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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清看了眼,確實(shí)是有個穿著極好的公子哥,也就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迸匀硕际浅粤孙埐拍軄砟谜u吃,但劉臺不一樣,直接就端走了滿滿一大碗,引來了不少人不滿,但也沒有辦法。 劉臺端了飯菜過來,擺好,兩道菜,一葷一素,再加上一碗炸雞,看著還是不錯的,陶修德暗暗松了口氣,在跟劉臺三人客氣了一番之后,才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其實(shí)……味道并不差嘛!跟酒樓里的也沒差…… 陶修德徹底放下心來,雖然用的是粗瓷碗,但飯菜不錯,看著也干凈,陶修德覺得也還行。只是這樣給私塾送飯的事情他還從未見過,也就好奇問了幾句,劉臺立刻指著杜如林道:“是他家的,如林的哥哥是開飯館的,手藝可好了,平日里還有糖水,還有小吃,不過今天是炸雞塊,味道也還好,同窗們都很喜歡吃?!?/br> “這樣啊!”陶修德笑了笑,也沒有深究,轉(zhuǎn)而問劉臺的學(xué)業(yè)。 劉臺低著頭戳了戳碗里的米飯,有些失落的道:“上一次沒有考好,如林拿了第一,我才是第二?!?/br> 兩次提到杜如林,陶修德這才注意那個看著年紀(jì)不大,甚至有些害羞一直沒有怎么開口的學(xué)子,道:“看起來這位小兄弟學(xué)業(yè)很好??!今次童生考試,要去嗎?” “沒有沒有!”杜如林連連擺手,“沒有那么好,都是劉臺謙虛了,我們差不多的,只看誰運(yùn)氣好一些而已,這次童生試,我,邱友,還有劉臺,邱瑾,都是要去的,夫子說,我們已經(jīng)有把握能下場了。” “嗯?!碧招薜曼c(diǎn)點(diǎn)頭,他原本只想邀請劉臺一人在考試時前往他家中做客,這也是父親的意思,但聽聞還有三個人,也不好讓他們分開,也就道:“到時候劉賢弟會去我家中做客,幾位不如一同?” “這不太合適吧?”邱友在桌子下扯了扯杜如林的衣服。這樣的人家,一看就高攀不起,去了,感覺像是硬貼上去的,他不想這樣。 杜如林連忙道:“不合適的,到時候劉臺去陶公子家里就是,我們幾個還是住在客棧就好?!?/br> 陶修德聞言,爽朗一笑,“何必這么客氣呢!我家中屋子還是很多的,再說了,你們不去,劉賢弟只怕也不愿意來吧!” 劉臺茫然的看了眼陶修德,問道:“我爹同意我去了嗎?”這不像他爹的性格啊! “額……”陶修德尷尬,好像劉伯父確實(shí)是沒說答應(yīng)。 劉臺低著頭,歉意的道:“我爹不同意的話,我可能是去不了的,對不住,但我一定會上門拜見的?!?/br> “可是我父親百般叮囑,要我邀請你到時候住下,你要是不住在我家里,我沒法跟父親交代啊!”陶修德苦笑。 劉臺又猶豫了起來,畢竟,父親這種存在,有時候還是挺可怕的,他不想連累陶修德被罰抄書。 第28章 上課后, 劉夫子給眾人留了作業(yè), 便讓他們自行溫書了。 門外,陶修德剛在私塾里逛了一圈,劉夫子就已經(jīng)出來, 對著他道:“一同吃個便飯吧!” “劉伯父,剛剛我已經(jīng)跟劉賢弟一起吃過了,沒事的,您忙,我隨便逛逛就行?!碧招薜挛⑿?。 劉夫子一瞪眼,“他胡鬧呢!哪有這樣待客的道理,再說了, 便是你吃了, 你身后的人也吃了么?走吧!” 陶修德客氣了幾句, 也只能點(diǎn)頭稱是, 跟著劉夫子一同出門, 陶修德原以為劉夫子會帶著他進(jìn)私塾對面的那家簡陋的小酒樓, 勉強(qiáng)算是酒樓吧!鄉(xiāng)下地方, 陶修德也不好太挑剔。 但是劉夫子卻沒打算進(jìn)去, 陶修德有些奇怪, 但沒有問出口, 不過劉夫子自己解釋了,“這家人銅臭熏天,連飯菜都是臭的!哼!” “啊,這樣啊!”陶修德默默點(diǎn)頭, 賠著笑臉,跟著劉夫子拐進(jìn)了一處小胡同,進(jìn)了杜青臣家的飯館。 他不挑,不挑……陶修德滿臉笑容,望著這小巷子里的小飯館,他早在來這里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劉伯父只是普通的鄉(xiāng)下夫子,即便是待客也不會有特別好的地方招待他,他又不是沒吃過路邊鋪?zhàn)樱瑳]什么的。 不但是他,他身后的仆人們臉色也絲毫微變,依舊是笑呵呵的,神色謙卑,要知道,在省城的時候,便是陶家的仆人,稍微有點(diǎn)臉面的,吃飯都是下酒樓的,什么時候進(jìn)過這等僻陋的小飯館?! “青臣,給我們準(zhǔn)備兩個干凈的桌子,弄點(diǎn)你的拿手菜來,你親自做!”劉夫子捋著胡須,一進(jìn)門就對著一個正在跟客人說話的年輕人道。 陶修德抬眼望去,只覺得這人樣貌俊朗,神色清明,臉上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fēng),既不謙卑又不做作,仿佛他面對的每一個人,都是前來拜訪的至交好友,讓人不自覺的心生好感。 杜青臣望了眼陶修德,目光掃過他的衣物,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溫潤的笑著,而店里的其他客人見到了陶修德一行人,要么好奇打量,要么結(jié)賬離開,甚至還有些貪婪目光,總之就是各自鄙陋,與之對比,陶修德對杜青臣的印象就更好了一些。 “夫子,這位公子請坐,其他幾位小哥這邊。”杜青臣大眼一瞅,便知道那位衣著華貴頭戴玉冠的公子是劉夫子的客人,而其他穿著甚至比鎮(zhèn)子上普通人還要好的多的人,卻是那位公子的仆人。 仆從立刻替陶修德和劉夫子擦了椅子,卻沒擦下什么灰塵來,陶修德大眼一看,這飯館雖然簡陋,但是卻打掃的很干凈,也沒有什么油煙味,而且,這店的老板似乎是個雅人,墻角還擺放了幾盆盆栽,雖然不是什么名貴品種,但是卻多了一份清新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