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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沒好意思說,他心里實在沒將靳言這小子當(dāng)回事兒。一個十八歲毛頭小子,會輕易被自家哥哥玩弄于股掌之間,能是什么厲害貨色? 但他知道,靳言在他這個年輕的合伙人心中分量極重,他說了,會惹得顏廣德不高興。 老江又抽完一支煙,沖窗戶外看了看,嘆了口氣?!耙残邪桑热荒闶裁炊疾豢险f,那你就憋著!我只負(fù)責(zé)送你到這兒,能不能撬開靳家的門,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br> 顏廣德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老江有些心虛,大手拍在顏廣德肩頭?!暗共皇歉绺缥也粠湍?!我那老丈人與靳家的關(guān)系,你也知道,差不多就是跪在地上給人舔皮鞋的交情。我如果公然帶你上門去鬧事兒,回頭給他知道了,離婚是小事兒,怕還得告訴老頭子扒了我的皮!” 老江笑了一聲,抖動臉頰上的橫rou?!澳阒?,我這全身上下,都是靠吃軟飯得來的。” 說罷,自嘲地一笑。 顏廣德目光落在老江的脖子,順著往下看,今天老江一身休閑裝,卻依然價格不菲。一身行頭,大約有幾萬塊老頭幣。 他欣賞完老江的鳥樣,淡淡地道:“你放心,不會供出你的?!?/br> “那話,倒不是這樣說!”老江又覺得丟份,忙忙地試圖挽回。“只是這搶拼頭的事兒……” 他覷見顏廣德神色不對,忙改口道,“這搶小情兒的事兒,實在是輪不著咱們走官方渠道。喏!前頭就是了。靳寧海如果要是在這附近的話,一般都在這處歇腳,沒有別的去處。若是別墅敲不開門,或者他不在,那我也沒轍了。他們這些人行蹤都保密,出入有大批保鏢跟著,不是哥哥我手能伸得過去的!” 他說到這里,怕顏廣德灰心或者怨他辦事不利,又補充了一句?!案绺缥乙簿捅饶愦髢蓺q,這手段還沒成長起來。哈,兄弟你就見諒吧!” 顏廣德拿手輕拍老江搭在他肩頭的大手,笑了一聲?!耙呀?jīng)很感謝了!” 是啊,很感激了!能夠再次回到1999年,并且手中握著蝌蚪的股份,身邊還有這許多年輕溫?zé)岬幕锇椤媸橇钊烁屑ぐ。?/br> 年輕真好。 他吹了聲口哨,邁動兩條大長腿下了老江的車。然后不急不慢地,一手插入褲兜,冒著雨往那別墅走去。 * 別墅內(nèi),管家遠(yuǎn)遠(yuǎn)見有人過來,便迎頭走出門,看見是個陌生的臉,皺起眉頭,語氣不太客氣?!斑@里是私宅,你是誰,可有通過預(yù)約?” “沒有。”顏廣德無所謂地道:“只是手中有些東西,要給你家主子看看。” 他說著,從褲兜內(nèi)掏出一張信封。 信封是敞口的,在雨中他就那樣無謂地一抖。一大摞彩色照片紛紛地掉下來,部分沾到泥濘里,照片上的靳寧海赤著身子摟住面目不同的女人笑的正歡。 那管家倒抽一口冷氣,彎腰撿起一張照片,彈去上面沾到的雨泥。仔細(xì)看,那些看似是漂亮女孩子,實際上都是戴著假發(fā)化著濃妝的漂亮男孩兒。面色慘白,有的手中叼著煙,有的則親昵地湊過來抱住靳寧??窨?,只露出一雙邪魅的眼睛。 男孩兒眼尾潮紅,與靳寧海張口喘息的神態(tài),相宜得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些東西你從哪里得來的?”那管家冷聲訓(xùn)斥道。 顏廣德無所謂的又吹了一聲口哨,目光斜飄?!澳悴恍柚牢覐哪睦锱獊淼模恍柚肋@些便是拜門帖。如果你家主子回來了,記得聯(lián)系我?!?/br> 他流利地報出一串手機號碼。 那個管家還沒來得及答話,他便掉頭走了。 這些人都是特別訓(xùn)練過的,他不相信,在如此刺激腎上腺素場景下報出的手機號,還能被這位訓(xùn)練有素的老管家給忘了。 他也不去管后果,甚至懶得去猜測靳寧海是否就藏在別墅內(nèi)。隔著落地窗,躲在窗簾后悄無聲息地揭開窗簾一角,從縫隙內(nèi)偷窺他。 就是偷窺,他也是不怕的。 * 老江的車還沒走遠(yuǎn),車屁股后冒出的一股煙污染了這雨后清新的空氣。 他不想去追老江,怕給這家伙惹麻煩。也懶得打車。就這樣沿著雨后的田野慢吞吞地走著,心里想的是——靳言,老子這次回來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鎩羽而歸了。 我有你。 我手頭握住的,是你和我的1999年。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不棄,就不棄。開坑必填是一種責(zé)任感。哈哈哈哈哈哈,寶寶們看文愉快,噓!這刀尖上跳舞的現(xiàn)代文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第20章 第二次讀檔4 顏廣德回去后,不過兩個小時,果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電話號碼保密。 他嗤笑一聲,放開免提,電話那端的聲音渾厚而有力。 “顏廣德!”對面那人直呼其名。顯然已做過背景調(diào)查。 顏廣德攤開兩條大長腿,懶洋洋地道:“是靳寧海吧?!?/br> 對面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手握重權(quán)十來年,從沒見過這樣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連名帶姓地喊他。 為了掩飾,靳寧海尷尬地笑了一聲。“你要多少錢?” 顏廣德嗤笑一聲,手指飛快敲打鍵盤。1999年粗糙的鍵盤聲吧嗒吧嗒通過電話聽筒傳過去,傳入靳寧海耳內(nèi)。 靳寧海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