來。 這里可不只一、二十層,這么高,這么多戶,怎么找? 逐戶上去敲門好像不太現(xiàn)實吧? 還是說,在這里等,等好仁下樓來,等好仁想起該回家。 他在那徘徊了好一陣,末了,忽然被人按喇叭嚇了一下。 他趕緊讓開來,黑色的車子緩緩駛了進去,任戎從車子里下來,然后徑直進了樓里大堂。 樓上,好仁正在做遲來的午飯。 文浩一覺睡到現(xiàn)在,洗澡梳洗后出來,看看好仁的背影,不由得一笑。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趁好仁不防突然扒好仁褲頭。 好仁幾乎是跳開的,既驚又窘,問他:“你干嘛?!” “我的?!蔽暮剖种负萌噬砩系拇骉恤。 “我的?!彼衷僦负萌噬硐峦熘澒艿乃?。 他說:“我就想看看你里面穿的內(nèi)內(nèi)是不是也是偷我的?” “怎么可能?我最初跟你來這的時候有帶行李包好吧?” “再說了,size不對怎么穿!” 好仁的難為情被他看在眼里,他真心覺得好可愛。 他伸手想要摸上好仁惱得漲紅的臉,卻不想,大門的門鈴忽然響了。 門鈴一響,好仁跟他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 兩人疑惑地互看了一眼。 好仁解下身上掛的圍裙走了過去。 從貓眼往外看,好仁看清來人是誰,不禁有些緊張。 他看了文浩一眼,末了,對走近來的文浩說:“是好銘的一個朋友?!?/br> 他之前曾經(jīng)對文浩說過這里是好銘的大學(xué)同學(xué)讓他借住的。 先不說文浩懷不懷疑,這個謊話還是得說下去的。 “……是屋主的哥哥?!?/br> 提前向文浩報備一下,好仁開了門。 任戎一看到好仁,眼睛里馬上有了光。 果然。 “你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嗎?” “要不是宋宛婷說……”他走進來一轉(zhuǎn)身,看到文浩,頓是一愣。 文浩認得他。 兩人第一次見面也是這里。 當(dāng)時任戎的表現(xiàn)很奇怪,所以他很有印象。 沒想到第二次見面也是在這里,而且,任戎第二次一見到他又緊張卡殼了。 “我……朋友。” 好仁向任戎介紹文浩是想讓任戎緩過來。 沒想,文浩忽來一句:“我們見過了。” 好仁猛一怔。 他看向文浩,文浩這雙陰柔的眼睛盯向他,就像能看進他的骨子里一般:“也是在這里?!?/br> 文浩基本上可以斷定好仁有什么正瞞著他。 心慌升級,好仁也知道文浩已經(jīng)有所懷疑。 眼簾垂下來,心虛了0.01秒,極速收拾情緒的好仁對任戎:“你找我有什么事進來說吧?!?/br> 氣氛有異,任戎一時想不到該怎么拆解,正失措,聽好仁這么說,更意外。 不好吧? 可看好仁盯著他的眼神,他忽然明白過來。 “不用了,我來就是看你在不在?!?/br> 任戎看看文浩,對好仁:“那天也是巧,我在街上遇到了好銘和令尊、令堂,于是把他們送到了這里來,可是奇怪的是你一直都沒在?!?/br> “后來他們回了鄉(xiāng)下,我看你的行李包在,人卻一直沒回來,怕你是出了什么事,又不知道怎么能聯(lián)系上你,所以時不時就過來看看你到底回來了沒。” 任戎說罷,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朋友嘛,相互關(guān)心是應(yīng)該的。” 這笑有點假,所以當(dāng)瞄到文浩那,發(fā)現(xiàn)文浩面無表情,他就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