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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君竹被他炙熱的感情燙到了,他總覺得這是不對的,可他違背不了本心,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殿下……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喝醉的渾話我會當做不知道,就……這樣吧,當回老師和學生,別再進一步了。” 他說完這句話,從地上站起來,連看樓雍一眼都不敢,急匆匆地離開,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jīng)亂了,被攪得混沌不堪。 樓雍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表情變得輕松起來。 魚兒咬鉤了。 03 從那天開始,樓雍開始有意避開語君竹,就算看見他也只是移開眼神,仿佛兩個人之間除了太傅與太子這樣的君臣關(guān)系之外,再無其他。 那十年的感情幾乎在一夜間消失,一切似乎在向著語君竹想要的方向前進,可語君竹在教授時,總是時不時地看著樓雍的位置。 他從那之后就開始經(jīng)常缺課。 他問三皇子,太子為何總是不來,三皇子告訴他最近皇上找他有事相商,最近北邊境有匈奴來犯,皇上煩的焦頭爛額,攝政王說太子是國家的根基之位,所以談?wù)搰聲r總是讓太子旁聽。 語君竹知道他是真的忙了,心中松了口氣,不是故意躲著自己就好。 可即使這樣,語君竹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再怎么忙哪里能一刻都回不了寢宮呢。 明明是自己說出口的話,沒了樓雍,他反而渾身不自在,不習慣。平常黏著自己的人,總是一臉單純的人,睡覺的時候像個小火爐一樣的人,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樓雍是個好孩子,可能……真的是自己說的太過分了嗎? 樓雍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從躲在別人身后的小孩子變成如今這幅鮮衣怒馬的模樣,是自己讓他變得又開始躲避。 喜歡這件事應(yīng)該鼓勵才對,只是應(yīng)該鼓勵他喜歡別人,而不是自己。 語君竹想到此處,感覺被扎了一針,刺刺地疼,他不想讓樓雍喜歡別人,可樓雍也絕不該喜歡他。 可現(xiàn)在即使他再找樓雍,樓雍也不會再和他碰面,他對自己的話照做,做的滴水不漏,退回到了老師和學生的位置。 他做回太子,和太傅保持距離。 就這樣,日子一點一滴地過去,一個月恍然過成了一年,這一個月里,樓雍當真再也沒有找過他。 語君竹每當上課,就總是下意識的再看看那位置,那人不在時,他照舊上課,可失望卻也無法掩蓋。 他閑時就收拾好的材料去釀酒,再替代那瓶喝完了的重新埋回樹下。 他拍拍酒壇,這次,可要好好儲藏,放久一點。 04 一日,語君竹已經(jīng)臥床睡下,卻被門口的開門聲叫醒,這些日子他睡的淺,幾乎一點動靜就能叫醒他,也不知是在等誰。 他剛想回頭,從門口進來的那人卻鉆進了他的被子里,摟住了他的腰。 “君竹?!?/br> 語君竹心中高懸的石頭沉沉落地,他覺得自己放松了:“太子殿下?!?/br> 樓雍臉貼著他肩,聲音埋在被子里:“別這么叫我,好生疏。” “那我該叫你什么?!?/br> “樓雍,叫我樓雍,我的姓名。” “我不應(yīng)該……” 樓雍忽然掀開被子將他翻過來,聲音像水一樣平穩(wěn):“攝政王讓我?guī)Пピ本常富释饬??!?/br> 語君竹反抗的動作停住了:“攝政王提議的?” “是,不多日就要出發(fā)?!?/br> 語君竹眉頭皺了起來,攝政王在民間威望很高,但正是因為他威望高,所以皇上才會一直對他不放心,怎么會同意他的提議。 語君竹不安道:“可你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皇上怎么會放心呢。” 樓雍不再壓著他的手,只是倒在他身上,輕聲說:“父皇需要的只是一個象征?!?/br> 語君竹明白了。 不論太子是否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否可以帶兵,他都必須要去,他是一國的太子,是除了皇帝之外,最重要的用來維.穩(wěn)人心的道具。 傀儡,皇帝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直到將他用盡,才肯罷休。 太子戰(zhàn)隕是為國捐軀,活著回來是為國爭光,都是給皇帝博得人心,這樣一舉兩得的好事,對他們來說一點不虧。 皇上還真是好手段,可攝政王怎么會提出對皇上有利的建議,事出反常必有詐,這一去對樓雍來說,是一場絕對兇險的旅程。 他越來越心疼這個被當做棋子的樓雍了。 他的生死從來就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掌權(quán)人手里。 “樓雍,路上危險,你一定要保重好……” 身前人因這一句話而感到的喜悅遠遠超出了語君竹的想象。 “你叫我的名字了!” 語君竹無奈地笑,重點是這個么,難道不是接下來要去支援北境的事嗎?怎么在他眼里,一聲樓雍都能讓他高興成這樣。 還真是深宮里長大的孩子,沒怎么接觸臟的東西,毫無心機,一派天真,心思都寫在臉上。 可這樣才更讓他不放心。 樓雍接著說:“君竹,我好想你,這么多天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可我不敢來找你,我怕你又要跟我說那些讓我和你保持距離的話?!彼Ьo了語君竹,低著頭貼在他耳旁說話,“真好,上戰(zhàn)場我就不用和別人結(jié)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