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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我以后找你麻煩?我為什么要找你麻煩?你做了什么嗎?” 顧覓霖這句話又讓褚其玉忐忑不安起來,自己昨天到底說了多少?竟然連怕他找自己麻煩都知道! 緊張地尬笑兩聲,褚其玉腦子飛快運轉(zhuǎn)后,回答他:“我是怕,享受過你們這樣的生活后,以后有了不該有的貪圖,做出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引得你或你未來愛人的反感……” “貪圖?對我?你做夢夢到我,都能慫到萎掉,你能有膽子做什么自不量力的事情?” 褚其玉聽出了顧覓霖的調(diào)侃,當(dāng)然也沒忽略其中的含義,哀嚎地問:“我昨天晚上到底和你說了多少?” 顧覓霖勾起嘴角,“應(yīng)該就這些了?你只請一小時假,確定要在這問題上耽誤?” 褚其玉正色強調(diào):“我不能住在這,必須離開?!?/br> 顧覓霖嘴角下垂,雙眸深得如墨,像盯住獵物一樣盯著褚其玉。 褚其玉心中惶恐,但依舊堅定地回望顧覓霖,在他以為自己要對這如鷹般銳利的目光妥協(xié)時,顧覓霖起身離開了,并扔下一句如冰般冷硬的話語:“這么堅定,孩子也別看了!” 凄惶一笑,他從來都不是對手,任何方面。 看看時間,還算充裕。把包背在身上,他又回到自己的臥室,把昨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推出了臥室。 要走,就走得果斷些。 和周管家,和出門遇到的每一個傭人,感謝、告別。 上車后,褚其玉又回頭望了望這棟豪華的別墅,才吩咐夏池開車,“走吧,沙哥?!?/br> 司機早兩天就換成了夏池,這人、這車,梁小斌說可以為他提供到電影拍攝結(jié)束。如果之后他還有需要,梁小斌答應(yīng)會給予一定人際上的幫助。 顧覓霖對他,仁至義盡。 顧覓霖應(yīng)該很生氣,但他們這些干大事的人,斷然不會和他這樣的小人物計較。何況,沙佳安已經(jīng)出現(xiàn),以他倆為主角的劇情已經(jīng)展開。 而在他們的故事中,只是個配角的自己,決定早早下線,去演繹另外的故事,即使不那么精彩和順?biāo)臁?/br> 過兩天就要進組,先拍都市里的場景,再進村拍攝。 原身在和顧覓霖的協(xié)議中得到的房子,他去看了,裝修好了,但沒有家具。他雖然要把部分行李放在里面,但并不準(zhǔn)備添置家具常住其中。 他對這個城市,沒有歸屬感。 準(zhǔn)備這兩天暫時在上課的附近住酒店,進組后住劇組安排的地方,這面拍完就要飛山區(qū)。 他的目的明確,看能不能找到和何東鄉(xiāng)促膝長談的機會,再做以后的打算。 回來以后……沒有歸屬感又如何,還不是要呆下去,何況他還幸運得擁有一套房子。 原本以為,這次重生,能恣意地活一回。誰知道,為了毛毛,在別墅呆了兩個多月;現(xiàn)在,又要為自己童年的那抹星光,去做演員、拍電影。 前面開車的夏池,透過鏡子看著后座發(fā)呆的褚其玉,這是在為自己失去大腿默哀?但從梁先生那聽來的消息,又不太像啊…… 而被車子拋在身后的別墅里—— 周管家對要出門的顧覓霖說:“褚先生行李已經(jīng)搬走,說……他房間里的東西,可以任意處置了?!?/br> 顧覓霖停下了腳步,欲言又止后,黑著臉出門了。 剛坐到車上,沒等司機發(fā)動,他就取出手機,命令到: “給我查‘白月光’是什么!看是不是誰的名字,我到辦公室就要知道!” 掛斷電話后,心中的火氣,依舊沒有消散的跡象。 當(dāng)初想方設(shè)法地接近他,借著孩子找各種借口! 孩子出生、住進他家后,更是耀武揚威地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并且用計讓孩子對他產(chǎn)生依賴,甚至為了保險起見,不惜讓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 可是為什么摔過之后,反而大徹大悟? 原本以為又是欲擒故縱或是其他自作聰明的想法,結(jié)果,兩個月而已,竟真坦然、甚至毫無留戀的離開! 既然為了何東鄉(xiāng)能去做本不愿意做的事情,為什么可以絕情到撇下自己的孩子? 昨天晚上,還借著醉酒對他上下其手,今天就對他避之不及! 這個慫貨,不僅無情,而且善變! 作者有話要說: 顧覓霖:你這個無情又善變的家伙! 褚其玉:……這是你的人設(shè)吧? 第25章 拍定妝照的時候,褚其玉第二次近距離接觸了何東鄉(xiāng)! 演唱會那次也是近距離,然而和這次相比,那次兩人簡直像是隔了十萬八千里! 看到真人后震驚和興奮的情緒,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第二次見面,依舊很難按捺心中的激動。 握手,叫老師,求指教…… 夏池說他的表現(xiàn)很好,是一個后輩對一個前輩、并且是非常成功的前輩應(yīng)有的態(tài)度,謙虛但不卑微、敬重但不諂媚。 何東鄉(xiāng)眉目疏朗,笑容溫潤,親和但又讓人不敢逾矩。 即使有理論知識的加持,但面對鏡頭的僵硬和拙澀展露無疑。何東鄉(xiāng)的游刃有余,更顯得褚其玉業(yè)務(wù)能力的薄弱。 達不到攝影師和導(dǎo)演的要求,讓褚其玉既羞愧又窘迫,直到穿著戲中警服的何東鄉(xiāng),邁著兩條修長的腿微笑著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