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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是有大事要與你商議,這可是一件一本萬利的好事??!杜兄,可否找個……僻靜處?” 杜青臣抱胸,神色清冷,微微頷首,“行?!闭f著,就走在前面領(lǐng)路,帶他進(jìn)了他的私人包間,這個屋子位置特殊,處于偏僻一角,兩邊隔壁都沒有其他屋子,很是隱秘,平時做生意,這處房間也是不讓客人進(jìn)來的,算是杜青臣自己的屋子。 “顧先生要跟我談什么?”杜青臣也不點(diǎn)燃炭爐,更不打算讓伙計(jì)上菜,甚至連茶水都是冷的。 顧高滿心都是自己的大事,也沒有注意到杜青臣的慢待,更沒在意杜青臣的神色,連忙從懷里取出剛剛得來的信件,遞給杜青臣,“杜兄,你先看看,這是寧侯寫給你夫郎的信件?!?/br> 杜青臣疑惑,寧侯不是蘇暖的爹嗎?跟他夫郎有什么關(guān)系?但還是接了過來,打開來看。 寧侯得知蘇冬才是他的兒子,而三皇子愿意為他脫罪,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夫人,那等毒婦!害他至此!他早就對其恨之欲死了,怎么會不同意三皇子的條件?所以,他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放棄侯夫人,然后按照三皇子的指示,寫了這封信。 信中,寧侯簡直化身為疼愛兒子的好父親,只是稍稍昏庸了些,才被毒婦欺騙,實(shí)則一顆拳拳愛子之心,自兒子失蹤,整整找了他十幾年!天見可憐,最終找到蘇家,可是卻認(rèn)錯了人,導(dǎo)致父子分離,竟至如此地步! 杜青臣猛地將信件拍在桌面上,冷著臉道:“不可能!” 且不說他眼見的這一切,就是書中,也只寫了蘇暖才是侯府哥兒,他才是主角!跟蘇冬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書中略提一筆的炮灰罷了!他怎么可能是侯府的哥兒?!不過……杜青臣確實(shí)是沒有看到結(jié)局,他只是看到了接近結(jié)局的地方,又或者,書中從未提過此事,事情真相被掩蓋在書中劇情背后,那些沒有被描寫到的陰暗面里,且永遠(yuǎn)不會被翻開。 杜青臣冷著臉,“你有什么證據(jù)?” “杜老板,別急??!你往后看,侯爺還說了其他的。然后我再告訴你證據(jù)。” 杜青臣陰沉著臉拿起信繼續(xù)往下看,信的后半段則是按照三皇子所說,寧侯所寫的利誘了。 寧侯表示,自己并沒有可繼承家業(yè)的兒子,只有侯夫人生下的一個哥兒和一個女兒,其他妾室都如姚夫人一樣,被善妒心狠的侯夫人摧殘殺害,后宅中竟無一人生子,也就是說,寧侯只有兩個哥兒和一個女兒,沒有一個真正的繼承人。 原本,若沒有找回蘇暖,侯府本打算讓哥兒和小姐招婿上門,繼承侯府的一切,但如今,侯夫人身犯重罪,被褫奪誥命,只能長伴青燈古佛,那自然,原本是嫡子嫡女的兩個孩子也不配繼承侯府了,也就只剩下蘇冬一個,信中說了,若蘇冬愿意認(rèn)他這個父親,他愿意將侯府所有家產(chǎn)留給蘇冬,若蘇冬愿意,也可以把自己的兒子過繼給侯府,繼承爵位,可謂是誠意十足。 杜青臣慢悠悠的放下信件,目光意味深長,直視著顧高,“所以,證據(jù)呢?” 見杜青臣似乎并未因侯府家產(chǎn)和爵位所動,顧高有些失望,但還是解釋道:“貴夫人與姚夫人長相極為相似,我出身侯府,那日在店中見過令夫人,一見便覺得眼熟,回去就找了同為侯府老人的孫婆子,她還伺候過姚夫人,她一見令夫人,便眼睛發(fā)直,肯定的說,你夫人就是姚夫人的孩子,長得太像了!” “就這個,可不夠。”杜青臣冷笑。 “自然自然,”顧高繼續(xù)道:“姚夫人有個毛病,便是一吃花生就會過敏,臉腫如盆,渾身刺癢,甚至姚夫人的父母,也有類似癥狀?!?/br> 杜青臣一僵。 “敢問杜老板,令夫人,可有這樣的毛???” “所以,這就是你給蘇冬下花生粉的理由?”杜青臣神色冰冷。 顧高一愣,這是重點(diǎn)嗎?若是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便是他不下花生粉,杜青臣自己也得試試看,確定心中疑惑吧?再說,不就是小病一場嗎?又不是什么大事!比起侯府繼承,比起三皇子的大業(yè),這些是事兒嗎?! 杜青臣冷笑,“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顧先生為此事用盡心機(jī),忙碌至此,不知所求為何?” 顧高笑了,終于能進(jìn)入正題了,他苦心孤詣做這一切,甚至三皇子聽聞消息之后如此高興,便是為了此刻,顧高端起面前的冷茶喝了一口,眉頭皺了下,但此刻也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也就放下茶杯,道:“杜兄,蘇暖為母報(bào)仇,陷害侯府一事,你很清楚吧?” 杜青臣點(diǎn)頭。 “正是了!”顧高一合掌,“蘇暖占據(jù)你夫人身份,替他享了這榮華富貴,卻不思報(bào)答,反而如農(nóng)夫懷中之蛇,反咬侯府一口,導(dǎo)致侯府如今敗落,家產(chǎn)被抄,侯爺入獄。杜兄,那可是令夫人的親爹,也是你真正的老丈人啊!” “侯府夫人毒殺姚夫人,這是殺母之仇!”杜青臣冷聲道。 “杜兄誤會??!”顧高做出痛心疾首來,“杜兄細(xì)想,蘇暖與侯府并無關(guān)系,他拿出來的證據(jù)那叫證據(jù)嗎?有沒有可能是偽造的?會不會是有人背后指揮,cao縱蘇暖整垮侯府?!” “怎么?”杜青臣不可置信的道:“你難道還要告訴我,殺母之仇本不存在?都是蘇暖一手捏造?甚至,齊承是背后黑手,只是為了用蘇暖誣陷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