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小狼狗_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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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喻星河又滾到地板上了,10點(diǎn)的飛機(jī)還早,徐冉拿了藥油:“過來,我再給你擦擦?!?/br> 喻星河紅著臉走過去,將家居服的袖子挽起來,嫩藕般的手臂白而纖細(xì),在日光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這么一對比,倒顯得她手肘上那塊青紫格外觸目驚心起來。 徐冉搖了搖頭,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著,這得想點(diǎn)辦法,不然她不在家的時(shí)候,星河肯定得天天滾地上。 她的指尖已經(jīng)沾上了藥油,又再次按上了女孩的手肘。 藥油冰冰涼涼的,但在她的指尖上卻有一種灼人的熱度,她手指一碰上來,喻星河就輕輕瑟縮了一下,有種冷熱交加的感覺。 徐冉微低著頭,一縷鬢發(fā)從耳尖滑落,虛虛的扣在鬢邊。她因?yàn)闇厝釔坌?,眼角有一點(diǎn)淡淡的細(xì)紋,離得近了,喻星河能看見那細(xì)紋的形狀,依然很美。 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手肘上偏偏還覺得又涼又燙,她漸漸失去了昨晚的克制,疼的時(shí)候就忍不住啊、哈的哼哼出來。 徐冉原本心里倒很安靜,只是耳邊一直繞著這聲音,女孩清亮的眸子就一直盯著她看,她的耳尖終于也漫出一點(diǎn)紅意來,像是秋天的霜葉,最開始只是耳尖的一點(diǎn),隨后那紅意一寸寸彌漫開來。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到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這份安靜顯得木門吱呀一聲而開的聲音格外突兀。 徐冉微微蹙眉,抬起頭來,看著門前,站在母親和伯母,她們的神色只能用微妙來形容。 “媽?你找我有事?” 喬言猛然搖頭,一邊拉著喬語離開,低聲說:“還不快走!” 喬語似乎有點(diǎn)失望,被她拉走,連門也沒帶上。 徐冉抿唇笑笑。 只是片刻之后,她笑不出來了。 走廊上的兩人絲毫沒有忌諱,也忘了沒有關(guān)門,只聽見喬語說:“我還以為是年輕人精神頭好,這大早上也得折騰一回?!?/br> “聽聽星河那奶貓似的叫,我也……就怪你!剛才要是真的那什么我們不小心進(jìn)去了,得多尷尬!” “哎呀,我不就是好奇嗎!” 徐冉:“……” 該不會(huì)以為剛才是星河叫/床了吧…… 第30章 被這么一折騰, 徐冉在家里是待不住了, 早早就提著箱子上了車。 喻星河送她到大門前, 看她耳尖還是粉的, 揮手看她上車后, 忍不住笑了。 讀書的時(shí)候總覺得上班好, 等真正上班了,她才覺得周末的時(shí)光是多么的珍貴。 送給徐冉, 喻星河上三樓陪著徐靖下棋。 老人最近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了,可拒絕小輩在家陪著。徐海說要請假在家,被他罵走了, 徐遠(yuǎn)和陸遙清繼續(xù)在橫店浪,他也沒要孫子回來。 徐靖朗笑一聲:“是我輸了,這一局, 還是你這丫頭贏了?!?/br> “承蒙爺爺相讓?!?/br> “不是我相讓,我這人做事, 一是一,二是二,對弈便是對弈,談什么相讓。是你機(jī)敏,心性又好?!?/br> 喻星河笑了笑:“下去走走嗎?今天天氣不錯(cuò)?!?/br> 臺(tái)風(fēng)之后,即使天晴, 也少了幾分熾熱之意。 徐自恒和徐寧在花園里打羽毛球,初三暑假除了上些音樂課程以外,兩人的時(shí)間都很充裕。 “星河jiejie, 來一局嗎?” “不了,”喻星河搖搖頭,站在了徐靖身旁,給他遞了濕毛巾,“爺爺,擦擦臉?!?/br> 徐靖笑著接過,站在樹蔭下面,半仰著頭,看著白色的羽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似乎逐漸要飛到云層之間,似乎能帶著人的心脫離這副病痛累累的身軀,脫離塵世之間。 他的目光順著那白羽往上看,直到與夏日的陽光對上,眼膜里只剩下一片熾熱的白光…… 醫(yī)院。 喻星河站在病房之外,聽著醫(yī)生說著癥狀,耳邊還一直嗡嗡作響,癌細(xì)胞擴(kuò)散,心臟功能也開始衰竭,病人的狀況很差……只言片語入耳,她半晌才找回理智,輕聲問:“請問,您有辦法治療嗎?” 中年醫(yī)生搖了搖頭,深深的看她一眼,近乎程序化的說:“節(jié)哀?!?/br> 喻星河低聲道了一句謝,方才老人忽然摔倒的場景似乎還歷歷在目。她甚至忍不住的想,如果不是她要帶著老人散步,是不是就不會(huì)…… 她不敢想。 喬言在她身邊,握了握她的手臂:“星河,沒有人怪你。爺爺?shù)纳眢w,我們都知道的。” 喻星河沉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徐海剛從基地趕過來,徐冉和徐遠(yuǎn)都在回來的飛機(jī)上。住院相關(guān)的事務(wù)早已處理好,喻星河在病房外的長椅上坐下,看著白色的瓷磚出神。 老人是傍晚醒來的,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星河丫頭呢?” 喬言含著淚說:“我去叫她?!?/br> 喻星河推開門進(jìn)去,就聽見徐靖虛弱的笑了一下,對她招了招手:“來,到爺爺這邊來?!?/br> 他的手干枯而又蒼老,但是仍然干燥溫暖,他握住她的手,輕聲說:“今天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別自責(zé)?!?/br>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