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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聽,果然氣消了許多,反而追問,“旱災(zāi)可嚴(yán)重?” “還好,如今尚有希望,農(nóng)人都忙著挑水抗旱,地里莊稼尚且存活著,若再過些日子不下雨,井水干涸,河水?dāng)嗔?,禾苗枯死,農(nóng)人絕了希望,那才是要出事的?!倍湃缌只卮?。 男子見這少年言語之間似乎讀過書的樣子,也就問了一句。 杜如林回答,“確實是讀了幾天書的,但資質(zhì)愚鈍,至今也只是童生而已?!倍湃缌止笆?,不似自傲,反而神色平和,不卑不亢,讓男子嘖嘖稱奇,如此偏僻的村落之中,不過十幾歲的年紀(jì),便考中了童生,竟然還能心態(tài)平和,不驕矜自傲,實在是罕見。 兩人正聊著,杜青臣也就載了蘇冬回來,一進(jìn)門便習(xí)慣性的無視了極少數(shù)的客人,望著杜如林道:“快去給你嫂子鋪床,你嫂子有孕了,需要休息,我去請大夫?!?/br> 杜如林聞言,高興的應(yīng)是,他倒不覺得驚訝,畢竟,他哥哥成親也快一載了,有孕也正常。杜青臣已經(jīng)扶著蘇冬進(jìn)了后院,杜如林對著男子道:“您還喝水嗎?”若是不喝,他就先去鋪床了。 男子身上錦袍,紋飾繡花都是極復(fù)雜的,很費功夫,可見衣著昂貴,杜如林也不怕他們偷拿大堂的東西,畢竟,說不定人身上一套衣服,都比他們整個酒樓都貴呢! 男子隨意的擺擺手,示意杜如林自行去忙碌。 “主子,可要離開?”身后,仆從低聲詢問。 “先歇歇腳吧!”男子望了望空蕩蕩的酒樓,暗自嘆氣,這不過是受災(zāi)地區(qū)的邊緣,聽聞還是稍下了幾次雨的,便還是如此,可想真正上報災(zāi)情的地區(qū)此刻是何模樣。 杜青臣從后院快步走了出來,想要出門找大夫,就看到大堂里坐著的男子,大眼一瞟對方的衣著,便知此人來歷不凡,杜青臣自然與杜如林一樣,不怕他一人在大堂里偷拿東西離開,便上去拱了手,“客官可是來吃飯的?” “自然,不然還能來你這酒樓喝茶嗎?”男子抱胸道,面前依舊孤零零的擺著那杯茶水,而且連水都是溫的,熱氣都快沒了。 杜青臣一噎,轉(zhuǎn)而輕笑,“客官說笑了,若客官愿意稍等片刻,等我找了大夫回來,我下廚為客官做點熱菜熱飯可好?” 男子聞言,略想了想,這鎮(zhèn)子上大部分的店鋪都關(guān)門了,只有極少數(shù)開著的,而且,這家酒樓也算得上這鎮(zhèn)子上最大的了,若是不在這里吃點東西,只能趕到縣里再說了,他不愿意再奔波,也就無奈道:“你自去吧!我在這里歇歇?!?/br> “客官稍坐,我去去就回。”杜青臣拱了手之后,立刻小跑出了門,很快,便帶了大夫回來,帶去蘇冬屋里,幫蘇冬診脈,杜青臣囑咐了杜如林照看蘇冬之后,也就出去詢問大堂的客人。 “多謝客官愿意等我回來,不知兩位想吃些什么?” “豬牛羊rou,什么都可以,湯羹應(yīng)季菜品,可著拿手的來就是?!蹦凶影寥坏?。身旁的仆從已經(jīng)坐在了另外一桌,估計是男子的意思,仆從不好跟主人同桌,卻可以坐其他桌子。 “行,可有什么不喜歡吃的?”杜青臣笑著詢問。 “不喜吃甜。” “明白了,客官稍等,馬上就好?!倍徘喑夹χ卮?,轉(zhuǎn)身進(jìn)了后廚。 怕客人等的煩躁,杜青臣趕緊炒了個酸辣土豆絲,這個速度快,不過一會兒便做好了,立刻端了上去,道:“兩位稍等,先嘗嘗這個,我再為兩位加幾道菜。”杜青臣又把從后廚拿的口味清淡些的果酒放在桌子上,這才回到廚房。 杜青臣又炒了回鍋rou,紅燒茄子等幾個菜,另一個鍋里,則燉了水煮魚,如今河水水位下降,捉魚倒是方便了,因而,這些日子魚反倒便宜了許多,但這只是曇花一現(xiàn),過些日子,河中的魚只怕就要捉干凈了,而那時,只怕河水也差不多要干涸了。 杜青臣壓下心思,因為水煮魚這道菜頗受客人喜歡,所以廚房里備了不少水煮魚的調(diào)料,因而做起來倒也方便快捷,杜青臣又熬了簡單的雞蛋蔬菜湯,端上去之后,見水煮魚還沒有好,也就又拿了廚房炸好的小魚,燉了酸辣開胃的小魚湯。全都送上去之后,杜青臣想了想,又取出廚房里之前做好的紅燒rou端了兩碗過去。雖說不喜甜,但紅燒rou很不錯??!可以一嘗。 大堂里,杜青臣解釋了紅燒rou屬于甜口,若是不喜歡,那他就端下去了。 男子臉色還是冷了下來,“說了我不喜甜?!彪m然不置一詞責(zé)怪杜青臣,但男子周身氣質(zhì),卻極具上位者的威壓。 杜青臣仿佛感覺不到,輕笑,“好吧!客人不喜歡就算了,那,這位小哥呢?”杜青臣轉(zhuǎn)頭望向仆從。 “老板撤下去吧!”主子不喜歡,仆從自然不會非要留下某道菜。 “行!”杜青臣也沒有生氣,笑著端了兩碗準(zhǔn)備送去廚房。 馮縣令正好與劉夫子一同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杜青臣端了紅燒rou要走,馮縣令笑著阻攔,“哎呦,這青臣親做的紅燒rou怎么要撤下去了,別麻煩了,給我們留下吧!青臣,去做兩道菜來,我與你夫子吃個飯。” “這個……”從旁人桌子上撤下來的菜,就算沒動過筷子,直接放到馮縣令桌子上,是不是也不太合適?但馮縣令似乎真的不在意,杜青臣也只能從命。 馮縣令望了眼那邊的兩人,輕哼一聲,紅燒rou都看不上要浪費,也不知道是什么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