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用完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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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宋朝是被尿意憋醒的,她腰酸背痛地瞇著眼走去廁所。在洗手臺上摸了很久都沒摸到自己的漱口杯時,她才倏然清醒。 又赤裸著身體跑回房間去搖醒了還在蒙頭大睡的席暮,席暮剛睜眼,襲入眼簾的就是一對圓挺的酥胸,然后是白得晃人的姣好rou體。他被嚇清醒,臉上也染了一層薄紅。 “木頭,我要牙刷?!彼纬坌殊?,也不覺得赤身裸體有什么不妥,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 反倒席暮扭扭捏捏地走去柜子里給她翻牙刷,“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宋朝一手接過席暮手里的牙刷,另一只手就惡作劇地伸到他胯下輕扯了一下。 “你不也沒穿?!彼洁熘?/br> 席暮被她涼涼的手驚得一顫,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赤身裸體,而昨天縱欲了一晚的roubang現(xiàn)在也正興奮地挺立著,筆直地挺到了小腹上。席暮耳朵燒得更熱,轉(zhuǎn)身就去衣柜里找衣服套上。 等兩人都洗漱完畢了,才出門去吃早餐,一路上都相對無言,只是并肩走著。 在馬路邊等著紅綠燈時,席暮低眸看著身旁的宋朝,這個角度恰好能看見她那顆誘人的小淚痣,似乎還能隱隱地聞到她身上傳來和自己一樣的沐浴乳味道。淡淡的薄荷香,卻又好像混著她少女的清香。 席暮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癡漢,在一旁猥瑣地意yin別人。 綠燈亮起,席暮眼眸輕顫,低頭就看到宋朝柔軟的手牽住了自己,她一臉自然地邁腿過馬路,好像她牽席暮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席暮心癢如麻,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他貧瘠荒蕪的土地里破土而出一樣。 等早餐店把冒著冉冉熱氣的生煎包和小餛飩送上來時,席暮還看著坐在對面的人恍惚。 宋朝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只是猴急地舀起一只小餛飩就要往嘴里送。昨天體力消耗了一整夜,她實在是餓極了?!斑?!”小餛飩剛出鍋,毫不意外地燙得宋朝又囫圇地吐回了碗里,她吐著舌,艷紅的小舌不禁勾得席暮回憶昨夜他和她是怎么唇齒糾纏。 宋朝連忙喝了口旁邊的茶水,看到席暮眼神怪異,像是也餓得發(fā)慌一樣?!澳绢^,你餓了就吃啊,看著我做什么?” 席暮于是低頭細(xì)細(xì)吹著湯里的餛飩,確實餓了,不過想吃的卻是別的。 席暮才吃了幾口,又抬頭看宋朝,“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嗎?” 宋朝笑了笑,“你答應(yīng)啦?” 席暮看著她,點了點頭。過了會又不放心地補(bǔ)了句:“你得先告訴我你和許修杰什么關(guān)系?!?/br> 宋朝顧左右而言他,“你和秦芷語什么關(guān)系,我和他就什么關(guān)系呀?!彼皖^專心對付著生煎包。 這話聽著很敷衍,但是席暮也大概猜得出她和秦芷語有什么不好的過往。席暮想問,又怕顯得八卦,只好暫且擱置自己的疑惑。 至少,她現(xiàn)在身邊的人是自己,那總有一天,她大概就會對自己敞開心扉吧? “哎!小語,那不是你男朋友嗎?”早餐店外走過兩個女生,其中一個矮小,皮膚微黑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拉住了身邊身材高挑的同伴。 “我早說過了,我甩了他?!边@事她在宿舍里提過了,不知道鄭潔為何還這么說。 秦芷語早就看到了席暮了,不過是想假裝沒看見走過罷了。誰知鄭潔要把自己拉住,她只好也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席暮面前坐著的女孩梳了個簡單清爽的馬尾辮,一雙鹿眼水汪汪的,眼角還帶著淚痣,不是宋朝還能是誰。宋朝的樣貌和初中時看起來也沒有多少變化,頂多是當(dāng)時起伏平緩的身材現(xiàn)今變得前凸后翹,曲線明顯了。 