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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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驚過后,只剩下滑稽,特別是搭配他那張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表情。 蕭瑟瑟知道自己不該笑,可卻憋不住,只好咬著唇,上揚的嘴角卻泄露她此刻的心境。 “你活該。”她落井下石道。 白顧黔此時也回過神來,自己丟了臉,看到蕭瑟瑟臉上還白生生地干凈得不行,氣得牙癢癢。 心里升起逗弄的心思,伸出黑手朝她臉上襲去。 “哎?你干嘛,又不是我給你燒的……” 一股帶著頭發(fā)燒焦的氣味撲面而來,蕭瑟瑟捂著臉想躲,卻被白顧黔眼疾手快給捉住了。 指尖扣到她下巴上,毫不留情地印上兩個黑指印。 “你還笑我?” 蕭瑟瑟掙扎,推開他的手,蹲了下去,卻又被他單手環(huán)住腰提了起來。 “你自己作的死,還不允許別人笑笑?” 她還嘴硬,轉(zhuǎn)身想走,白顧黔已經(jīng)伸手卡在案臺兩邊,將她困住。 “可以啊,好久沒見你笑了?!卑最櫱裘嫉溃坪鯇ψ约盒蜗笫軗p這件事很不在意的樣子。 相反因為看到她肯坦率地跟他唱反調(diào),竟覺得這頭發(fā)燒得很值。 “別急著做飯,陪我去把頭發(fā)剃了。” “我不去。” 蕭瑟瑟抓住案臺不松手,卻拗不過白顧黔力氣大,橫強霸道地攬過她的腰,稍一使勁便把人扛走了…… …… 蕭瑟瑟以為他又要像上次那樣,比她幫忙剃頭發(fā),可這次他只是把蕭瑟瑟放到浴室里,一邊抵著門不讓她出去,一邊拿出家用理發(fā)器,對著鏡子開始刮他那被燒焦的頭發(fā)。 不知道是有顏任性還是怎樣,白顧黔手法極其粗暴,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拿著機器呼呼呼地往頭上推。 最后留下兩厘米的發(fā)根,短發(fā)瞬間變成了寸頭。 他瀟灑地拍了拍頭,側(cè)眼問蕭瑟瑟:“怎么樣?” “……”蕭瑟瑟撇撇嘴,心想:不怎么樣,更像個壞蛋了。 話雖然沒說出口,白顧黔卻從眼神捕捉到她內(nèi)心的想法,挑眉笑起來。 “又在罵我?”白顧黔伸出手,被蕭瑟瑟條件反射地躲開,又無奈道,“我是想幫你擦臉……” 蕭瑟瑟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臉上還留有他惡作劇的指印,皺著眉道:“我自己來?!?/br> 她轉(zhuǎn)過身面向鏡子,明亮的視野里映出他倆的影子。 白顧黔沒看鏡子,而是一直盯著她的臉,神態(tài)有些癡,目光里竟能讀到一絲繾綣依戀。 蕭瑟瑟不自在地搓了搓下巴,剛轉(zhuǎn)頭想出去,眼前忽然一暗。 緊接著唇上就傳來溫?zé)岬膲浩雀?,白顧黔趁她不注意,堂而皇之地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 蕭瑟瑟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離開,眉眼都是笑意,看起來很欠打。 而她也確實忍不住動手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不躲,手掌絲毫沒收力,衛(wèi)生間里響起“啪”地一聲脆響。 不知道白顧黔痛不痛,反正她的手是麻了…… “你……”蕭瑟瑟舉著手呆愣,先前的怒火也瞬間轉(zhuǎn)化成了無措,“為什么不躲?” 白顧黔右臉皮膚已經(jīng)開始泛紅,沉聲問:“哪家保姆像你這樣囂張,要打主人的?” 見他面無表情的模樣,蕭瑟瑟不禁聯(lián)想到那些關(guān)于他睚眥必報的傳聞,心跟著顫了顫。 可還沒等她感到害怕,手上便傳來溫暖的觸感,白顧黔捏著她的手,蓋在自己被打的那半張臉上。 溫柔又帶著一絲乞求地開口道:“所以別當(dāng)保姆的,做我老婆好不好?” 作者:小黑哥,想開車,可惜是個耙耳朵 不好意思哦,昨晚上十點過我們這邊打雷了,碼字到一半只能關(guān)電腦感謝在20200325 23:56:00~20200327 17:12: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玻璃心不配說話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蕭瑟瑟足足愣了五秒,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白顧黔居然真把她當(dāng)未婚妻?! 這對于蕭瑟瑟來說簡直是個重磅炸/彈!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和白顧黔有結(jié)果, 以前他過度親密的舉動她只當(dāng)是男人的劣根性, 想占占便宜。因此就算兩人已經(jīng)有過密切接觸,她也不會覺得太曖昧。 可現(xiàn)在這人忽然橫沖直撞地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蕭瑟瑟心境開始變得復(fù)雜起來。 自從知道他恢復(fù)記憶后,她一直試圖說服自己將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區(qū)分成兩個人, 雖然有時潛意識便會混在一起。 就像剛才他那副帶著一絲可憐的懇切表情,忽略掉話的內(nèi)容, 完全和失去記憶的白顧黔想讓她削蘋果的神態(tài)如出一轍。 或許白顧黔說對了, 那個受傷癡傻的阿黔是他, 現(xiàn)在這個脾氣古怪、恣意妄為的男人也是他。 可就算如此又怎樣呢,蕭瑟瑟對以前的阿黔的感情更多像對小孩子的憐憫和疼愛, 而對眼前這個白顧黔更是氣惱多過喜歡。 