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點(diǎn)背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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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月傾寒寫好了詔書。抖了抖,小心地卷起來。 “馮易,咱的宰相可真沒耐心。朕剛放出病危的消息,他就探上門來了?!痹聝A寒說得輕松。 “皇上,先躲一躲吧。”馮易著急道。 月傾寒一收袖子:“也罷,馮易,跟朕去皇后的宮殿里走一趟吧?!?/br> 月傾寒走到窗前,窗前掛著一個鳥籠?;\子里的鳥見主人來了,上下蹦了蹦。月傾寒伸手逗逗它,指頭摸了摸鳥的羽毛,打開籠子,把鳥放了出去。 月傾寒抬頭看看窗外的天,直到空中那個身影消失,才喃喃道:“真是半點(diǎn)不由人吶。走吧?!?/br> 從皇帝的寢宮有一處暗門,月九霄擰開床頭的龍雕飾,書架緩緩移開。 月傾寒踏出步伐,卻看見馮易依舊站在外邊沒有進(jìn)來。 “怎么了?!痹聝A寒回頭問道。 馮易跪下,深深磕了個頭說道:“奴才先在這里幫皇上擋一陣。丞相來得突然……”馮易說道這里便沒有往后說。 已經(jīng)依稀可以聽見嘈雜的聲響。 “也好,你去找成玉,他知道會怎么辦?!痹聝A寒看著馮易,神色幽深:“謝謝。”轉(zhuǎn)身進(jìn)了暗道。 馮總管把龍頭扭緊,書架回到原始的狀態(tài)。 馮易看著書架,走到床邊把被子鋪好,深深看一眼。 又走出殿外,笑得有些決然,關(guān)上了門。 屋內(nèi),最后一絲光線也消失了。 月傾寒穿過重重暗門,經(jīng)過無數(shù)岔路,終于來到了皇后宮殿地下的密室之中。 “阿衡?”月傾寒吃驚地看著等在那里的人。 “城瑾?”等看清她身后那人時,月傾寒更驚訝了。 “怎么會?” 那日昭陽給了自己密信,但丞相的突然發(fā)動也讓人措手不急。 月傾寒看著珍貴妃。 阿衡點(diǎn)點(diǎn)頭:“是皇后?!?/br> “但愿來得及?!痹聝A寒的心終于緩下來,強(qiáng)裝地鎮(zhèn)定有了松垮的痕跡。 “皇后呢?”月傾寒問。 “還在上面?!币恢睕]有說話的連城瑾突然走過來,徑直抓住月傾寒的手,指尖搭在脈搏上。 “有空擔(dān)心別人,不如好好關(guān)心你自己的身子?!边B城瑾冷冷道,掏出一個藥丸,“吃了?!?/br> 月傾寒沒有說話,乖乖吞了藥。 一行人穿過密室來到了上層的隔墻。月傾寒剛想推開暗門,突然被連城瑾一把抓住。 “不對?!?/br> 暗墻那邊傳來腳步聲。 接著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月傾寒馬上放緩了動作,將眼睛輕輕湊到了墻洞之上…… 就見屋中密密站滿了人,全是內(nèi)禁衛(wèi)服飾,為首一人正是王寬。 這時就聽王寬問道,“怎么?還沒找到?” 他周圍幾名下屬,對望一眼,然后,均是一臉惶恐,搖了搖頭。 王寬冷哼一聲,揚(yáng)聲道,“把人帶進(jìn)來!” 于是門一開,一個人被推推搡搡,帶到了王寬身前。那人不是別個,正是馮易。 “別沖動?!闭滟F妃在月傾寒耳邊輕聲說。 月傾寒是被馮易看著長大的,雖然有君奴之別,珍貴妃卻知道馮易對月傾寒的重要性。月傾寒搖搖頭,突然覺得心揪得很痛。 月傾寒深呼一口氣繼續(xù)看。 “怎么,爹要找誰,竟然找到這后宮來了?!比宋吹铰曄鹊?,皇后大紅輕紗的衣服從里間慢慢走出來。 王寬皺起眉:“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 “是嘛?”王思琪揚(yáng)聲笑道,“怎么,爹不記得了,當(dāng)初娘就是這一身,讓爹喜歡的緊吶!” 王寬臉色驟變,甩手一個巴掌打出去。 卻沒有聽到臆想中的那一聲。 王思琪看著王寬落空的那一掌,輕聲笑道:“怎么,爹爹忘了,女兒現(xiàn)在可是皇后了,怎么說,見了面,爹爹還應(yīng)該給女兒下跪呢?” “逆子!”王寬瞪直了眼,壓抑著要暴怒的心情。 王思琪四周看了看,毫不在意般:“女兒當(dāng)了皇后,還是多虧了爹爹呢?” 王寬冷哼一聲:“知道就好,皇上呢?” “皇上?”皇后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個座位坐下,“皇上自然在他該在的地方,爹爹都不知道,我這做女兒的,又怎么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吶~