她都還沒表露驚訝,反倒是鄭潔拉著她的手忽而用力了,她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她惡狠狠地盯著宋朝,好像她們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 秦芷語皺眉,從她鐵鉗般的手里拽出自己的手臂。她揉著手臂問她,“鄭潔,你怎么了?” 鄭潔只是臉色蒼白,一言不發(fā)。 “你……你認(rèn)識那個女生嗎?”秦芷語試探性地問她,這種情況下,鄭潔擺明了和宋朝有什么過節(jié)。她決定先不透露自己認(rèn)識宋朝。 鄭潔惡聲惡氣地說:“那個女生?不提也罷!婊子一個,都不知道席暮是怎么想的。走吧!”然后她就自顧自走了,也不像先前那樣拉著秦芷語。 秦芷語瞥了眼席暮和宋朝,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席暮吃別人夾給他的食物,就連是他父母夾給他的,他都是吃得不甘不愿的。隨即她又邁步跟上鄭潔,“你怎么突然這么生氣?” 鄭潔看也不看她,“沒想到F大連那種小太妹都收!” 秦芷語聽了就不再多說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鄭潔這么生氣,以前她總是憨厚老實,長相普通。她是最滿意這樣的’朋友’的,不僅好拿捏還正好襯托自己。 鄭潔突然又回頭看她,眼神陰暗,“你甩了席暮?是不是那個女的勾引席暮了?” 秦芷語被她問得一愣,她不好坦白實際上兩人是和平分手的,再者,確實席暮是喜歡上了其他人。她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副樣子落到了鄭潔眼里倒表得是有苦難言的意思。 她義憤填膺地拍了拍秦芷語的肩,“這個女的叫宋朝,她從以前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你也別傷心了,席暮的眼睛也該治治了!看上這么個綠茶!” 秦芷語有些害怕,鄭潔還是第一次這么陌生。她不知道鄭潔打算做什么,只是她也騎虎難下,畢竟她剛剛已經(jīng)算默認(rèn)宋朝插足了。她抿了抿唇,想著還是得去提醒提醒席暮離宋朝遠(yuǎn)點。 過了兩天,宋朝約了許修杰去市區(qū)里的自習(xí)室。 “我的小姑奶奶,真的有兩把刷子啊你。席暮都拿下了。”許修杰打著手游,又騰出手喝了口一旁的咖啡。 宋朝心情很好地哼著歌,“我看上的,志在必得。” 許修杰抬眼看了她一眼,“那你下一步怎么做?去秦芷語面前炫耀嗎?” “哼!”宋朝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感覺有點奇怪?!?/br> “奇怪什么?” “感覺席暮挺可憐的?!彼_了一包薯片,郁悶地吃了起來。 許修杰像是想起什么,一臉凝重地看著她,“小姑奶奶,我今天早上打游戲的時候啊……那個吧,就聽到了一個傳言。” “什么傳言?” “就是吧,好像你跟席暮確定關(guān)系前,席暮就被秦芷語甩了。” “什么?”宋朝瞪大了眼,她那完美的計劃呢?她是想著勾引席暮出軌來報復(fù)秦芷語的呀!“所以席暮只是她不要的破鞋嗎?那我這算什么?” 許修杰心底為席暮點了根蠟,“具體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男生之間不怎么談這些東西。” 宋朝蹙眉想了好幾分鐘,然后就拿濕紙巾擦手。許修杰擔(dān)憂她要做出什么過激行為,“你要干嘛呀?” “打電話跟席暮分手啊!我還以為我能做小三,結(jié)果人家正宮走了!這算什么報復(fù)!” 許修杰早知道她得腦回路不同于常人,他連忙勸住她,“我說……你還是先等等吧。你不是才跟那個席暮在一起嗎?剛剛還說覺得他可憐,你現(xiàn)在騙到人家又甩手不要了?” “我都給他白白cao了兩次了!我才可憐呢!”宋朝一記直球搞得許修杰啞口無言。 隨后他又生氣,“我的姑奶奶,你才和他認(rèn)識多久,怎么就……兩次了!” “你懂什么,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宋朝撥了幾次都沒撥通席暮的電話,奇怪,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課呀。 她說一不二,拿起包就要去席暮的住處找她分手。許修杰在后面怎么叫都沒用,只好撓撓頭,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宋朝了。 —————— 同情席暮,宋朝你沒有心。 宋朝:套套用完就丟,工具人用完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