他的感情和他的脾氣一樣,橫行霸道、生猛灼熱, 讓蕭瑟瑟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只想回避。 手邊傳來溫軟的觸感, 喚醒蕭瑟瑟的走神。白顧黔俊臉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見她長久沉默,漸漸沒了耐心。 “為什么不說話?”他挑眉問, 說完想伸手摸摸蕭瑟瑟的臉,卻被她頭一歪躲了過去,還順帶抽回了手。 “不好。”蕭瑟瑟毫不留情地吐出兩個字。 “……為什么?” “你覺得呢?”她錯開眼不與他對視。 白顧黔原本輕松的表情rou眼可見地垮下去:“因為我騙了你?”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笔捝p蹙眉,總感覺白顧黔現(xiàn)在就像個執(zhí)拗又聽不懂話的小朋友,“最主要的是, 我從沒想過真的要嫁給你啊,以前我對失憶的你的感情完全像jiejie對待弟弟一樣的?!?/br> “哦?是嗎……”因為她這句話,白顧黔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露出一個帶著涼意的笑。 “之前說自己是保姆,現(xiàn)在又來jiejie弟弟那一套,就這么急于和我撇清關(guān)系?”他低頭逐漸朝蕭瑟瑟靠攏。 感覺到對方身上極有存在感的壓迫力,蕭瑟瑟渾身一緊,想往后撤。 退了兩步最后背靠在衛(wèi)生間的墻上,怕他又犯渾,緊張地抬起手擋在身前。 從白顧黔的角度看去,蕭瑟瑟瑩白的小臉盈滿慌張的神色,眼角微紅,活像一只被陷阱困住無力反抗的小動物,讓他心底某個陰暗地角落竟覺得有些興奮。 眸光逐漸幽深,蕭瑟瑟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渾身繃得更緊,想盡量讓自己表情看起來兇一點。 “白顧黔,你要是敢非禮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她自認(rèn)為疾言厲色的威脅看在他人眼中不過是貓咪奶兇奶兇的吼叫而已,可白顧黔卻聽得耳根一軟,停下作惡的腳步。 這還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他,讓他莫名有種被點名批評的心虛感。 本來準(zhǔn)備朝她臉蛋探去的手,轉(zhuǎn)而撐在了蕭瑟瑟頭側(cè)的墻上,露出一個痞氣的笑:“不是說像姐弟嗎?瑟瑟jiejie這么怕你弟弟的?” “你又不是以前那個你了……”蕭瑟瑟感覺自己的氣場逐漸矮了一截。眨著眼道。 白顧黔的笑意漸漸轉(zhuǎn)化為冷意:“不要老提以前,一個傻子有什么好懷念的?!?/br> 他語氣極差,話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酸味,仿佛罵的不是自己一樣。 心里本也沒打算一兩句話就讓蕭瑟瑟能夠回心轉(zhuǎn)意,現(xiàn)在更是連調(diào)笑的閑情逸致都沒了。 兇巴巴地伸手在蕭瑟瑟的唇瓣上抹了一下:“餓了,去吃飯?!?/br> 說完便拉著還在呆愣的蕭瑟瑟出了衛(wèi)生間…… …… 通過“浴室表白”事件,蕭瑟瑟可算是見識到了白顧黔出其不意的行事作風(fēng),心里有些異樣,卻又覺得他大約是心血來潮,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便對她失去興趣。 但顯然是她低估了白顧黔的專注力,之后的幾天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每次她要做家務(wù)時都會來搶著做。 任蕭瑟瑟如何生氣,他都一副任打任罵的牛皮糖風(fēng)格,剛開始時還像是在搗亂,幾次之后動作便越來越熟練,倒是真讓蕭瑟瑟挑不出錯來。 看到他這副積極分擔(dān)家務(wù)的樣子,讓蕭瑟瑟不禁回想起之前那個乖順的阿黔,分明南轅北轍的個性,竟出乎意料地開始重合…… 蕭瑟瑟看在眼里,面上卻一點也不表現(xiàn)出異樣,就想看看他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裝的。 然而她卻低估了白顧黔的勝負(fù)欲,那種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個性,她越是沒反應(yīng),他便越是沉得住氣。 一天下午,蕭瑟瑟在廚房里準(zhǔn)備做飯,不想讓白顧黔進(jìn)來摻和,還特地將門關(guān)上了。 沒想到剛拿起廚具,背后便傳來開門聲。 “今天做什么?”他語氣平靜又自然。 讓蕭瑟瑟不禁聯(lián)想到了老夫老妻,耳廓微紅,不自然地埋下頭:“你出去吧,連炒菜都能著火的人,只會給我添亂。” 被她毫不留情地諷刺一通,白顧黔竟然毫不在意,不痛不癢地道:“放心,我旁觀了幾次你做飯,已經(jīng)掌握要領(lǐng)了?!?/br> “是嗎?”蕭瑟瑟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忽然想到什么,嘴角一勾,將身上的圍裙摘下來:“既然這么自信那今天就你來做飯吧,先把圍裙穿上,省得被油濺到衣服上?!?/br> 白顧黔目光落在她手上那件嫩綠嫩黃的花邊小圍裙上,猶豫了…… 這玩意兒穿在蕭瑟瑟身上是賢惠人/妻楚楚動人,可穿在他身上就有些不忍直視了……就算白顧黔這種不在意形象的男人,也不禁望而卻步。 “不穿就算了,你出去吧,我自己做飯?!笔捝荒槨揖椭馈谋砬?,又縮回了手。 “我可以就穿自己的衣服?!彼?。 “不行,你的衣服臟了這么難洗,又在增加我的工作量?!?/br> “可以不洗,扔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