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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是地震,沒有事,回你自己房間去?!?/br> 如今客臥的門都被撬開了,顧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樊淵這個模樣,又怎么肯走? 他慢慢走向大狐貍樊淵,將手放在了樊淵的身上。 毛茸茸的狐貍毛入手細(xì)膩柔軟,顧煬忍不住來回摸了兩把。 不過是輕輕摸了兩把狐貍毛,樊淵卻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轉(zhuǎn)頭沖顧煬呲出了鋒利的狐貍牙: “趕緊離開這里!” 從大狐貍嘴里噴出的熱氣就灑在顧煬的臉頰上,他看著在他面前尖銳的狐貍牙,緩緩眨了下眼睛,干脆抬手摸了摸樊淵兩顆大大的尖牙。 尖牙很硬,尖端鋒利,這么大的尖牙可想而知殺傷力有多么巨大。 在顧煬摸上去后,樊淵狐貍臉上還帶著猙獰的表情,卻下意識的將狐貍嘴微微張大一些,就怕尖牙傷害到顧煬。 他用收攏了利爪的狐貍爪子伸過來,一把就將顧煬給推開了。 “顧煬,離開這里。” 話落,大狐貍樊淵就轉(zhuǎn)過身去,重新蜷縮成了巨大的一團(tuán)。 顧煬眉頭慢慢皺緊,他非但不走,還直接撲了上去。 他順著大狐貍樊淵的尾巴直接爬到了樊淵的身上,騎著樊淵的后背去摟他的脖子。 顧煬湊近樊淵向前傾斜的狐貍耳朵,輕聲問他: “樊淵,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瞞著我,你告訴我好不好?我總比你有經(jīng)驗一些。” 顧煬說得有經(jīng)驗是指長出動物耳朵和尾巴這種經(jīng)驗,樊淵卻理解錯了。 大狐貍腦袋輕輕動了下,一邊向前傾斜的耳朵豎起來一點,狐貍眼也睜開了一條縫隙。 樊淵看向顧煬,狐貍瞳孔慢慢收縮尖銳: “有經(jīng)驗?” 顧煬使勁點頭: “你知道的,我……長過狼耳朵還長過兔耳朵嘛,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快一些,況且……我真的不想再和你分房睡了?!?/br> 樊淵以為顧煬說得有經(jīng)驗,是對于發(fā)晴期這種事的經(jīng)驗。 顧煬在邀請他,想要幫他解決這惱人的發(fā)晴期。 明明樊淵怕傷害到顧煬,也不想在高考前影響到彼此,每天克制的都很辛苦。 他甚至因為太過克制導(dǎo)致體內(nèi)力量失衡,引起小別墅劇烈的晃動。 在這種最危險的時刻,顧煬主動跑了過來,對他發(fā)出了邀請。 雖然不能做什么實質(zhì)性的事情,但稍微……過分一點,也可以吧? 樊淵蹲坐起來,九條炸了毛的大狐貍尾巴在身后微微擺動,狐貍耳朵也立了起來。 顧煬從樊淵身上爬下來,站到了樊淵面前,抬手摸了摸樊淵的狐貍下巴。 “你想好了嗎?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嗎?為什么要分房睡?你是晚上不能恢復(fù)成人形了嗎?” 顧煬做著猜測,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樊淵就當(dāng)著他的面變回了人形,沒穿衣服的人形。 下一刻,顧煬就被樊淵抱進(jìn)懷里。 樊淵與狐貍一樣的瞳孔緊緊盯著顧煬,指尖向下勾住了顧煬的手指,輕輕拉扯著: “顧煬,幫我一點忙,一點就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顧煬:別說了,問就是后悔。 樊淵:再幫我一點忙? 第91章 明明只是被樊淵簡單的勾住了指尖,顧煬卻在這一刻莫名涌上了些許危機(jī)感。 樊淵的狐貍眼在走廊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莫測,他的指尖很熱,修長的手指勾著顧煬微微拉扯著,慢慢以一種均勻的速度將顧煬的手臂拉向他。 顧煬掙扎著從樊淵的懷里鉆出來,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指尖卻還被樊淵握在手里。 “……什么忙?” 樊淵沖顧煬勾起唇角,顧煬還不等看清他臉上的全部表情,燈就熄滅了。 他以為是聲控?zé)魶]有感知到聲音所以才熄滅的,立刻跺了跺腳,可無論他制造出多大的動靜,燈光都沒有再亮起來。 一條毛絨絨的狐貍尾巴順著顧煬的手腕纏了上來,樊淵一用力,又將顧煬重新帶到了懷里。 “我們回臥室?!?/br> 顧煬心里本來還有點莫名的害怕,聽到“回臥室”三個字突然又安心下來。 他的本意不就是不想和樊淵分房睡嗎? 雖然樊淵到現(xiàn)在還沒有告訴他,為什么這幾天都要分房睡,但至少這個莫名開始的分房睡行動即將結(jié)束,顧煬還是開心的。 回到臥室,顧煬才發(fā)現(xiàn)整棟小別墅的燈都不亮了。 “停電了?” 樊淵從身后抱住顧煬,抬手捂住了顧煬的嘴。 “不要管?!?/br> 當(dāng)室內(nèi)沒有燈光時,窗外的黑夜就顯得明亮起來。 顧煬能從臥室的窗戶看到夜空上的一輪殘月,殘月邊聚攏著幾顆閃爍的星。 那星星的光芒在顧煬的眼底閃爍著,又逐漸變得模糊。 樊淵突然將窗簾全部拉上,室內(nèi)徹底黑了下來,兩個人靠在窗邊,安靜無風(fēng)的室內(nèi),窗簾突然飄蕩起來。 顧煬終于知道樊淵所說的“幫我一點忙”是什么忙,也知道了樊淵這些天為什么要和他分房睡。 但顧煬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他雙手向上,緊緊拽住了窗簾,腦袋也抵在了窗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