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頁
書迷正在閱讀:懷了隊友的崽怎么破、重啟1999[重生]、穿書之這劇情不對、神級巨佬,被迫養(yǎng)崽、嫁給殘疾反派之后、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回眸愛上你、穿成炮灰后我和神經(jīng)病男主HE了[快穿]、炮灰渣攻洗白手冊[快穿]、權(quán)門毒后
三人連忙垂頭,杜青臣拉了方余回來。 娶妻生子?蔣川冷冷一笑,他的心上人早八百年前就嫁給旁人了,他這輩子也不會娶誰了,蔣川又忍不住回想心上人的容貌,其實已經(jīng)很模糊了,似乎只留了個殘影,但這殘影卻漸漸的和三皇子的臉融在一起,漸漸清晰明朗起來,蔣川猛地摔筷,臉色陰沉。 杜青臣以為蔣川還生氣呢,又因為之前的事情隱有些心虛,便上前道:“大廳太吵鬧了,想來是吵著了將軍,不如去雅間坐坐?” 蔣川猛地起身,“給我多拿點(diǎn)酒進(jìn)來!” “自然?!倍徘喑歼B忙應(yīng)答。 第126章 五皇子府上, 三皇子的暗探并沒有探查出五皇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五皇子的暗探卻探到了三皇子處的不妥。 書房內(nèi),五皇子放下書本,頗有興致的笑著,“今日蔣川去三皇子府上了?” “是?!?/br> “難不成蔣川還打算向老三投誠?這個時候, 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五皇子溫和的笑著,一身素服, 卻依舊將其襯的俊美非凡, 五皇子沉思起來,蔣川之前從不參與奪嫡之爭,且他身在外地, 身居要職, 旁人還真的奈何不了他,只有利誘,不能脅迫。 五皇子原以為這是個聰明人, 只忠心于坐在皇位上的人,于奪嫡無害也無利,并沒有太在意他,看起來, 事情并非是他想象的這樣。蔣川突然被調(diào)職回京, 若他是蔣川, 只怕會想盡辦法留在邊疆,根本不會從命,而他身居高位, 天高皇帝遠(yuǎn),政令還真奈何不了他。畢竟,邊疆是他的勢力范圍,在那里,他是封疆大吏,是土皇帝,想讓傳令的官員消失,或是弄幾場小戰(zhàn)役出來打打,體現(xiàn)自身重要性,都十分容易,可一旦回到朝中,那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能任人驅(qū)使了。 可見,是他寧可任人驅(qū)使,也愿意回來。 五皇子沉思片刻,最終下定決心,“派暗探,去查蔣川,傳信給曾與蔣川共事的,我們的人,搞清楚他為何回來?!?/br> “是。” 這一點(diǎn),五皇子就比三皇子多了一步,他不但派人去跟蹤蔣川,還讓人去蔣川呆過的地方查他的過往,想要從中分析出他奇怪行為的由來。 “是?!?/br> 蔣川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人跟蹤了,但他跟三皇子已經(jīng)鬧崩,以三皇子自傲驕矜的性格,只怕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回頭給他一點(diǎn)眼色的,所以,這次的暗衛(wèi)……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大約是知道自己去過三皇子府了吧! 蔣川頭疼,最初他投靠三皇子的時候,也只是派人送了信件,根本沒有出面,這次倒好,去了趟三皇子府,就被五皇子盯上了,不過這也更看出,五皇子做事有多小心,他明明只是以拜祭皇后,拜訪三皇子的名義去的,這在旁人眼里,也算不上值得懷疑的點(diǎn),但五皇子,卻要查個清楚明白。 這幾日,蔣川對三皇子和五皇子的性格越發(fā)的深入了解,而越了解,他便越覺得,三皇子最終成功的希望渺茫,若三皇子一意孤行,不思后路只悶頭奪嫡,只怕會走向死路。 這么多年,以三皇子的智商是怎么跟五皇子斗了個不分伯仲的?蔣川陷入深深的懷疑,在邊疆的時候,他對三皇子和五皇子的性情能力,評價還沒差這么大,如今,他越發(fā)覺得這兩人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了,他以前曾聽聞,三皇子背后軍師是他的母后,也就是他的心上人。 可是……這個說法蔣川是不大相信的,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心上人美麗溫柔,端莊大方,聰明善良,是聚所有美好詞匯于一身的女子,根本不是這么心機(jī)深沉之輩。便是……便是后來在宮中受了磋磨,懂得為自己相爭,把自身的聰明用在了保全自身,保全獨(dú)子上面,也不至于跟五皇子這樣的心計斗一個旗鼓相當(dāng)啊! 蔣川打了這么多年的仗,心機(jī)謀略早已非吳下阿蒙,從前一直逃避,從來不思考這些,如今回了京城,再次面對故人往事,竟?jié)u漸生出一絲怪異的感覺,總覺得……很多事情,并沒有他當(dāng)年想象的那么簡單。 使人頭痛…… 蔣川起身,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說起來,前些日子去杜家酒樓,那個叫杜青臣的弄出來的酒十分不錯,辛辣醇厚,后勁十足,據(jù)他說,那些酒是他親手用秘法蒸餾提純的,用于給蔣川賠禮道歉。 什么是蒸餾,什么是提純,蔣川并不太明白,但這并不影響他欣賞美酒。想到此事,蔣川又有些心動,叫了滕遼又一同前往。 店中雅間內(nèi),杜青臣一臉為難的站在蔣川跟滕遼面前,怎么又是這兩個酒缸,上次就喝了他不少存貨,蒸餾酒很麻煩的好不好,他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拿出來賣,都是留著的,若非上次蔣川生氣,他為了哄人,也根本不會把好東西拿上來,結(jié)果,被人喝了好幾壇,心疼死他了。 “杜老板該不是心疼美酒吧?”滕遼目光灼灼的盯著杜青臣笑,“開店做生意還怕這個??!放心放心,我們將軍有的是錢,杜老板把上次的美酒拿上來就行!” 杜青臣只得如實相告,“兩位將軍,實不相瞞,這酒……并不多,上次兩位一來,就已經(jīng)喝光了我兩成存貨,我不是不舍得,只是怕日后就再也招待不了……” 蒸餾酒麻煩且費(fèi)事,他又不想教給外人,幾乎都是他自己閑來無事動手弄的,杜青臣雖不愛喝酒,但也不缺錢,并不想總拿這些酒漿出來賣,存庫房里看著也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