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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暗,男人的臉卻微微泛著蒼白之色,可仍舊是勉強露出一個溫順的笑,“好,我都聽你的。” (PO-18.) 凌晨兩點。 月色皎潔,落下一地白霜,一只未眠的小小飛蟲從花園翩然飛來,棲息在燈火通明的落地窗上。 白希遙收起刺青針,摘下手套,欣賞她的作品。 男人赤身裸體躺著,身材剛勁修長,塊壘分明的腹肌微微起伏,已經(jīng)獲得自由的兩手乖順地平放,微微收緊成拳。 他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胸口密密麻麻的微小刺痛滲入骨血,心臟卻好像被狠狠地扎了數(shù)千針那樣痛。 痛到極致,已經(jīng)麻木。 一根冰涼的手指從他額際,臉頰,喉結,鎖骨一路滑到胸口,粉紅色的指尖緩緩地在那三個枝藤纏繞的字上打轉。 “清顯哥哥,你看,你這里刻了我的名字——(PO-18.)(PO-18.)你的人你的心,就都是我的了?!?/br> 何清顯的嘴唇動了動,聲音沙啞道:“是的,都是你的。” 白希遙俯身趴到他身上,笑容燦爛,不停追問,“那你高不高興?高興不高興?” “高興?!?/br> 他聲音里聽不出任何起伏,只是疲倦地垂了眼睛,女孩兒殷紅的唇落在他眼皮上,竟是滿眼凄迷的紅。 “所以你要記得呀,清顯哥哥。”她摟住何清顯的脖子,順勢依偎在他懷里,語氣嬌憨地說:“你的心只有一顆,它是屬于白希遙的?!蹦阍俨荒芙o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了。 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全部人生,屬于你的都不再屬于你,它們的主人是白希遙——(PO-18.)(PO-18.)那個把名字刻在你心口的女孩兒。 何清顯慢慢閉上眼睛,在麻藥過后的疼痛里,他墮入了黑沉沉的夢境中。 夢里草木生發(fā),春風又綠,他看到何家花園里粗壯的海棠,丁香以及蓬勃生長的葡萄藤,陰涼的屋檐下還有著燕子筑起的灰白色泥窩。 燕子啼叫輕盈,穿梭如劍,少年的眼睛跟隨著它,一路飛去了遠方。 (PO-18.)(PO-18.)(PO-18.) 還有三更,感謝支持。 白鳥銜情刃模擬騎乘 模擬騎乘 暮春三月,開始下起淅瀝微雨。 白希遙在細微晨光中醒來,揉著惺忪的眼睛起身,光著腳瞇著眼,輕車熟路推開門徑直朝正在廚房里做飯的男人走去。 她走到男人面前,打著哈欠朝男人張開手臂,含糊道:“要抱抱?!?/br> 何清顯放下湯勺,微微彎腰將她一把抱起,像抱孩子一樣讓她坐在自己手臂上,然后在她額前親一口,低聲道:“早上好?!?/br> “唔……早上好,清顯哥哥。”白希遙雙手摟住何清顯的脖子,軟軟地依偎著他,半睜著眼睛醒神。 兩個多月過去了,何清顯表現(xiàn)很好,很聽話,和白希遙相處得非常和諧,表面上看和大部分陷入愛河的情侶沒什么不一樣。他們已經(jīng)都很熟悉這樣溫情安逸的清晨時光了。 何清顯在外國生活時學會了自己燒菜做飯,不論是白粥小菜還是三明治他都能露一手,白希遙第一次吃他做的三明治時瞪大了眼睛,直呼這是她吃過最好吃的三明治,于是何清顯就承擔了做早餐的任務。 白希遙是沒有任何廚藝天分的,她抱著何清顯看他有條不紊地處理食材,心中崇拜極了——(PO-18.)(PO-18.)清顯哥哥真是天才,不僅學習好,還有一手好廚藝,真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優(yōu)秀的男人了! 早飯做好,他們并肩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飯,沒過多久白希遙就鉆進何清顯懷里了,她抬著小下巴笑嘻嘻地說:“清顯哥哥喂我。” 何清顯笑了笑,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她吃飯。 真是歲月靜好的畫面了。 白希遙整天膩在他懷里不出來,偶爾性質(zhì)來了就推倒他,將他扒光,癡迷地盯著他胸口的名字看,笑得眉眼彎彎。她總忍不住要摸摸他的頭發(fā),親親他的臉頰,有時充滿探索欲望地去研究他的性器,用手指用腳趾用舌頭或者她白嫩的胸脯來撩撥它,然后壞心眼地在他臨近高潮時堵住出口,笑嘻嘻地欣賞他被情欲折磨得眼尾發(fā)紅,半張著嘴不住喘息的模樣。 “清顯哥哥,你求求我,我就讓你射,好不好呀?”她最愛玩這種游戲,樂此不疲。 她從頭到腳,不厭其煩地觀察他,像是孩子得到了玩具那樣新奇與喜愛。 何清顯是很溫順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會乖乖躺著任由她擺弄,可這一次白希遙“不知分寸”,兩人夜里擦出了火,何清顯臉色漲紅,呼吸急促,抱著她的手一再箍緊,幾乎要把她的勒斷了。 白希遙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