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之夜(高H3000字)
芙湘失魂落魄地回到偏院里,摸了摸眼淚,將桌上的納好的男士皂靴放進(jìn)箱底。 這本是給南宮宸準(zhǔn)備的生辰禮物。 她如今寄居于此,雖只是個擋箭牌,但還是很感謝他的收留,不然她現(xiàn)在還不知身在何處。 芙湘是真心感激他,可今日他那番誅心之言,給她狠狠潑了涼水。 她若送他鞋子,也定會被他當(dāng)成是蓄意勾引吧? 芙湘苦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南宮宸心中,她就是跟南宮父子有染,還在妓院里帶過的yin蕩女人。他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眼神永遠(yuǎn)只有鄙夷,仿佛他是清高出塵的貴人,她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可她又何曾想要這樣? 如果不是當(dāng)年因為被他所救、對他一見傾心;如果不是滿懷憧憬想嫁給他,甚至不惜做妾;她怎么心如死灰,會落入南宮父子的魔爪,忍辱偷生這些年。 不堪回首的往事浮上心頭,即使過去多年,芙湘還是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對她而言,他如蜜糖似砒霜,曾經(jīng)驚艷她的豆蔻年華,又是她一生噩夢的開始。 如果能選,她希望不曾遇見他。 “柳氏?” 突然,門外傳來嬤嬤一絲不茍的聲音,沒等芙湘回應(yīng),她便推開門進(jìn)來。 看到眼角淚痕未干,楚楚可人的的芙湘,嬤嬤眉頭一皺,果然是個勾人的浪蹄子。 “將軍等會過來,你做好準(zhǔn)備,好生侍奉。” 芙湘杏眼圓睜,有些難以置信,南宮宸來她這里,他不是一直棄她如敝履嗎? 不待她多想,嬤嬤就催促去沐浴更衣。 她穿著輕薄的寢衣,忐忑地等到亥時。 門被推開,男人一身玄黑的常服,玉立長身,墨黑的雙眸望向她,如同千尺寒淵,看得她后背發(fā)涼。 芙湘連忙起身,朝他恭敬地福身,聲音有些顫抖,“將軍,您來了。” 南宮宸目光掃過她雪白的脖頸,微微頷首,便越過她徑直坐在床頭。 芙湘有些緊張,本以為南宮宸會跟她說些什么,哪怕訓(xùn)誡也好,至少可以少些尷尬。 “愣著作甚,難道還要我教你?” 南宮宸看著手足無措的女人有些不悅,明明是yin蕩的性子,裝什么小白兔,好似他輕薄她一般。 “妾身不敢。” 聽到命令,她急忙走向前,不料走得太急踩到了裙角,人不受控制地前傾,眼看著要撲到在南宮宸的懷中——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四目相對,一個眼神凌厲,一個驚慌失措。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南宮宸冷冷地命令道。 當(dāng)日決定收她時,的確不曾想過再和她行房,可她卻跟趙奎言笑晏晏。南宮宸眸色一暗,必須給她點(diǎn)教訓(xùn),讓她安分守己,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 當(dāng)然今日之事也提醒他,既然她不甘寂寞勾引男人,把自己當(dāng)下賤的玩意兒,他也不必克己復(fù)禮。 何況他已經(jīng)收了她,更無需壓抑欲念,拿她發(fā)泄即可。 想到這里,南宮宸不打算體貼,他直入主題,開始解開她的衣帶。 男人溫?zé)岬拇笳聘苍趮绍|之上,芙湘不住地顫抖,她眼眶發(fā)熱,強(qiáng)忍著疑惑和害怕。 她不敢反抗,只能順從著他。 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親熱,但之前都是因為他被下了藥,為了解毒不得已才和自己同房。 可今天的南宮宸很清醒,清醒得讓她害怕。 芙湘望著他冰冷的眼眸,她自然不會傻到去認(rèn)為南宮宸對她有好感。 他眼神里一如既往,只有厭惡跟輕蔑,仿佛不是在做親密之事,更像是在折磨仇人。 “哧啦”一聲,男人修長的手指一揮,將撕破的紗衣扔到地上。 芙湘忍不住低呼,只覺下體一股涼意,她閉上眼睛,撇過頭去,任他折騰自己吧。 見她這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南宮宸頓時有些薄怒,從她身上起來,清冷地俯視床上的女人。 “把衣服脫了,起來服侍?!?/br> 芙湘羞紅了臉,緩緩起身,她低著頭不敢正視男人的目光,硬著頭皮褪下輕薄的外衫只剩件淡粉色肚兜,潮濕的春夜,有些冷意。 她摟著胳膊,偷瞄了眼跟前的男人,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解開肚兜的系帶,全身光溜溜地袒露在男人面前,而他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芙湘覺得很羞恥,紅著臉輕聲問道:“將軍,賤妾替您更衣吧?” 