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小心點9
“做……zuoai?”溫酒舌頭都打結(jié)了,她眨著眼睛,遲疑道,“會,會不會太快了……” 蕭何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腦袋瓜里整天想什么呢!” “不,不是你說要和我做,做……zuoai嘛?!蔽桶偷目卦V。 蕭何在她身邊坐下,攬著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頭:“放心,當(dāng)然不是今天?!?/br> 溫酒小聲地哦了一聲,心里沒有來的感覺到一些失落。 “怎么,很失望嗎?你想的話,現(xiàn)在也可以?!?/br> 溫酒矢口否認(rèn):“沒……沒有沒有。” 蕭何故意表現(xiàn)出受傷的樣子,語氣也很低落:“那你不想和我zuoai嗎?這樣啊……” 溫酒一聽立刻慌亂神,像小獸一樣趴著他胸口,急忙解釋道:“我沒有不想,我……想的?!彼哪槦没鸺t火紅,聲音有些別扭,討好的親吻他的嘴角,想哄他開心。 蕭何一把抱住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兩人唇舌交纏,溫酒心有愧疚,主動吮吸著他的舌,攪弄著,勾著它又吊著它,引誘著它又躲避著它,還跑到蕭何嘴里去迅游他的領(lǐng)地,勾勒他的齒型,舔舐他的牙齦,卷弄他的舌根,花樣百出的討好著他。 蕭何被她吻得呼吸粗重,摟著她腰的手愈發(fā)收緊,兩人親密無間的相擁著,他能明顯感覺到兩團軟rou壓著自己的胸口,燥熱往小腹下聚集著。 他反客為主,大力啃咬著她的唇,像要把她吃拆入腹一般,又兇又急,捉住她四處惹火的舌,懲罰性的用牙研磨輕咬,粗礪的舌帶著情欲摩挲著她的。 足吻到溫酒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兩人唇分開時拉出一根銀絲,溫酒羞得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 “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剛剛那么熱情?!笔捄温曇羯硢?,眼眸低垂,掩飾住眼里晦暗的眸色。 溫酒緊緊的抱著蕭何,喃喃自語:“我真開心,哪怕明天醒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場夢,我也覺得很幸福?!?/br> 蕭何愛憐地親吻她的發(fā):“不是夢,是真的?!?/br> “嗯!”溫酒重重地點頭,把現(xiàn)在的快樂和幸福鄭重地收好,埋藏在心底,倘若日后分開了,也可以悄悄拿出來品味一二。 最后覺是一起睡的,但愛肯定是沒做的。 早上溫酒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剛醒的時候整個人都動不了,她還以為是鬼壓床了呢,等她意識回來,她才發(fā)現(xiàn)她被蕭何摟進懷里睡的。一抬眼就看到放大高清無碼版蕭影帝的絕美睡顏,冷硬的五官在睡著的時候顯得柔和無害,濃黑的睫毛長而翹,像兩把打開的折扇。 敲門聲一直響著,但這并不妨礙溫酒先欣賞了半分鐘他的睡顏。也不知是吵醒了還是溫酒的視線太灼熱,蕭何悠悠轉(zhuǎn)醒,睜著惺忪的睡眼,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早啊?!?/br> 溫酒響亮的親了下他的嘴:“早安!”然后先替蕭何把被子掖好才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陳娜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來,拉著溫酒在沙發(fā)上坐下來,壓根沒注意床上還有個人。 “你趕緊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可把我急死了,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标惸瓤吭谏嘲l(fā)上,黑眼圈很明顯,神情困倦。 溫酒倒了杯熱水給她,神神秘秘地挑眉:“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不過可能對你來說都不算好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陳娜壓著火,手揉著眉心沒好氣的說:“壞消息?!?/br> 她笑得羞澀又得意,眉眼間盡是風(fēng)情:“我談戀愛了?!?/br> 陳娜臉色一沉,不悅卻帶著擔(dān)憂:“溫酒,你知道公司不允許你談戀愛吧,你這馬上合同就到期了,你給我安分點行不行啊?五年來都沒動靜,怎么說談就談了?怎么你污人清白,人家要你負責(zé)嗎?” “是啊,溫酒,你污我清白,人家要你負責(zé)嚶?!笔捄我揽吭诖舶迳?,扯著被子把他的臉遮了一半,露出半截鼻梁和他狹長的眼睛,眼睛里滿是委屈,活像那小媳婦兒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表演痕跡。 陳娜的表情像打翻了五色盤一樣精彩,不去當(dāng)演員真可惜了。她勉強扯出一個笑點頭示意,悄悄附在溫酒耳朵上問:“你做什么了,你下藥了?” “為什么你覺得是我對他下藥啊!為什么不是他對我下藥!我的貞cao就這么不值錢嗎?” 