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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聞京來就是報仇的,不親自動手還留他在這為自己辯解更加不可能。 能驅(qū)使得了自己身邊人的還能有誰? 這么多年,霍家子子孫孫,活下來的就那么幾個,霍二在瘋?cè)嗽褐委煟O聝蓚€就是霍苑成和霍聞京了,而且霍二是真的瘋了,也不知道霍苑成用了什么法子。霍郡就是曾經(jīng)的主權(quán)人,四十多就退位了,說是下來養(yǎng)老,其實早就死了。 霍聞京想起上午的事情就來火,自己滿頭血被人綁在地上,想要碾斷自己的手指,恐怕都是他吩咐的。 他一拳揍在霍苑成臉上,用的力氣半分沒有收斂?;袈劸┎挥X得自己動手有什么問題,對付這種人,不讓他吃點皮rou之苦他都不曉得收斂。 霍苑成痛的腦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牙齒松動,從牙根處開始流血。 他咽了一口血水:“聞京,我真的沒有……求你……求你放過我……你不是不知道,商人重利,我結(jié)下的仇家那么多……誰知道是不是他們以我的名義報仇呢……” 霍聞京冷冷地,看他接著演:“是么。” 霍苑成猛點頭,心里直罵季風竹,一件事也干不成。當初就不該跟他合作,說好了已經(jīng)把人囚禁起來了,沒想到半天沒過霍聞京就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 他咬牙切齒,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想起了前幾天轟動圈子的一件事情,季風竹帶著霍聞京消失三年的舊情人回來了,霍聞京當場把人給帶走了。 那個人叫韓堯,霍苑成記得很清楚。 三年前那場槍支走私案就是他策劃栽贓的,順利地除掉了霍聞京好幾個心腹,幾億的單子也搞吹了,更是讓霍聞京一蹶不振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用力擦掉了嘴角的血,盯著霍聞京,聲淚俱下:“我發(fā)誓我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別人陷害!”他心懷不軌,“三年前出過事,三年后也出事,你就沒有其他懷疑嗎?” 霍聞京瞇起眼睛:“你這是什么意思?” 霍苑努力成咧起嘴笑了笑,心里有了底:“我說的是誰你心里有數(shù),對于他,你總是什么都不敢承認?!弊约簺]留下把柄,只要巧舌如簧,就一定能扭轉(zhuǎn)局面。 潑臟水又怎么樣,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個人頭上的臟水哪還少得了這一盆,反正霍聞京都證據(jù)確鑿了,也舍不得動他。 霍聞京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但那百分之一還是存在的,因為韓堯曾經(jīng)拋棄了自己三年,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一次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 霍聞京一提起以前的事就難受,不舒坦,心糾在一起。 不過那又如何呢。 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比起來要多多了,韓堯現(xiàn)在還在自己的家里,自己還能碰到他,就再好不過了,總比不聲不響消失掉要好得多,人總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可解鈴還需系鈴人,韓堯?qū)τ陉惛勰羌乱矝]有多過解釋,他也就沒問。 但發(fā)生過的事情是一直存在的,并不是不說不聽不問它就消失了。 另一邊,系統(tǒng)提示上線:[叮!霍聞京黑化值加三,現(xiàn)為八十五。請宿主大人盡快解決?。?/br> 但因為藥物作用,沉眠的韓堯連系統(tǒng)音都沒有聽到。 季風竹來到了霍聞京的住宅門口,讓人撬開了門。 廳內(nèi)空空蕩蕩,偶爾有風穿窗而進,繞過季風竹的發(fā)梢。 他讓手下停在外面,自己走了進去。 主臥的門虛掩著,輕輕一推便開了。大床上睡著一個人,被子上的弧度有很輕的起伏。 季風竹沒有叫醒他,走到床邊挨著他坐下。 他看著韓堯的臉,就感覺好像回到了島上的別墅,那里躺著一個傷了很重的人,自己日復(fù)一日期盼著這個人醒來。 可沒想到的是,他一醒來,就不屬于自己了。 季風竹撫摸著睡夢中人的臉,忽然瞥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跡,眉頭微皺,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在他心里蔓延開。 不會…… 他心道不好,卻還是希望著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但以霍聞京的禽獸程度,干出這種事的幾率并不低。 季風竹一把掀開被子,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火氣冒了上來。 背上大大小小的抓痕和吻痕,脖子上的痕跡更加清晰,就好像是才留下似的。這么長時間都消失不了,可想而知霍聞京當時是吻的多用力。 自己視若珍寶的人,連抱都不敢奢求的人,霍聞京居然大膽道直接把人帶上了床,還留下那么多痕跡。 季風竹抓著被子的手捏緊了,憤怒溢于言表。不知道心里是憤怒還是嫉妒,亦或是二者皆有。 期盼了那么久的人,被別人拽上床,這種巨大的落差和自責感讓他心中翻江倒海。 ——要不是自己的疏忽,怎么會讓他落到霍聞京的手里…… 季風竹俯下身,忍住一切情緒,在那些吻痕中添了一個自己的。 他舔了舔唇角,再等不住也得將人帶回去再說。 將韓堯留在這宅子里一刻,他就一刻不安心。 況且這樣他都沒醒,可想而知是有多累。 越察覺一分韓堯過的不好,他在心里就多恨上霍聞京一分。要不是霍聞京打擾,韓堯早就和自己公開了,哪會來這里受這么多苦。 季風竹給他帶上口罩和帽子,讓人進來把他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