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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海因茨又再次看見他深陷在爆炸之中了啊。 他心里一痛,舉目四望,周圍一片白茫茫的,他宛若處于一個奇異的冰雪世界, 四處都沒有海因茨的痕跡, 海因茨究竟去那里了。 夏熠想, 他和海因茨匹配度這么高, 有他在, 海因茨會好一點的吧。 可是海因茨在哪里呢? 夏熠深深吸一口氣,這里雖然冰天雪地,但是奇怪的他并不想喬彥那樣冷得直打哆嗦,甚至他不覺得寒冷,反而覺得很舒服。 特別是空氣里屬于海因茨的味道。 夏熠閉上眼睛,靜靜的分辨著空氣里屬于海因茨的味道。 然后他睜開眼睛,轉(zhuǎn)頭看向一個方向,淺棕色的眼睛閃著光,毫不猶豫的往一個方向跑過去。 越接近,海因茨的味道就越濃。 快到的時候,海因茨味道反而消失,他放緩腳步,打量著周圍。 這里是圖書館。 他們曾經(jīng)的作戰(zhàn)指揮中心。 但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除了作戰(zhàn)指揮中心以外,還曾經(jīng)是他和海因茨臨時的家,在戰(zhàn)事最激烈的時候,這里常常整夜整夜亮著燈。 他們幾個人累了,就常常在后面睡一覺,后面的房間不多。方篤有段時間不回他和萊茵的休息室,天天往自己這里跑,那牲口夜里就沒有安靜的時候,他常常半夜被迫抱著枕頭跑到海因茨房間。 在后來索玲拉來了,她是唯一的女性,他干脆就把自己的房間給了索玲拉,自己跑去和海因茨住一起。方篤又乖乖的跑出去和萊茵一起休息。 這里有太多他們的回憶。 中心的花園里的有一顆大大的槐樹,方篤在槐樹下被萊茵追著打,槐樹下旁邊的石桌盤,他們常常順手就撿起掉落的樹枝,用樹枝比劃著最新的戰(zhàn)局,吵得不可開交。 記得吵得最兇的一次就是對蟲族女王計劃。 幾乎所有人都反對這個瘋狂的計劃。 但是被逼到絕境,那個計劃還是被作為最后的希望提出來。 就在石桌前,海因茨提出他們抽簽。 最后海因茨抽到了那根簽。 但是除了方篤那個傻子,他們都知道中簽的只會是海因茨。 也只能是海因茨,只有海因茨去做成功率更高。 而他們的機會只有一次。 那個晚上,海因茨一人在房里里休息,他坐在外面的槐樹上想了很久,他猶記那晚的天空看不見月亮,有幾顆星辰格外的耀眼。 他伴著整夜的鳥兒鳴叫將計劃思來想來,最后的出一個結(jié)論。 他其實也可以的,成功率并不比海因茨低。 畢竟論單兵作戰(zhàn)能力,他是不輸給海因茨的。 所以,在海因茨受傷暈倒后,他毫不猶豫的代替海因茨,去做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其實在那一刻罵他是有點欣喜的,因為—— 他終于也能夠保護海因茨了。 夏熠眼神微動,想起那些回憶,他深吸一口氣,走進圖書館的門口的花園。 參天的巨樹下,已經(jīng)變成被冰雪覆蓋,而冰雪的最中間,海因茨正站在那里。 夏熠松了口氣,快步跑過去,只是他剛剛邁了幾步。 海因茨就微微側(cè)頭看著他,除了猩紅的雙眼好像和平時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海因茨盯著他的眼神卻讓他無比的陌生,就像是一頭猛獸看著自己掌心的獵物,讓夏熠像遇倒天敵一般不由的打了個寒戰(zhàn)。 本能夏熠忍不住的想要后退。 這里就像是天敵的領(lǐng)地,每一寸都讓他不由的毛骨悚然。 可是—— 夏熠義無反顧的跑了進去,知道走到海因茨面前,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面對海因茨問道:“你怎么樣?” 海因茨的回答是,伸出手一把將夏熠拉入懷里。 海因茨在夏熠耳側(cè)細碎的吻著,微微的濕熱氣息,帶來一陣陣奇異過電般酥麻感,夏熠呼吸一滯,伸出手想要推開海因茨,可他的動作像是激怒海因茨一般。 海因茨不用拒絕的將他抵在樹下,伸出一只手,見夏熠的手反剪在身后,帶著點懲罰的意味啃噬著夏熠的耳垂,于此同時他的手在夏熠手心摩挲,一點點的向前。 夏熠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他不是沒有和海因茨接吻過,可是這個吻莫名的讓他臉紅心跳,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海因茨的手順著他的腰側(cè),伸進他松松垮垮的衣角,一點點向上,海因茨略微粗糙的指節(jié)在他的腰側(cè)帶起一陣陣酥麻,讓他腿一陣陣發(fā)軟,要不是海因茨扶住他,他怕是要倒在地上。 夏熠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勾著海因茨的脖子。 他觸碰到海因茨肌膚的一瞬間,感覺到海因茨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曖昧的氣息中。兩人呼吸混做一團。 兩人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空氣中馥郁的花香的漸漸起來,曖昧而靡麗,兩人之間的溫度不斷升高。 這個吻比起之前,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等到夏熠回過神來時,他的襯衣扣子已經(jīng)松開,松松垮垮的在他兩臂之間,露出大半個肩膀。 口齒糾纏的一個吻結(jié)束。 海因茨抬起頭,用猩紅色的眼睛,望著他沙啞說:“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腦中成了一堆漿糊的夏熠,急促而不滿的輕哼一聲,好半天才迷茫抬起眼睛反問小聲嘟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