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高能劇情)
壽宴結(jié)束時,眾人心思各異。 陳貴妃臉色鐵青地離開,有人暗爽,也有人憂慮。 “好羨慕嫵嬪呀” 走在人群末,丹碧忍不住小聲跟楚楚說道。 “這就是好命,羨慕不來的,不像有些人”陳若琳冷不丁回頭打量她二人,“就算送上龍塌,也不得圣心。” “提醒陳才人,皇上不喜歡嘴碎的女人” “你!” 楚楚四兩撥千斤的話讓陳若琳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諷刺她連皇上的正面都沒見過嗎? “你給我等著!” 說完,陳若琳提著裙子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簡直大快人心,陳貴妃都自顧不暇,也沒時間管這個遠(yuǎn)房外甥女了” 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楚楚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鵝黃色連襟襦裙的妙齡少女,沖她咧嘴一笑,露出小小的梨渦。 “齊歡”女孩大方地自我介紹,“你就是楚楚吧,久仰大名!” “不敢當(dāng)”楚楚笑道:“以后都在宮中生活,還仰仗齊貴人幫襯。” “客氣”齊歡雙手抱胸,哈欠連連,“我先走了,太晚了,困得不行。” 這女孩真有意思,楚楚望著她大搖大擺的背影,原來女子還可以這么活。 “楚楚,夜深了,我們也回去吧” “丹碧,你先回去吧,我落了東西在宴會上,我去取下。” 見人群離開,楚楚婉拒丹碧的陪同,悄悄回到跟齊王見面的假山后。 打著燈籠一路仔細(xì)查找,又在假山洞xue中翻了一遍,毫無所獲。 難道真被齊王拿走了? 楚楚搖搖頭,她做得決絕,齊王這么高傲人,定不會再想跟她有絲毫牽扯了。想到這里,她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明知道再無可能,但一想起曾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她還是忍不住心痛。 “你是在找這個嗎?” 齊王從暗處緩緩走出,英俊的臉龐半明半暗,修長的手指間拿著銀白的簪子,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原來真的是他! 楚楚杏眼圓睜,面對男人漸漸逼近的強(qiáng)大氣場,她緊握著燈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殿下……” “你很怕我?”齊王輕笑一聲,一如初見時的風(fēng)流倜儻。 “齊王,別這樣” “怎樣?”好看的桃花眼里盛滿了冷意,男人戲謔地開口,“你覺得我會求你再續(xù)前緣嗎?” 說完,男人手指一捏,一聲脆響,流蘇簪斷成兩截。 楚楚大驚失色,抬眸對上慕容錚殘忍的笑意。 他真的很幼稚,不過也是她割袍斷義在先,只能默默忍受他的肆意刁難。 “殿下,這又是何必?”她撇過臉去,不愿流露出悲傷。 “你有什么資格管本王?”慕容錚不看楚楚,負(fù)手而立,冷聲問道:“班若風(fēng)都跟你說了什么?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不然休怪本王無情?!?/br>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齊王,撕破臉后,索性露出了冷酷的的真面目。 “師……他并沒有跟我說什么,我跟殿下的事情,不需牽扯他人?!?/br> “師傅?”慕容錚冷笑一聲,“我看是姘頭吧?!?/br> 他轉(zhuǎn)身對楚楚步步緊逼,“若不是他跟你說了什么,你又何至于跟我撕破臉?我對你下藥是不對,此事我亦有解釋,你硬要跟我恩斷義絕,定是因?yàn)槟莻€男人!” 班家并非良善之輩,他們定有不軌企圖。 他把楚楚逼近墻角,質(zhì)問道:“說!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是如何得知的?” 望著眼前冷峻的男人,楚楚難以置信,曾經(jīng)種種甜蜜,怎么也想不到如今會到爭鋒相對的場面。 她垂下眼眸,強(qiáng)忍著心痛,緩緩說道:“一切跟班先生無關(guān)?!?/br> 她不咸不淡地反應(yīng)徹底激怒了慕容錚。 無數(shù)個這樣的花好月圓夜,他們屋頂吟詩飲酒、策馬共騎、泉邊賞月。他幫她過生辰,救她于危難…… 難道這些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這薄情的女人都忘了嗎? 慕容錚驕傲一輩子,第一次有挫敗感,他逼自己冷下心腸,說服自己對她沒有感情,只是利用。 他緊緊箍住楚楚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你就這么維護(hù)班若風(fēng)嗎?你可知班家也是在利用你?” “班家的事,與齊王殿下無關(guān)”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一襲白衣的班若風(fēng)站在洞口看著二人。 他擔(dān)心楚楚,得知她一人來找東西,便跟了過來,沒想到竟撞見了齊王與她對峙。他本不愿聽墻角,也不愿出頭讓楚楚難堪,但看到慕容錚對楚楚的逼迫后,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 “齊王還是放開楚美人,您逾矩了。” “果然jian夫yin婦,想必早等著接盤了吧?!蹦饺蒎P怒火中燒,扣住楚楚的腰肢,將人帶到懷里。玩世不恭地笑道: “本王偏不放手。” 男主的幼稚被女主發(fā)現(xiàn)了,他兩的jian情也被若風(fēng)知道了,小天使該傷心了 簪子:終究是我扛下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