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
書迷正在閱讀:御者、一個都不準(zhǔn)跑 (NP)、一覺醒來,媳婦墮天了[希伯來]、黃漫作者掉馬后(NPH)、[聊齋]蘭若寺、穿越之農(nóng)家少年 完結(jié)+番外、噬精蟲(NP)、快穿之有心、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唯你不可取代
“有人欺負(fù)你了?”阿慈問。 “沒有?!?/br> “漢疏剛來過?” “漢疏也是我老公,你不要這么嫉妒。” “是漢疏嗎?” 是漢疏的話,錦妤就沒什么好掩飾的。她背叛漢疏了,她的身體感到寂寞,今天同一位朋友喝了酒,便發(fā)生了關(guān)系,盡管她的心還是很空。 阿慈也是聰明的。錦妤的沉默令她明白,不是漢疏。她得知了一個很轟動的秘密,甚至有些驚世駭俗。 錦妤去給阿慈倒水,沒熱水了,她也懶得給她煮咖啡,就倒了杯涼水給她。 阿慈喝了水,嚴(yán)肅的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我需要男人啊。漢疏被你咬得死死的,他不來同我zuoai,我不能一輩子不zuoai吧?!?/br> 阿慈不曉得該說什么。 “你想跟漢疏說就去跟他說吧。讓他打我一頓,然后休了我吧。” 錦妤本來出軌出得心安理得,反正漢疏不會碰他,沒有人會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可她說了這樣一句話,連她自己都認(rèn)為漢疏是要休了她,而不是和她離婚。 她曾是那么向往一夫一妻制的愛情,心氣高的她,是沒想過要做姨太太的。 她覺得好委屈,胃里泛著酸,心里也泛著酸。她趴在沙發(fā)背上哭了起來。 阿慈被她的眼淚給嚇住了,她以為錦妤不愛哭呢。阿慈想了想,說:“你換了衣服,咱們?nèi)ス浣职?。我沒怎么在淮海路逛過的。” “漢疏沒帶你來過嗎?” “來是來過的,可同他出門好無聊。” 錦妤破涕為笑:“你這土丫頭,看著老老實(shí)實(shí)的,其實(shí)心里面也想變得摩登吧。走,我?guī)闳プ霭l(fā)型。” 錦妤帶阿慈去了她自己常去的理發(fā)店里,有很多外國太太也在這里做發(fā)型。錦妤問阿慈:“你想做什么樣的發(fā)型?” “你替我決定吧,你眼光很好。” 錦妤盡管是短發(fā),可她頭發(fā)總是變化著,各種卷發(fā),貼頭皮的,或蓬松的,她都可以駕馭。錦妤若不是嫁了人,就能去做女明星了。 阿慈頭發(fā)很長,燙起來很麻煩。錦妤問:“可以剪短嗎?” “可以的?!?/br> “要不然,就剪到肩膀的位置,先給你燙個一次性的卷發(fā)效果看看,好看的話,就燙一個時間長的。” 阿慈同意了,理發(fā)室?guī)е⒋热ハ窗l(fā),又在她頭上抹了許多香油。用了兩小時,才燙了個效果。錦妤放下手中雜志來檢查,她一見到阿慈就笑出來。 阿慈自己覺得沒那么糟的。 “很滑稽嗎?” “倒也不是,只是有些奇怪。你變化有些大,我都要認(rèn)不出你了。” “你這眼睛不大好嘛。換個發(fā)型就認(rèn)不得了?!?/br> 錦妤又帶著阿慈去買了洋裝。阿慈還穿不慣洋裝,她覺得肩膀露出來,胸脯露出來,很暴露。 但阿慈那樣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的。 錦妤勸她:“你要覺得暴露,就只穿給漢疏看唄?!?/br> “為什么要穿給他看?我還是不要穿了。” “那你自己喜歡嗎?” “我也說不上來。” “這樣,你就為了我穿一次,咱們都穿得這么暴露去逛街好不好?這里都是洋人,洋人臉盲,認(rèn)不出你是顧太太。” 阿慈說:“就穿一次,不是很浪費(fèi)?” “咱倆身材差不多,你穿了這一次,以后給我穿不就成了?” 她們便做了這樣的決定,一同打扮成夸張美艷的摩登女郎上街去。錦妤還給阿慈抹了紅紅的嘴唇,阿慈現(xiàn)在就是行走的畫報女郎。 她們潔白美麗的肌膚沐浴在陽光下,比藝術(shù)品還要美麗。錦妤大言不慚地說:“裸露是女人的自由。” 阿慈說:“你快別說了,小心招來流氓?!?/br> 果然有個喝醉了的洋鬼子把她們堵在弄堂口,要輕薄她們,錦妤擋在前面,被他臭烘烘的吻熏地想吐。阿慈脫下高跟鞋,用鞋尖去砸洋鬼子的后腦勺,他被砸暈了,錦妤朝他褲襠狠狠踩一腳,兩人怕他追上來,便趕緊溜走。穿高跟鞋還怎么跑?她們?nèi)拥舾吒嘀_,跑進(jìn)咖啡廳里,咖啡廳的人把她們當(dāng)做兩個美麗的瘋婆子對待。 