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分節(jié)閱讀_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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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個名字,他怔住了,工工整整兩個大字:岑琢。 “田紹師?!?/br> 背后突然有人叫,他一驚,轉(zhuǎn)身看,沒有人。 賈西貝也聽見了,是逐夜涼,難道……他跟著進來了?一直在屋里,這就要現(xiàn)身? 田紹師掏槍,打開保險對著虛空,突然在他面前,做夢似的,憑空推開一扇門,是御者艙,從里頭跳出一個長發(fā)灰白的人。 頗有氣勢的臉,右眼上一道舊疤,田紹師瞠目結(jié)舌:“白、白……” “你還記得我,”白濡爾指了指他的槍,“最好收起來?!?/br> 隨著他的話,半空中一左一右出現(xiàn)兩柄長刀,猩紅色,像是從空氣中出鞘,正對著田紹師的咽喉。 田紹師扔下槍,驚恐地瞪著白濡爾:“牡、牡丹獅子到江漢……為什么來找我?” 白濡爾輕笑:“當然是有求于你。” “你們的事太大,”田紹師沒有眼鏡,費力地瞇著眼,“我辦不了?!?/br> “田紹師,你到了我們手里,還想討價還價?”白濡爾回到御者艙,砰地關(guān)上門,“現(xiàn)在領(lǐng)我們?nèi)ツ慵?,不許帶手下?!?/br> 他不見了,憑空消失在眼前,田紹師悚然,接著,脖子被什么東西從后頭環(huán)住,是機械手,很有力,稍一收攏就能把他捏碎。 他乖乖走向門口,賈西貝踩著小紅鞋跑來,漂亮的長腿、大大的眼睛、不諳世事的神態(tài),他就栽在這上。 從三十八樓到大堂,好幾撥手下要跟,他都沒讓,出了蓮花城,高修和元貞立即從周圍巷子里出來,快速鉆進他的豪車,一個在副駕駛,一個在斜后座,拿槍頂著他的脖子。 “伽藍堂,”元貞自報家門,“別輕舉妄動。” 田紹師發(fā)動引擎,設(shè)定成自動駕駛,從后視鏡里瞪著賈西貝:“好好的小姑娘,跟一伙亡命徒鬼混?!?/br> 賈西貝剛才讓他摸了,本來就有氣,聽他這樣說,惱火地嘟起嘴。 元貞怒叱:“不許看他!” 田紹師笑了,這些人有求于他,不敢把他怎么樣。他輕浮地問賈西貝:“你男人?”瞥一眼元貞,“知道你讓我摸過了嗎?” “你……”元貞要發(fā)火,賈西貝突然一把扯下假發(fā),搖了搖蓬松的短發(fā),用男孩子青澀的嗓音說,“我才不是小姑娘,我就是亡命徒?!?/br> 田紹師愣了,意外地張著嘴,賈西貝從胸前把海綿墊掏出來,使勁扔到后視鏡上,彈到他臉上,然后落到手里。 他下意識捏了捏,懊惱地罵了一句:“我cao!” 田紹師的別墅在江北,開車半個小時,一下車,那只看不見的機械手再次扼住他的脖子,所有小弟在十分鐘內(nèi)被清理,高修干的。 逐夜涼上二樓,在田紹師的臥室,他關(guān)閉擬態(tài),外裝甲一片片從鏡面形態(tài)恢復(fù)成猩紅色,牡丹獅子現(xiàn)身。 “田分社,”他威嚇地亮起炮筒燈,“我們需要你的權(quán)限,進入染社總部。” 高修在室外警戒,元貞和賈西貝負責(zé)樓內(nèi)安全,簡單清理尸體、弄干樓梯上的血跡,地毯式查看所有房間,沒發(fā)現(xiàn)異狀,最后來到田紹師的書房,一間精致的、擺著水仙花球的小屋。 打開氡氣燈,拉上厚窗簾,元貞從背后握住賈西貝的細腰,甕聲甕氣地問:“他摸你了?” “就……”賈西貝扭頭看他,心虛地眨了眨眼:“摸了摸腿?!?/br> (尺度原因,這里少幾段) 元貞屏住呼吸,又抓住那條蕾絲帶,正要拽,賈西貝身體一扭,碰到桌上的什么東西,咚地一聲,一個金屬盒子掉下去,摔開了。 兩人低頭看。 盒子里裝的不是書信,而是一個磁場似的東西,規(guī)律的脈動rou眼可見,一圈圈向外擴散,仿佛一個袖珍的宇宙。 “什么東西?”賈西貝蹲下去,抱起盒子,跟盒子一起掉下來的還有一些資料和全息地圖板,稍一碰,江漢周圍的重要戰(zhàn)略地點就以3D形式呈現(xiàn)在眼前,這是大軍團作戰(zhàn)才需要的精確信息。 “田紹師怎么會準備這種……”元貞不知道該怎么說,“很多參數(shù)只有對江漢發(fā)動襲擊才有用?!?/br> 反叛?賈西貝靈光一閃:“會不會……”他小聲說,“田紹師就是逐哥的臥底?” “不可能,”元貞回頭看了看門,“是他的話,我們何必費這么大勁兒,直接讓姓田的領(lǐng)我們進染社大樓就行了?!?/br> “可能為了保密吧,”賈西貝把盒子和資料原樣放回桌上,“也許逐哥和他有大事,暫時向我們也不能透露身份,所以才演這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