見男人沒有拒絕,她挪到他跟前,伸手解開他的腰帶。男人寬肩窄腰,脫下衣服,上身都是精實的肌rou。 芙湘將男人的衣物妥帖地放好,二人坦誠相見,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雖然她很熟悉床笫之事,但之前在南宮府時,每次她都被男人壓下身下,被迫承受。若換成她主動,還是頭一次。 況且,她也不知南宮宸在床事上的喜好,只得按之前的經(jīng)驗,她下地跪在男人胯間,準(zhǔn)備用嘴替他吹簫。 “住手!” 男人大聲呵斥,芙湘嚇得松開碩大的陽具,恭敬地跪在地上。 南宮宸望著女人顫抖的香肩,緩緩反應(yīng)過來。雖然他經(jīng)歷不多,但在軍營久了,也聽過一些腌臜的傳聞,對吹簫略知一二。 他有些尷尬,輕咳一聲,“用手就行,不要用嘴。” 原是嫌棄她臟,芙湘心口微微一痛,順從地握住男人的巨物,上下taonong起來。 不得不說她的技法還是很老練的,南宮宸微瞇著眼俯視認(rèn)真伺候的女人,心中冷笑:父親和大哥風(fēng)流一世,調(diào)教出的女人果然不簡單,之前還裝純,脫了衣服就原形畢露了。 那他也無需客氣。 南宮宸長臂一攬,拉她上床榻。大掌按住她光裸的肩頭,將她壓在身下。 沒等芙湘反應(yīng)過來,男人褪掉她的褻褲,扶著陽具在她陰戶上摩擦著。 guntang的guitou擠壓著她柔軟的私處,敏感又刺激,芙湘抑制不住輕聲呻吟,yin水從細(xì)窄的甬道里源源不斷地流出,guitou上一片濕滑。 男人靜靜地俯視她,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下巴處,這個角度,太像了。 他眼眸一暗,伸手箍住她的下巴,腰間一用力,將腫脹的陽具送入女人濕潤緊致的甬道之中…… 不待她適應(yīng)他的碩大,男人便猛烈地抽插起來,深入緩出,cao得芙湘眼淚連連,受不住了輕聲哀求著。 “將軍……輕一點(diǎn)……求求您了……”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淚眼婆娑的哀求,她難道不知她這副yin蕩的模樣只會讓男人獸性大發(fā)?還是說調(diào)教多年學(xué)來的伎倆? 南宮宸不再多想,他箍住女人的細(xì)腰,開始猛烈撞擊。本以為一下就好,可她這具狐媚皮囊卻讓他越發(fā)有了興致,壓著她cao了一會,還不盡興。 原來男女交合是這般滋味,南宮宸望著窗外的圓月,思緒飄遠(yuǎn)。 當(dāng)年這樣花好月圓夜,他陪她生火賞月,即使在破落的小院里,吃著被她烤焦的野魚,卻勝過之后無數(shù)個美酒佳肴的夜晚。 不知為何,在這樣的場合,他也會觸景生情,南宮宸自嘲一聲,冷眼掃過身下不著寸縷,被他cao干得面色潮紅的女人,心生煩悶。 他不想看到這張相似的臉龐。 他把芙湘拉起,讓她轉(zhuǎn)過身去,分開她的雙腿,將陽具擠進(jìn)她身體深處,按住她光滑的后背,再一次cao干起來。 這樣他便可專心泄欲,不會再有雜念。 南宮宸體力太好了,芙湘被他cao得直不起腰,雙手撐得發(fā)軟,xiele好幾次身,待到他給她灌精時,她已經(jīng)忘了今夕何夕了。 發(fā)泄欲念后,陽具便從她體內(nèi)抽出。 南宮宸翻身下床,沒有絲毫留戀。他徑直去了凈室,用涼水清理身體。 聽到淅瀝的水聲,芙湘想起了嬤嬤的訓(xùn)誡,她艱難地起身,簡單地穿了件外衫,跌跌撞撞地走進(jìn)凈室。 一開口,她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叫啞了,“將軍,讓賤妾來服侍您吧?!?/br> “出去?!?/br> 男人不悅地將她逐出來,語氣疏離,很難相信剛剛他們在床榻上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性事。 芙湘習(xí)慣了他的冷淡,但心里難免有些失落,她下意識地摸了摸溫?zé)岬男「?,他剛剛再她胞宮里射了guntang的濃精,剛下床就冷了臉色。 這就是她的命吧,以色侍人,不過是泄欲工具罷了。 她撿起被他撕破的衣服,嘆了口氣,強(qiáng)打起精神換了新的床褥,在南宮宸出來前要把一片狼藉的房間收拾好。 待她忙活完,南宮宸從凈室出來,他穿好衣服,不同于床上的兇猛強(qiáng)勢,他恢復(fù)了平日的矜貴與高傲,眼神也沒有了欲念,清明里帶著凌冽。 他束上腰帶,隨便掃了她一眼,便邁步出門。芙湘目送他離開,恭敬地福身行禮。 門一推開,只見嬤嬤早已在外等候多時,看到南宮宸離開,她面色一喜,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入內(nèi)。 “柳氏,喝了避子湯?!?/br> 芙湘下意識望了眼男人的背影,見他疾步離開,消失在視線中,她接過藥碗,將苦澀的藥汁一飲而盡。 久等了,3000字啊,大家滿意嗎? 二叔是個大豬蹄子,等著追妻火葬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