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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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邵拼命地睜大眼睛,眉毛眼睛不停地亂動,希望通過自己會說話的眼神來向兩個人解釋??蓛扇搜凵窭锏陌党练堑珱]有減少,還加深了幾分。 “……” 張昭棋最終坐在了戚安的正對面,剛好和支樂相鄰著。 [安安,我怎么感覺這個支樂有些奇怪。]相貌平凡的少年似乎輕笑了下,他的目光溫軟而無害,如果不是他的長相太過于普通,很容易會引起別人對他的好感。但也正是這一點,他也很難讓別人對他產(chǎn)生危機感。 [他剛剛看似是在勸說我們不要講述那些假的線索,其實是在提示我們要去用。]戚安在腦內(nèi)回道,[至于現(xiàn)在……] 從支樂和張昭棋認識這一點看,支樂應(yīng)該就是那最后的一位穿越者。 雖然他現(xiàn)在看似很溫和,戚安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看向自己眼睛里面的饒有興味。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相當(dāng)有意思的玩具,對他不自然地產(chǎn)生了好奇和興致。 即使張昭棋警告了他,對方的這種情緒卻并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加濃了。 這種不是把他看成人,反而是一種好玩的玩具一樣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我先來說吧?!彼境可蹖⑷渴謾C收了過來,分別放在了不同的角落里面。讓直播間的觀眾們得以看到他們中的每一個人,“我之前是跟張昭棋一起的,我們最先進去的是一個類似于精神病院的地方?!?/br> “這個地方建造在那一棟房間里面。”司晨邵走到窗戶邊,指了指一個建筑物,“節(jié)目組也是讓我們率先去那里的,這棟建筑和我們現(xiàn)在的房間挨得這么近,一個住人的,一個是個治療機構(gòu),怎么會處在同一個院子里面。想當(dāng)然也是節(jié)目組特別建的。所以,我確信,這里面一定有著重要的線索?!?/br> “然后我們翻了很多資料什么的。這家機構(gòu)是業(yè)界很有名聲和地位的那種,里面的配置也相當(dāng)?shù)暮谩`?,在說的實在一點,就是那種肯定是有錢人才能送進去的那種。”支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后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種有一排相鄰的病房里面的病人很……” 他頓了頓,似乎是不知道如何確切地描述出來自己的感受,“他們都是殺過人的,你們應(yīng)該知道。如果是患有精神病癥的話,殺人是不需要付法律責(zé)任的。但我們節(jié)目主打案件,又肯定與殺人的事情有關(guān),所以我和張昭棋就很關(guān)注這一點。我們?nèi)ゲ榱速Y料庫,去翻閱病例單,病史什么的?!?/br> “然后,找到了一個很可疑的人?!彼境可鄣穆曇敉蝗煌系煤荛L,他在故意賣關(guān)子,“你說,我要不要繼續(xù)說下去呢,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br> 他還得瑟地聳聳肩。 張昭棋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抬眼對著戚安說,“其中有一個女孩是被花了大價錢送進來的,女孩是個正常人,她的父親為了幫助她躲避法律,花了很大的一筆錢找到了這家精神病院的院長,為她開了一張精神病證明,并將她送進了這里?!?/br> “張昭棋,你怎么……怎么就這么隨意地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司晨邵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他。用直播間觀眾的話描述就是你為什么要因為討好心上人就毫不猶豫地打同伴的臉。 “嗯?!睆堈哑宓h首,繼續(xù)用墨色的瞳孔看著戚安,“他們那些病人們很難管,總是在探討一些殺人的方式。起初院長擔(dān)心女孩很會適應(yīng)不進去,可是出乎意料的,女孩很快就跟那些人打成了一片?!?/br> 戚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眼底卻劃過了一抹沉思,張昭棋的聲音依舊在繼續(xù)。 “按理來說,事情就該這樣了??墒桥⒆罱K出院了,因為治療成功而成功地辦理了出院手續(xù)?!?/br> “……其中很奇怪的是,女孩當(dāng)初是帶了一個男孩進來的精神病院。據(jù)說這是她的孩子,剛剛生下的男孩。女孩無法做到離開他,就將他一起帶到了精神病院?!边€憤憤不平的司晨邵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猛地一怔,扭過頭去看一臉平淡的張昭棋。 這個所謂的小男孩,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們尋找到的線索里面也完全沒有提到這個的。 張昭棋……是在說假的線索嗎? 柯寒眉頭擰了一下,露出來一個帶有嘲諷意味的笑容。 “這樣啊,怪不得在我們倆找到那份變賣家產(chǎn)的證件時,你好像早有預(yù)料的樣子。”支樂接過了話題,“變賣家產(chǎn)的是這件房子的主人,應(yīng)該就是女孩的父親吧?!?/br> “嗯,對。我在和支樂組隊的時候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變賣家產(chǎn)的證件,證件上的時間剛好是在女孩進精神病院的前夕。”司晨邵點點頭,“那支樂你和薛……之前有找到什么線索嗎?” 被問話的少年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沒有啊,我們之前什么都沒有找到過?!?/br> 他的眼神格外真誠,讓人無法去懷疑他是在說謊。 “那其他人呢?”司晨邵看向了其他人。 回應(yīng)他的是一片沉默。 “不是吧,你們什么都沒有找到嗎?”司晨邵一臉震驚。 戚安一邊聽著司晨邵的絮絮叨叨,一邊將所有的線索勾勒了出來。 司晨邵和張昭棋說的事情是可以與之前柯寒所說的案件匹配在一起的。在加上那張他看過的日記,案件似乎極為的明了。 女孩愛上了男教師,可是男教師已經(jīng)有了妻子。于是她一怒之下殺了妻子。女孩的父親變賣了家產(chǎn)送她進了精神病院保住了她的性命,直到女孩出院后,她又受到了一些刺激從而制造了一起碎尸案。 只是…… “天黑得很快啊?!本驮谄莅厕劬€索的時候,柯寒似乎感慨地說了一句。 戚安順勢向著窗外看去,發(fā)現(xiàn)天果然黑得很厲害,黑壓壓的,一看就讓人感覺到心生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