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癟
“父親今日為何要攔住我?”南宮宸一進(jìn)府,便質(zhì)問南宮司馬,聲線清冷:“明日一早我便入宮面圣,請求帶兵出征北疆?!?/br> 他本是想將這個機(jī)會留給齊王,可這小子遲遲按兵不動,簡直太讓他失望了!在宮宴前他便跟皇上主動請纓了,這一仗非打不可。 “宸兒,你就是太正直了?!贝笏抉R嘆了口氣,“這活吃力不討好,遼軍來勢洶洶,你看齊王,他熟悉北疆,又可以奪回兵權(quán),但他都沒把握出兵。你就別攪這趟渾水了?!?/br> “宴會之上,遼國賊人公然要楚楚去和親,父親你可忍心?” 大司馬輕咳了一聲,目光變得冰冷,“楚丫頭這是為南宮家做貢獻(xiàn),她應(yīng)該榮幸才是。用她一人便可免去大崇多少兵力物力,事成之后,皇上會好好待南宮家的,還有你交出的兵權(quán)——” “夠了?!蹦蠈m宸失望地垂下眼瞼,如墨的眼眸看不清情緒,“十五年過去了,父親還是一如從前冷漠無情?!?/br> 他輕笑一聲,痛苦的往事浮上心頭。大司馬也知他在想什么,一貫強(qiáng)勢的他難得沉默不言。 “父親早些歇息,我先告辭。”南宮宸震袖,起身離開。 “宸兒,南宮世家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如履薄冰,我的行事也是逼不得已。楚丫頭早已心存異心,在宮中處處跟你meimei作對,讓她去北疆是最好的對策?!?/br> “楚楚決不能去北疆,我自有打算?!?/br> 她已是皇上的妃嬪,若被送出去和親,對女子而言,是莫大的折辱。雖只見過一面,但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在南宮府上。 “南宮宸,此事你不能插手!” “別忘了,我從不是個聽話的兒子?!?/br>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dāng)晚對楚楚而言,也是個不眠之夜。 “美人,我們該怎么辦?您是后宮嬪妃,皇上不會真把您送到北疆去吧?”春桃慌得六神無主,眼淚簌簌地流下,“聽說那北疆蠻子個個都很殘暴,吃人rou,喝人血呢。美人,我好怕……” “你先莫慌,皇上沒做決定,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彪m是這么說,楚楚心中還是有些沒底。 “美人,要不我們?nèi)デ笄簖R王吧,讓他帶兵去打遼國!” “算了吧”楚楚苦笑,慕容錚若是想去,也不至于含糊至今。況且,她跟他交鋒多次,每次都被他占了便宜,她不想再求他了。 就在此時,“呯——”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呵,大難臨頭了,口氣倒不小?!?/br> 一雙銀灰色皂靴邁進(jìn)屋內(nèi),齊王堂而皇之地闖進(jìn)楚楚的閨房。 若是平日,春桃定會暗自抱怨齊王太囂張,但今日她仿佛看到了救星,泛著淚花的眼睛里冒出了光亮。 “春桃,你先出去?!?/br> 房間里只剩他兩,對峙了幾秒后,慕容錚臉上泛起玩世不恭地笑意。 “這次的事,你真不打算求本王?” “齊王,您還沒膩嗎?”楚楚反唇相譏,“您這次回來一直都在威脅我,有意思嗎?” “當(dāng)然有意思”男人走近與她對視,“你還有那么多要保護(hù)的人,若去了北疆就不可能再回來了,你放心得下嗎?” 他準(zhǔn)確地拿捏住她的把柄,她不能走,她不能丟下安安,宋曦在宮中。 楚楚捏緊拳頭,突然笑了起來,“大崇戰(zhàn)神不止您一個,很遺憾這次我求的不是你?!?/br> “我?guī)煾??”齊王微微蹙眉,他目光陰冷,“你確定要求他?” “他是我二叔,可比我們錢貨兩訖的關(guān)系親密多了?!背魅ツ腥说氖?,與他拉開距離,“齊王請回吧,此事不勞煩您了?!?/br> 二叔今日跟她說的話已有了暗示,他會出兵的。 她寧愿賭一把,也不輕易向齊王妥協(xié)。 “你想的太天真了”慕容錚從身后箍住她的腰肢,“我打賭你會輸?shù)煤軕K,你二叔搞不定此事?!?/br> 感受女孩發(fā)僵的身子,他知道她只是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死鴨子嘴硬! “既然你都要去北疆和親,馬上也不是后宮妃嬪,本王也不再客氣”慕容錚挑起她的小臉,戲謔道:“畢竟春宵苦短,也不知道這樣的機(jī)會還有多少呢?” 他抱起楚楚往床榻上去,她嚇得花容失色,用力地掙扎。 “你鬧呀,你那丫鬟聽到我們動靜大也會更放心!” 楚楚停止了掙扎,男人的招數(shù)她都懂,她越掙扎,他就越興奮,反正也做了多次,不多不少這一回。她也不想做什么貞潔烈女,只想狠狠氣下他。 “齊王,你知道你床技很差嗎?” 齊王:…… 楚楚:終于讓我說出口了,親媽! 作者: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