她們喝了下午茶,要離開,可是沒有鞋子穿。 錦妤大方地向金頭發(fā)藍(lán)眼睛的服務(wù)生拋媚眼,用嫻熟的法語問他可不可以去為他們買兩雙高跟鞋。 給小費(fèi),服務(wù)生什么都能去做。 阿慈說:“你法語講得真好聽?!?/br> 錦妤說:“我可以教你?!?/br> 天還沒黑,她們就不約而同地忘記了錦妤同其他男人zuoai的事了。 回到家,漢疏還沒回來。他今晚又飯局,應(yīng)該不會回來吃飯。張媽做了炒菜,是阿慈愛吃的。阿慈來了這個家以后,什么都是按著阿慈的喜好來。阿慈不知錦妤喜歡吃什么,她便問了錦妤。 錦妤說:“我口味很隨便的?!?/br> “你是南京人,明天讓張媽做南京菜吧。” 錦妤笑:“正巧你是北京人,咱們一南一北,湊一起了?!?/br> 錦妤又問:“你會說京城話嗎?我在法國留學(xué)的時候,還有一個同學(xué)是京城過去的,他說話可太滑稽了,好像舌頭捋不直。” 阿慈小時候也講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到了上海,別人都不那樣說話,她便糾正了過來。 她給錦妤念了個北京話的童謠,笑得錦妤直不起腰。 錦妤問她:“那你想北平嗎?” 阿慈說:“還是很想念的,在北京的時候,家里條件雖也不好,但一大家子有許多人,永遠(yuǎn)熱熱鬧鬧的。那時候爹還陪我們玩兒呢,帶我們?nèi)ュ搌B,到了上海,他就只顧著去抽煙了?!?/br> “我也想南京,那時候我們家還很有錢呢,哪像現(xiàn)在,欠了一屁股債,我哥的仕途都拴在漢疏的手上,我明明不愛漢疏,漢疏也不愛我,卻要為了我的家人和漢疏住在一個屋檐底下。” 因?yàn)闆]旁人在,阿慈才大膽地問:“所以你去找別的男人睡覺嗎?” “你還提!” “錦妤,我不是再質(zhì)問你,我覺得,你若寂寞了,當(dāng)然可以找別的男人。” “你說什么話,叫張媽小如他們聽見了,肯定要說給漢疏?!?/br> “你和他睡完就不寂寞了嗎...為什么每次我和漢疏做完愛,還是會很寂寞呢?”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愛情專家。不過這些話你千萬不能說給漢疏,你要是說給了他,他就覺得你不純潔了,他便不會那么愛你,不愛你,就不對你好了?!?/br> 阿慈似懂非懂,她邀請錦妤:“今天你帶我去了淮海路,改天我請你去我家做客吧。” “去你家?你爹不是抽大煙嗎?我去了不是很尷尬?” “jiejie姐夫把他們接南京去了,我家沒人。我?guī)闳ピ杼米永锵丛瑁瑤闳コ园滋敲纷??!?/br> 她們約好三天后。但阿慈囑咐錦妤:“去弄堂里不能穿得很風(fēng)sao,要不然會被當(dāng)做交際花。” 夜里漢疏很晚才回來,他洗完澡來睡覺,阿慈其實(shí)沒有睡,她打開燈,乍然的燈光晃了漢疏的眼鏡,漢疏問她:“你怎么還沒睡?” “等你回來嘛?!?/br> “你燙了頭發(fā)?” “今天和錦妤去逛了淮海路,她帶我去嘗試的,說是一次性的,睡一覺就又變直了。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阿慈人漂亮,什么發(fā)型都好看,漢疏疲憊一笑:“我央了你三年,讓你穿洋裝,換發(fā)型,你怎么不為所動呢?” 阿慈靠他懷里面,漢疏的懷很熱,很舒服,“那你的眼光不如錦妤好嘛?!?/br> “今天去了錦妤的沙龍?” “嗯,不過我一去,他們就解散了,我休息了會兒,就和錦妤去逛街?!?/br> 她把她們做的瘋狂的事都省略了。 漢疏被她的親昵擾得動情,他低頭吻阿慈的臉、脖子,很快勾起阿慈的情欲。 “你今天怎么做這么久?”阿慈問。 “過幾天要去趟馬來西亞出差。” “能帶我去嗎?” 漢疏也想帶著阿慈,他走哪兒都想戴上阿慈,可是這一趟并不安全。 “下一次帶你去。” “那你不要玩別的女人。” 阿慈是狗鼻子,她聞到了漢疏身上的脂粉味道,她心里面好生氣,卻又被他兩三下的溫柔給哄地氣消了。 可漢疏就是這么個風(fēng)流的男人,他可以不和別的女人zuoai,但你讓他不和女人眉來眼去,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能收斂住,阿慈就對他死心塌地了。 偏偏他管不住自己的本性,他也想,男人出去應(yīng)酬,又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全世界的男人都這么做的,他干嘛當(dāng)那個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