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4
“沒想到他們真的還有兩下子。”采尼看著王子怡真的將病危的野獸治好,張昭棋用符紙展示出來不同于祭司的神奇力量后,瞪圓了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輕輕拽了拽戚安的袖子。 “嗯。”戚安點了點頭,朝著祭司的方向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 即使現(xiàn)在聚集在大堂上的獸人們眼神中流露出了遲疑,但是他們的眼神之中還是沒有出現(xiàn)信仰,他們依舊在相信著獸神。其實戚安這次的隊友真的特別出色,無論颶風部落的獸人是怎么的猜忌和懷疑,他們從始至終都是神情平穩(wěn)的,沒有任何的慌亂。 之前王子怡一直掩蓋了自己的面容,所以已經(jīng)在無意識地渲染出神秘的色彩,獸人們會不受控制地對她掩蓋的容貌有所猜測,但不論是帶著惡意的,還是帶著好奇的,當他們看到她容貌的第一刻都會產(chǎn)生驚艷。 隨之,那種超脫凡人的氣質也會格外地留下深刻的印象。 當他們真正施展所謂的神力的時候,這種隱約產(chǎn)生的敬畏和好感就會使他們想要的效果加劇。 但是颶風部落和另外部落的人卻不一樣,他們對于張昭棋他們依舊懷有敵意,唯一能夠引發(fā)這種不同的,那便只有他們的祭司不一樣。 颶風部落的獸人們格外信仰獸神。 “其實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說明?!蓖踝逾淅涞亻_口,“我們昨天到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們中有一位獸人身上有著邪神的氣息。” “不知閣下說的是誰?”祭司的表情輕微地動了一下。 “埃文。我們本來也不想使平靜的部落變得慌亂,但畢竟邪神的事還是事關重大,所以想在大家都在場的時候將這件事說出來。”王子怡并沒有繼續(xù)開口,反倒是一直默不作聲的高麗君突然轉頭勾了勾嘴角,補了一句,“祭司大人想必也察覺到了吧,我知道祭司大人是不想打草驚蛇,但是現(xiàn)在情況危急,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們收到傷害,我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 這些話無疑使大堂亂成了一鍋粥,站在戚安旁邊的采尼有些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那次比試能夠輕松地打敗其他的對手?!?/br> 戚安抬抬眼,看到了正中央的張昭棋有些詫異地看了王子怡和高麗君一眼,不知道馬尾辮少女和他說了什么后,又恢復了冷淡的樣子 “埃文……他……”戚安很負責地表演起了高麗君給他的劇本,先是有些聽不出情緒地喊出了埃文的名字。 旁邊的采尼也顧不得邪神什么的了,猛地就一皺眉。戚安平常太安靜了,每次碰到什么大事的時候,都只是安靜乖巧地坐在那里。剛才少年對于他的聊天一直愛答不理的,他還以為對方在發(fā)呆。 但是他也知道,少年向來是選擇性忽略一些事情的。特別會抓關鍵詞,只要一提到埃文這兩個字,他的表情就會明顯豐富起來。 “埃文,你真的跟邪神有著關聯(lián)嗎?”那位亞雄瞬間被孤立起來,站在他身邊的獸人都往旁邊退后了幾步,亞雄的周圍一下子出現(xiàn)了一大片空白區(qū)。 “我……沒有!” 被質問的埃文有些匆忙地反駁,額間似乎因為著急而冒出了些微的薄汗。 他明顯沒有料到會波及到自己,先是因為沒反應過來而怔愣了片刻,旋即立馬高聲喊著。 只是這聲音立馬被周圍人的議論聲蓋了過去 [安安,要是按照表情來看,他好像真的很無辜。]系統(tǒng)在戚安的腦海里開口,[感覺他真的和邪神沒什么關系似的。] [野獸沒有撒謊的必要。]戚安語氣停頓了一下,[而且,沒有人會只因為這就相信他。] 中午的時候,野獸在地面上書寫了一件事情。 它最先寫出了自己的身份,它是颶風部落的上一任祭司。 當他正值壯年,日常祈禱的時候,獸神突然下達了一道指令,讓它將莫爾選為下一任祭司,并且在埃文剛出生的時候殺死它。 獸神當年下令時,便說埃文是邪神的轉生者,一定要在它還沒有恢復以前的記憶和力量前將他殺死。為了能夠讓他可以竭盡全力去殺死埃文,也為了不打草驚蛇,獸神說他會親自培養(yǎng)莫爾。 “我當年將莫爾繼任祭司的事情公之于眾之后,就立馬前去了埃文降生的部落,并且設法要殺死他。在這期間我曾多次聽說過莫爾神力超凡的事情,我以為他是因為獸神親自培養(yǎng)的緣故才會如此出色,但畢竟他是我的繼承者,所以我想早點完成獸神的任務去教導他?!?/br> “可是,我殺不死埃文,我殺了他無數(shù)次,但他每次都會失去那段記憶而死而復生。于是,我打算回到部落向獸神稟報后再從長計議,卻發(fā)現(xiàn)我之前存在的痕跡全部消失了,沒有人知道我?!?/br> “我的神力并不充沛,如果沒有祭壇的輔助,就不能與獸神溝通。我只好又潛伏到了埃文的身邊,直到我以布吶部落的獸人重新回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開始覺醒。我連忙跑去尋找莫爾,想要告訴他這件事……” 周圍人的目光變成了厭惡和懼怕,埃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 雖然以前受戚安的影響,周圍人的目光也十分不爽,但是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把他完全當成異類。 冷冰冰的,眼眸深處僅有的一點點溫暖也全部褪去。 “呵,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果然和邪神有關系?!?/br> 不,我沒有。 埃文反駁著,但是他的反駁越來越蒼白無力,他不知道該說些神秘,只能不停地搖頭。 “他上次贏空道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他不過是個亞雄,連獸型都沒有辦法變,竟然卻可以打敗那么多人……” “祭司大人不如也表個態(tài)吧?!备啕惥凉M意地看著這一幕,然后輕飄飄地問了一下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