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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從來不會因為謊言而有絲毫的改變。 伯倫特眼神微微黯淡,他一直以為這樣是對家人最好,只是剛剛他卻不確定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夏熠原本也只是隨便勸一勸。 他正準備離開。 遠處一個親兵忽然喘著氣跑過來,連夏熠在身邊都沒有避諱,激動的朝伯倫特說:“元帥,剛剛有一個消息傳來……有人……” “有人自稱是您失蹤了十二年的孩子?!?/br> 第30章 海因茨發(fā)現(xiàn)夏熠不見了, 找到后面的山丘,就看見夏熠側(cè)對著他,懸空坐在兩顆合二為一交纏在一起的樹上, 他晃著雙腿,看著遠處就要消失的夕陽。 海因茨松了口氣。 夕陽將夏熠的影子拉得很長。 似曾相識的畫面, 和以前相比并沒有什么變化。 卻已經(jīng)跨越了數(shù)百年的時光。 夏熠還在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伯倫特已經(jīng)趕回去了, 但是夏熠卻并不看好這件事—— 他總覺得這件事里面透著點古怪。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他也希望賀醫(yī)生能夠和他孩子相聚。 夏熠聽見海因茨的而腳步聲, 他并沒有回頭, 看著太陽忍不住說:“你看這里一點都沒有變?!本瓦B他坐著的這棵樹都和以前一樣。 海因茨卻搖頭說:“有變化的,你看這顆樹就高了?!?/br> 兩棵樹交纏在一起的部分變得更高了一些。 以前到夏熠腰部的樹洞, 到了他的肩膀上。 時光并非毫無痕跡。 夏熠從樹上跳了下來,忍不住摸了摸樹粗糙的皮,仔細在上面尋找著, 可惜一無所獲, 他有些惋惜的低頭。 他曾經(jīng)刻在樹皮上的痕跡, 已經(jīng)不見了。 海因茨卻握住他的手, 帶著他往上被樹葉遮蔽的地方摸了摸。 夏熠的手微微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那里有些凹凸不平,指尖順著痕跡莫去, 夏熠驚喜的看向海因茨,是在這里。 他將枝葉拂開, 樹皮上依稀的能夠看得出一行錯亂的劃痕, 模模糊糊的看得出海因茨幾個字, 他忍不住驚喜的說:“這里保存的很好?!彼郧熬徒?jīng)常坐在這棵樹上,這棵樹交叉的地方還有一個隱秘的樹洞。 他以前總是不耐煩帶鑰匙。 海因茨就會把鑰匙藏在樹洞里,以免他出門,而自己被關(guān)在外面。 一轉(zhuǎn)眼,三百年的時光已經(jīng)過去,他認識的人大多都不在。 而這些卻一如往昔。 海因茨含笑靠著另一棵樹上,指尖指著別墅和身邊的山丘,朝夏熠說:“這一片都是私人領(lǐng)地,沒有獲得允許是不能隨便動里面任何東西?!?/br> 他早早的就將這一片都保護起來。 “私人領(lǐng)地?”夏熠看著這片山丘,遠處和記憶里相比幾乎原封不動的房子,看著海因茨他心中微動,心中一直籠罩的淡淡的迷惑一瞬間解開。 夏熠朝海因茨緩緩的說:“海因茨,剛剛來到這里,意識到我來到了三百多年后的時候,我很不開心?!?/br> 海因茨的笑容微微收斂。 夏熠繼續(xù)認真的說:“這個時代很美好,就像我曾經(jīng)期望的一樣,可是這里沒有任何我認識的人,在這里我沒有任何牽掛,最初的三個月我想盡一切辦法要回去?!?/br> 他甚至產(chǎn)生過再發(fā)生一次爆炸,他是不是就能回去這種可怕的念頭。 “可是——”夏熠看著周圍,最后目光落在海因茨身上說:“我來到了藍星,當我從飛船上走下來的一刻,我就知道我回家了。” 藍星幾乎就還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藍星的每一寸都能夠撫慰他內(nèi)心的焦灼。 他能自如的穿梭在暗巷的每一個角落,他能夠自如的穿梭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甚至維恩第一學(xué)院就是在臨時首都作戰(zhàn)指揮部的舊址上建起來,圖書館下的小花園還有他記憶中小花園影子,小花園的石凳上還有他在會議無聊時用小刀刻下的一道道劃痕。 他本以為這些都是巧合。 但這一刻他才明白,并不是這樣的。 “海因茨。”夏熠漫不經(jīng)心的說,他走到兩棵樹中間,看著曾經(jīng)藏著鑰匙的樹洞,側(cè)頭朝海因茨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里應(yīng)該有一把鑰匙吧。” 沒等海因茨回答,他就手伸進了樹洞中,樹洞原本只有兩個成年人拳頭那么,他將表面泥濘的枯枝腐葉拂開,一只往下伸,終于他的手觸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他心中微動,抬眼深深的看著海因茨,這一刻他的嘴唇竟然有些微微顫抖,一用力,將拿東西拿了出來,將周圍的淤泥一點點擦干凈。 被淤泥包住的東西依稀看的出是一個盒子,盒子上的花紋已經(jīng)看不清,但是他卻知道,這一個一定和自己的鐵盒一樣,都出自海因茨的手筆。 他打開盒子,將盒子倒過來—— 果然一把鑰匙隔著三百多年的時光掉落在他的手心里。 “這棟房子,你是為我準備的對吧?!边@份遲來的禮物,終于還是到他的手里。 哪里有什么巧合,只是有一個人害怕他獨自來到幾百年后會孤獨害怕,所以跨越數(shù)百年費盡心思為他打點好一切。 海因茨沉默。 他用盡所以的方法,也只能將小熠穿越的時間限定在一個大致的范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