陳娜上下大量,眼神鄙夷不屑:“你這身材,平平無奇,不是下藥,還是蕭影帝看上你了不成嗎?”她刻意把重音放在“平平”二字上。 溫酒氣呼呼地跑到床邊,雙手叉腰:“蕭何,你,你跟她說,是不是你看上我了?!?/br> 蕭何放下被子,露出他俊逸無雙的臉,笑得一臉寵溺:“是的,是我看上你了,對你下藥污了你的清白。” 溫酒驕傲的挺胸抬頭,眼神不屑地看著陳娜:“聽聽,聽聽到底是看上誰,哼瞧不起人呢!” 陳娜也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她有一肚子疑問現(xiàn)在也不方便開口,她說:“給你一個小時捯飭,一小時后大堂見?!闭f完就離開房間留溫酒和蕭何兩人。 溫酒在床邊坐下,順勢摟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她悶悶地問:“是不是真的很平平無奇啊?” “哦?”蕭何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不帶情欲的順手摸了一把,“手感不錯,就是還沒我手大,沒關(guān)系,我喜歡。” 猝不及防地被他占了便宜,還被點評一二,溫酒羞惱的錘他的肩:“你若是喜歡大胸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胸小多好啊,輕松便攜還不怕下垂呢!” 蕭何低頭湊在她耳邊,呼出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朵,故意用低啞的聲音說:“那既如此,可否容在下再仔細品評一二?” “你流氓!”溫酒老臉一紅,臉一個勁的往蕭何懷里湊。頭枕著他寬闊的肩,肩頭肌rou緊實有彈性,鼻間盡是專屬于他淡淡的味道,說不清道不明的好聞,讓她眷戀又依賴,“不想和你分開。” 蕭何緊緊回抱住她,親吻著她鬢間的發(fā):“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嗎?” “那樣我估計明天的娛樂頭條大概就是:震驚!影帝罷工為哪般,竟是某絕色佳人作祟。我可不想再霸占熱搜前三了。” 她說得眉飛色舞,眉目間有攝人心魄的風(fēng)姿,托著她的,后腦俯身含住她的唇。 一吻纏綿。 “朕要早朝了,愛妃扶朕起來吧?” 兩人在洗手間又糾纏半天,最后溫酒只來得及畫個眉就跟蕭何一起出門了。 攜手走到大堂,陳娜已經(jīng)等著了,溫酒先是把蕭何送上保姆車才回過頭來找陳娜。 “嘖嘖嘖,舍得送走小情人???挺快的嘛?!眮碜詥紊砉返某爸S。 溫酒還故意添油加醋地說:“舍不得也要舍,小別勝新婚?!?/br> 單身狗陳娜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她們一路走到地下車庫坐到了溫酒的保姆車上。車上吃喝一應(yīng)俱全,陳娜倒了兩杯熱水和溫酒對坐下,開審了。 “我先問你,你跟蕭何是不是在一起了?” “是?!?/br> “沒有其他目的的談戀愛嗎?” “應(yīng)該是吧,我覺得我沒啥好被貪圖的?!?/br> “這倒是句實話,那你昨天情緒大起大落的,是不是因為蕭何?” “是?!?/br> “你知道的,你簽的合同嚴(yán)令禁止你談戀愛的,你合同還有三個月到期,你有什么想法?你知道的,上面一直不談續(xù)約的事情就是想讓你先去跟他們談,他們才好說條件,你到底怎么想的,給我交個底?!?/br> 陳娜雖是公司聘用的,但她今日說這番話所站的角度卻是她這邊的,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畢竟五年的感情擺著呢。她早就像個后面那個問題:“我不想續(xù)約了,沒勁?!?/br> “那你有什么打算嗎?” “有幾個公司找我談過了……但我更想去star娛樂,可能我不夠格吧,哈哈?!睖鼐谱猿暗男π?,她假裝不在意的隨口一問,“那你呢?” “我?怎么?你想丟下我?。俊标惸纫皇峙乃X袋上,恨恨地說,“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捧紅,現(xiàn)在想翻臉不認(rèn)賬了是吧?” 溫酒吃痛地捂著腦袋忙道:“怎么會怎么會呢!我怎么敢呢!娜姐,一起走唄,我?guī)愠韵愕暮壤钡?。?/br> “哼,這還差不多!你這最后三個月,別給我整些幺蛾子出來!”陳娜耳提面命,再三叮囑,“給我老老實實拍戲,你和蕭何的事情給我瞞得嚴(yán)實點,別曝出來了啊!” “???”溫酒有些為難。 “你還想不想順順利利的解約了?想就給我安分點,讓我省點心吧,求你了祖宗?!?/br> 溫酒沒有立刻應(yīng)承下來,她保證不了,畢竟喜歡這個事情哪怕遮住了嘴也會從眼睛里流露出來的。 “我盡量吧?!睖鼐茖]把握的事情從不輕言許諾。 陳娜頭大的撫著額頭,沉吟片刻:“這樣吧,我暫時留下來好了,我不盯著你,我不放心。” “???真的假的??!娜姐……”溫酒一聽慌了神,要是陳娜一直跟在她身邊,她怎么跟蕭何談情說愛啊,她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在別人面前若無旁人的親親我我,她嘟著嘴,讓自己的眼神無辜而單純,刻意放軟聲線:“娜jiejie,不要嘛,我會乖乖的啦?!?/br> 陳娜手比了一個二,微笑著對上溫酒祈盼的視線,她說: “做夢?!?/br> 作者有話說 蕭影帝:作者你出來,你給我說清楚,我的性福呢??? (作者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