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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廣德俯身吻他?!澳牵辉S有我一個情人?!?/br> 靳言大笑?!澳堑每茨愕镊攘虿粔虼?!” “夠不夠大,以后你就知道了。”顏廣德嗓子越發(fā)地啞,有熱氣吹送入靳言耳中。 麻酥酥的。很色。 靳言一巴掌將顏廣德拍出去,利落地蹦到地上,帶笑先往門外走。 顏廣德忙追出去。 * 兩人出了碧園路668號,站在門口吹風(fēng)。 靳言吊兒郎當(dāng)?shù)負(fù)u晃指間勾的鑰匙串?!耙灰_車去?” 顏廣德挑眉?!澳氵@兒除了豪車還是豪車,去超市是不是有點太打眼了?” 靳言聳聳肩,笑道:“總有一款你喜歡的?!?/br> “哪款?蝙蝠,銀翼,還是閃電系列?” 靳言頓了一下,挑眉笑?!耙蝗タ纯??” 雀躍的,就像一個興致勃勃帶著小伙伴參觀寶藏的小男孩兒。 顏廣德默了默?!叭タ纯??!?/br> 語帶寵溺。 只為了這人久違的眉眼之間的光。 這光,令他心軟。也令他感到疼痛。 靳言帶顏廣德走到車庫前,卷閘門緩緩打開,一輛銀白色的車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線條流暢,兩側(cè)有飛翼,宛若一頭安靜守在巖石后的獸。 顏廣德轉(zhuǎn)頭看向靳言。 靳言聳肩?!斑@是雪狼?!比缓笥殖谘佬Γ瑑膳叛┌籽例X尖的出奇?!八徒o你好不好?” ……他當(dāng)然知道這車名叫雪狼。前世,靳言追他追到雪山下,開的就是這輛銀色雪狼。 在距顏廣德老家三十里的時候,有一段山路遭遇突如其來的雪崩,道路阻塞。靳言堵在那里,三天三夜,最后被搜救隊的人挖出來。 剛掛完水,這個人便拔掉輸液管,高高興興地偷溜出院,跑到三十里外去找他。 價值幾百萬的豪車雪狼毀了,他就一路搭便車,晃到了那個偏僻的小村子。 在見顏廣德之前,特地從行李里翻出一件奢華的紫羅蘭襯衫。只為了在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交談里,顏廣德說過喜歡冷艷的花。 那句話的原意,是譏諷靳言不知進(jìn)退,像一朵濫.交的野花。 然而靳言聽不懂。也許懂了,卻勇敢地裝作不懂。 那一日,雪山上的風(fēng)駕著流云飛馳而過。 靳言假裝無意地將襯衫紐扣解開至第三粒,露出漂亮的鎖骨,及白的發(fā)光的皮膚。眉目奢華,笑起來更有一種紙醉金迷的味道。 好巧,我旅游迷路了。靳言沖他笑得異常認(rèn)真,腳踝處微微痙攣,不足一握。 在來的路上,那段遭遇雪崩路阻的艱辛,靳言只字不提。 是后來,很多年后,顏廣德檢索有關(guān)這個人的一切,在當(dāng)年搜救隊解救過的名單里見到了“靳言”兩個字。 現(xiàn)在,他想把這輛車送給他。 顏廣德眼皮低垂,遮擋了視線中深藏半個世紀(jì)的悔?!皩氊悆海惚闶巧系圪n給我的最好的禮物?!?/br> 靳言聳肩大笑?!癶oney,你的嘴巴怎么這么甜?” “為了要吻你。”顏廣德聲音嘶啞,牽起靳言的手,十指交扣。 靳言比顏廣德矮15cm,兩人站在一起十分搭。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涼風(fēng)習(xí)習(xí),夏日蔥籠的樹梢間不時傳來沙沙輕響聲。 “……怕你覺得苦?!鳖亸V德輕輕地湊到靳言耳邊,認(rèn)真地落下一個輕吻?!八詮慕裉炱?,我每天都會給自己的嘴巴抹一層蜜糖。” 第25章 第三次讀檔2 半個小時后。 靳言發(fā)動雪狼,馬達(dá)聲轟鳴,在地上砸出一長串野獸的咆哮聲。顏廣德側(cè)身擠入副駕駛,看著此刻夏日黃昏光線下的靳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皩氊悆?,怎沒見你戴鉆石耳釘?” “你喜歡?”靳言細(xì)長眉高挑,無所謂地說道:“若喜歡,下次再戴就是?!?/br> 顏廣德垂下眼皮。“無所謂啦,你喜歡就好?!?/br> 兩人說來說去,話語漸漸變得幼稚,如同兩個初次陷入戀愛的小孩子。智商都拿去喂了狗。 靳言右手拍在方向盤上,神經(jīng)質(zhì)地大笑,笑的藍(lán)色眼眸中泛起了水光。最后他停下笑聲,帶著喘.音道:“那耳釘是去酒吧時才戴。你當(dāng)我平常見人都這樣,老頭子不得把我打死!” “你家老頭兒還管這個?” 靳言不屑地嗤笑一聲?!八裁炊脊埽∪舨皇遣坏靡?,他恐怕終生都不會讓我這個上不得臺盤的私生子進(jìn)門?!?/br> 這句話,修飾詞過多,話語極長。難為這個自小母語不是中文的貴公子說得如此清晰利落,想必剛回國時,在靳家受過許多折辱。 顏廣德心中一抽。 “你那是什么表情?”靳言露出兩排雪白尖牙齒,不懷好意地笑道:“若是心疼我,待會兒好好做一頓晚餐,犒勞本少爺。” “好。” “記住,”靳言身子湊過來,細(xì)長眉眼抖落一地笑的光,口吻邪魅?!斑@可是咱倆確定關(guān)系后的,第一頓大餐。” 這是補上次見面時,在西蓮酒吧顏廣德的那句調(diào)笑。 于是顏廣德也笑了,笑聲沉沉,通過胸腔傳遞到靳言那只不安分的手。他一把抓住靳言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別摸了!若是起火,我可控制不住?!?/br> “為什么要控制?”靳言挑眉?!跋矚g就做。管那么多,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