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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一下就是:作弊的事情我們既往不咎,你把問題答上來就沒事了,你要是答不上來,老實接受懲罰吧。 況且老師問的問題還是“我剛才說了什么”,就算是阮西那種認真聽課的學霸也不可能答得上來吧? 阮遙精準地看向說話的人,那人坐在最后一排,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模樣,看到阮遙的視線,還惡意地列了咧嘴。 齊德蘭剛夸了人可愛呢,能眼睜睜看著他受欺負嗎? “米茲,現(xiàn)在都過去這么久了,這種問題你能答上來嗎?” “我答不上來啊,”米茲無賴地攤了攤手,“可我沒有擾亂課堂秩序,老師不會抽我回答問題啊。” 齊德蘭從最開始就問錯了問題,現(xiàn)在追悔莫及,更找不到反駁的話。 他只能將矛頭轉(zhuǎn)向格芬,“格芬老師,學校里都傳您曾是奧茲將軍的老師,是學校里最公正的老師,而阮遙是奧茲將軍的夫人,應(yīng)該也算您半個學生。您應(yīng)該不會拿十多分鐘之前的問題去為難他吧?” 這話確實戳到了格芬,他是埃勒蒙的老師,可以光明正大地批評他,卻絕對不能明目張膽地為難他。 他放過了阮西,還非要用一個幾乎沒人能答上來的問題懲罰阮遙,這不是相當于在打埃勒蒙的臉嗎? 這樣一想,格芬不忿的腦子終于清醒了過來, “你們都坐下吧,這節(jié)課已經(jīng)浪費大家很多時間了,再繼續(xù)下去大家還要不要上課了?” 阮遙乖乖地“噢”了一聲,正準備坐下,奧茲又開始起哄:“這怎么能時浪費時間呢?阮遙可是將軍的配偶,肯定有什么過人之處吧?說不定人家就過目不忘呢?展示出來讓我們看看唄。” 他甚至對著阮遙齜了齜牙,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臉上,頗有幾分滑稽的感覺,因為阮遙說: “我確實過目不忘。” 亞人雖然繼承了卡威人的高精神力,記憶力相比幸存者有很大提升,但敢說自己是過目不忘的,整個帝國不超過1萬。 再說了,要是阮遙真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也不至于待在這個教室了,早就被研究院什么的挖走了。 因此這話一出,大部分人先是一愣,隨后就是一片噓聲。 “你坐下,這節(jié)課因為你已經(jīng)浪費很多時間了,我沒心情陪你們胡鬧?!?/br> “老師,既然阮遙都說自己過目不忘了,你就讓人家試試嘛。要不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阮遙在說大話呢,對奧茲將軍的名聲不好啊?!?/br> 阮遙到底是不是過目不忘大家心知肚明,此刻大家卻都附和著米茲,顯然看熱鬧不嫌事大。 格芬被阮遙的不知死活氣得不行,此刻卻只能盡量幫他壓下,“米茲,你給我消停點!還有你們,”格芬看向其余的學生,“你們當我的教室是菜市場嗎?吵吵鬧鬧的像什么話?愛聽就聽,不愛聽就給我出去!” 米茲笑嘻嘻的,一點也不害怕,“誰敢把您的教室當菜市場???我們只是很好奇阮遙……哦不,奧茲夫人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 他將頭轉(zhuǎn)向阮遙,一字一頓地道:“過、目、不、忘!” 齊德蘭覺得阮遙不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心里卻不是很有底,“你真的過目不忘?” 阮遙從善如流地點點頭,態(tài)度坦然得讓人完全懷疑不起來,“真的?!?/br> “行,那交給我吧?!?/br> 齊德蘭細長的眼睛微瞇,瞥向米茲,“米茲,老師都說了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了,你這么不依不饒的是不是有???” “有病啊,”米茲雙手抱胸,特坦然地答道:“得不到答案就渾身難受的病。就算是奧茲將軍來了,也不會阻止我的好奇心吧?” “奧茲夫人沒必要解答你的疑惑?!?/br> “怎么沒必要?他可是奧茲將軍的夫人,是公眾人物,說話是有公信力的,我提出懷疑并要求驗證有什么問題嗎?”米茲似笑非笑的眼神掃向阮遙,“還是說,奧茲夫人就只會說大話?” “你也說了,阮遙是奧茲將軍的夫人,你嘴巴一張就質(zhì)疑他,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說白了,就是要提個要求。 米茲也是個聰明人,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道:“行,那你說我要怎么著才能質(zhì)疑親愛的奧茲夫人?” “如果阮遙把問題答上來了,你就得當眾向他道歉。” “怎么叫答上來了就得當眾道歉,我質(zhì)疑的是奧茲夫人口中的過目不忘?!?/br> “行,就過目不忘?!?/br> 兩人達成一致,格芬正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為難阮遙,便隨他們?nèi)チ恕?/br> 阮遙關(guān)掉光腦,站起來就是一連串的術(shù)語,數(shù)字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外蹦,吃瓜群眾的表情都凝固了。 “我的天,他念的真的和阮西的筆記一模一樣!” “臥槽,假的吧?” “什么假的?沒看人家光腦都關(guān)了,一直看著格芬的好嗎?” “這么牛的嗎?怪不得能和奧茲將軍的基因匹配上,我服了?!?/br> “得了吧,就算過目不忘也配不上奧茲將軍吧?” “就是,帝國過目不忘的一抓一大把,哪個不是科研的頂尖人才,哪像阮遙,什么都不做,天天就想著勾引皇太子!” “我看你倆才得了,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